趙鵬纔不會管這些,他們只不過是打着爭搶老大生意的旗號,來找楚歌的茬罷了。
想到宇文康利允諾自己只要把他這賭石場搞砸了,就會給自己一筆高昂的費用,他便忍不住興奮起來。
“少說廢話!這賭石場,你現在立馬關掉!要是你不關,那我就天天來,看你能不能開的下去!”
趙鵬惡狠狠的說道。
楚歌心中閃過幾分思量,他隱約記得,錢錢友全曾經告訴過自己,他在京都也算是有點勢力。
楚歌想了想,忍不住問道:“你們的錢老大,雙腿曾經是不是有過殘疾?”
趙鵬一愣,雖然不知道楚歌爲什麼會知道他們老大的雙腳不行,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是又怎麼樣?你別告訴我你認識的那個人就是我們錢老大!”
楚歌笑了,只是這笑意裡含着冰冷,彷彿能將人凍住,他幽幽點頭,“說不準,還真的認識。”
“什麼?”趙鵬愣了,這絕對不可能。
站在趙鵬身後的一個小兄弟有些擔憂的上前,“大哥,我們出來頂着老大的旗號可是偷偷的,萬一他真的認識我們老大,給老大告狀怎麼辦?”
趙鵬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他一眼,“你擔心什麼?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就算是有,錢老大的老相好是我小姨子,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趙鵬哼道。
那小兄弟一臉悲慼,是啊,是不敢拿你怎麼樣,可是會把他們怎麼樣啊。
楚歌掏出手機,翻閱了一下通訊錄,果然在電話裡找到了一個名叫錢友全的人。
他晃了晃手機說道:“是不是同一個人,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就好了。”
說着,便把電話撥了出去。
“楚先生,您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很快接通,另一頭傳來錢友全興奮的聲音。
上次他想要請求楚歌教他古武術,可是楚歌卻拒絕了他,爲此他難過了許久,也一直沒有好意思再來找楚歌,如今他卻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心裡怎麼可能不激動。
“錢老闆,好久不見。”楚歌先是客套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我這裡有點事情,得需要錢老闆過一趟,不知道錢老闆有沒有空?”
“有有有!”錢友全連聲應道,“楚先生您在什麼地方?我這就去找你。”
楚歌報了地址,然後就掛斷了電話,他一臉悠哉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下,然後翹起二郎腿,擡眸看着趙鵬,“一會兒錢友全就會過來,不如一切等他來了再說。”
聽見楚歌這麼說,趙鵬心中便篤定了他口中說的錢友全並不是他們的老大。
他們老大可是個大忙人,再說了,他剛剛那語氣,明顯是用在命令的口吻,他們老大是誰?又怎麼可能會任聽別人擺佈。
趙鵬心中有了底,他輕哼了一聲,“等就等,要是一會兒來的人不是我們老大,那就連他一塊收拾。”
反正趙鵬也不着急,他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讓楚歌把店繼續開下去,他們留在這裡,外面的那些顧客也不敢進來。
很快,錢友全便趕到了。
他來的時候,看着外面的門店,有些愣愕了一下。
“這是一家新開的店鋪?”錢友全看着外面地上的炮竹皮,以及禮花,忍不住開口問道。
身後的助理忙上前,說道:“是一家新開的賭石場。”
錢友全更愣了,楚歌喊他來賭石場做什麼?
走進大門,隨着指標來到地下負一層,就看到地上一片浪跡,而楚歌正一臉悠哉的坐在那裡。
他忙上前,恭敬的道了一聲,“楚先生,你喊我來是有何吩咐?”
楚歌擡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側目睨了一眼一旁的趙鵬,說道:“你認識嗎?”
這時,錢友全才擡眸,注意到趙鵬,頓時眯起眼眸,“趙鵬?你來這裡做什麼?”
趙鵬更是沒想到楚歌口中所說的錢友全就是他們的老大,一時間怔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老大……你怎麼……”
趙鵬說話結巴起來。
錢友全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再看趙鵬那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趙鵬!誰准許你私自來砸場子的?”錢友全氣結,怒視着趙鵬,這傢伙真是會給他拖後腿!
他現在想要巴結楚歌都還來不及呢,竟然還敢來砸他的場子!
“楚先生,這都是誤會,我並不知道楚先生也開了一家賭石場,趙鵬私自行動給楚先生造成了麻煩,真是對不起,您放心,這一切的損失,都包在我的身上。”
趙鵬在一旁徹底驚呆了,他們老大可是京都地下三大龍頭之一啊,怎麼會給一個無名小卒來賠罪?還那麼的恭維。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他不過是仗着靠曼莎小姐青睞而上位的小白臉!”
“你給我閉嘴!”錢友全一巴掌擡手甩過去,打在趙鵬的臉上,“老子平時給你們說過的話,你們都當成耳旁風了?誰讓你們來砸場子的?啊?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跟在趙鵬身後的那些小弟們都緊張極了,他們可不想因此而得罪了錢友全,不然以後的日子就沒好過了。
“老大,是趙鵬,是他收了別人的錢,然後藉着您的名聲來砸場的。”
其中一個早已看不慣趙鵬的人突然上前說道。
“收了別人的錢?”錢友全狐疑的看着他,“誰的錢?”
“是宇文康利,他說他早就看楚歌不順眼了,還說楚歌不過是仗着有曼莎小姐撐腰,其實就是外強中乾,讓我們過來砸場子搗亂,讓他這賭石場開不下去,就給我們一筆豐厚的費用。”
楚歌在一旁聽着,脣角輕輕勾起,又是宇文康利,看着這個宇文康利還真是看他不順眼呢。
錢友全真的快要被他們給氣死了,他指着趙鵬,狠狠的罵道:“你們知道楚先生是什麼人嗎?就來找他的茬?來搗亂?”
趙鵬氣憤手下這些小弟出賣他,更氣憤錢友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很是不悅的喃喃道:“能是什麼人?不就是靠着女人上位的小白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