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最大的特點,除了好奇之外,還有着強烈的自私心。
尤其是一個姓柴,叫做柴慕容的女人,更是自私的要命,別看她不是第一個嫁給楚揚的女人,卻後來居上成爲了所有女人中老大,瑪雅新城實際上的話語人。
更因爲她具備豪門世家的正統血統(儘管當時柴家已經沒落了),從小又跟楚揚有着婚約,備受楚家長輩的支持,成爲他的‘後宮之主’也是很正常的了。
柴慕容有着很強的排斥心,尤其是看不慣西洋女人,所以宙斯王跟赫拉去了瑪雅新城後,好日子沒過多久,就被迫離家出走了。
曾經在那個年代輝煌至極的宙斯王,到現在還沒有音訊,楚揚只打探到赫拉的下落——她被一個跟奧林匹斯山有牽連的組織,給吸納成了神僕。
經過最少兩年的探索,楚揚只知道那個神秘、強大要遠遠勝過奧林匹斯山的組織,叫亞特蘭蒂斯,柏拉圖猜想中那塊沉沒的大陸,更是左右西方數千年文明發展的神秘所在地。
早在被賦予粉碎世界末日論重任時,楚揚就已經足夠強大,經過多年的休生養息後,他的能力自然又是更上一層樓,好像已經抵達了‘見誰滅誰’的最高境界纔對。
可追蹤赫拉蹤跡中,楚揚在跟亞特蘭蒂斯的人交手後,才發現他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真正的強者世界。
就連赫拉天后那個在當年牛哄哄的高手,在亞特蘭蒂斯只能算是個神僕,難登大雅之堂。
亞特蘭蒂斯,據說那是西方衆神的所在之處,他們最尊崇萬王之王的宙斯(此宙斯,可不是跟楚揚有着那種關係的女宙斯王,而是古希臘神話中的主宰),隨便出來個神祗,都是紅塵頂尖高手難以抗衡的存在。
相傳,二戰時期最大的殺人魔王希特勒先生,就是來自亞特蘭蒂斯,肩負着打破世界,破而後立的重任。
想想也是,上世紀二戰之前,世界的發展好像到了個難以發展的瓶頸,但在二戰後,僥倖存活下來的人們,腦洞大開,人類文明高速發展,並在隨後不久就登上了月球,徹底進入了當前的網絡信息時代。
日新月異般的改變。
至於希特勒先生殘殺數千萬猶太人,總共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們不事生產,只憑借聰明的大腦,在世界上反覆掠奪人類的財富,據爲己有。二,則是他們創建了上帝的信仰。
亞特蘭蒂斯是宙斯王在西方世界的代言所在,人們就該信奉他跟十二主神,知道人西方人是普羅米修斯所造,是雅典娜給予了人類智慧,是太陽神讓整個世界有了光芒——這一切,跟只說了一句‘要有光,世界就有了光’的上帝啥子關係?
古希臘諸神辛辛苦苦創建西方文明的果實,卻被卑鄙的猶太人杜撰的上帝給竊取了,諸神能不憤怒嗎,能不派出一個殺神,去懲罰他們,讓他們懂得誰纔是真正的老大嗎?
二戰過後,世界滿目瘡痍,猶太人幾乎會殘殺殆盡,亞特蘭蒂斯諸神以爲這些教訓,已經足夠世人們牢記,從今之後得乖乖的信奉萬王之王纔對。
可實際上,二戰後破而後立的信息文明倒是高速發展了,但大部分西方羣衆的信仰,不但沒有改變,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信奉猶太人的上帝了。
這個結果,卻是亞特蘭蒂斯諸神無法忍受的,開始商量着是否提前發動世界末日——這一次,可不是開玩笑了,而是真的怒了,絕不會再出現瑪雅預言那樣的大笑話。
人類,該消失了,不管是毀滅在覈戰爭中,還是死在大面積瘟疫中。
(再次重申一下,本書所有關於上帝啊,希特勒的使命啊,猶太人的悲慘命運等等,都是故事需要,根據某些野史來加以想象並杜撰的,絲毫沒有破壞世界和平,種族歧視,鼓吹納粹精神的嫌疑,還請大家別誤會,一切都是故事,沒有影射某某)。
西方有個左右社會發展的亞特蘭蒂斯,東方有個更加神秘的流波山,當年堪稱當世一流高手的赫拉天后,在亞特蘭蒂斯只能算是個不入流的神僕——這些,就是楚揚辛苦兩年來,在西方歷經數次危險纔打探到的消息。
該怎麼才能讓誤入歧途的赫拉天后,迴歸自己溫暖的懷抱,找到到現在杳無音信的宙斯王,就是楚揚以後最重要的工作。
聽楚揚說到這兒後,沈銀冰忍不住的問道:“暫且不管你有沒有辜負赫拉,單說你現在既然已經看到了她,那你爲什麼不說服她,讓她離開亞特蘭蒂斯呢?”
楚揚沉默了片刻,才說:“她,已經不認識我了。”
“什麼,她竟然會不認識她所愛的男人?”
沈銀冰有些奇怪:“如果她不認識你,那她怎麼總是一臉的哀怨神色,好像隨時都在想念她愛的男人那樣?”
“那是因爲,她的思想被人左右了,她明明是在思念楚揚,但楚揚在她心目中的樣子,卻跟現實中,她所認識的楚揚完全不一樣。簡單的來說就是呢,她現在所思念的楚揚,是她自己憑空想象,或者是別人灌輸給她的模樣。”
好長時間沒說話的商離歌,忍不住的解釋道:“在我們追查她們下落的這兩年中,我們曾經跟她有過至少四次見面。但除了第一次,我們還能跟她交談之外,其他幾次都是用拳腳來說話的。”
看了眼楚揚,商離歌垂下眼簾,低聲說:“我能感覺到,當我告訴她,楚揚纔是她的男人時,她就像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所爆發的怒氣,能毀掉整個世界……如果我們硬來,只能會傷害她,或者是兩敗俱傷。”
沈銀冰這才明白,楚揚爲什麼不直接找赫拉說明情況,原來那個可憐的女人,思想被亞特蘭蒂斯的人給左右了,不分青紅皁白。
“後來我纔打探到,神秘的亞特蘭蒂斯,跟東方傳說中的流波山有所牽扯。而跟這兩個地方,有着相連關係的寶島颶風,大陸峭壁,現在都跟高飛做對了。”
楚揚從口袋中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幾下,又放了回去:“這幾年內,我也聽說過高飛的一些事,知道他發現地下樓蘭,引導蟄伏華夏近兩千年的安歸教走上正途,嘿嘿,這不但得有絕好的運氣,更重要的是具備了一定的緣分。”
“我相信緣分。”
楚揚看着沈銀冰,輕聲說:“在你結婚前夕,我去了一趟京華白雲觀,跟杜道長有過一次詳聊——不管我信,還是不信,我要想找回我的女人,阻止某些動亂的發生,我都必須得跟高飛結盟,成爲盟友。”
“在去找高飛之前的當晚,我又在意外中發現了赫拉的蹤跡,竟然出現在了華夏,這才一路尾隨來到了寶島,然後遇到了你。”
楚揚把香菸裝了起來,問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看着楚揚的右手,沈銀冰忽然問道:“你非禮(楚揚曾經用胳膊攬過她的小蠻腰)我時,我嗅到你身上有菸草氣息,你剛纔也拿出香菸了,卻爲什麼不吸呢?難道,就因爲守着女士,不好意思吸?”
“我已經兩年,整整兩年沒吸菸了。”
說到這兒時,楚揚眼裡飛快的閃過一抹痛苦之色,隨即擡起胳膊在鼻子上聞了下,曬笑道:“這可不是菸草氣息,而是香水的味道。”
“確切的來說,就是希望能勾起赫拉對過去回憶的香水,因爲她應該很熟悉楚揚身上的菸草氣息。”
商離歌說話了,擡手拍了拍楚揚的手背,柔聲說:“事情已經過去整整兩年了,她、我們大家都已經後悔了,你又何必因爲那晚你在跟她吵架後,躲在河邊吸菸,而忽略了她們會離家出走,從而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在這兩年中沒吸一顆煙?”
“你知道嗎?你能把菸草戒掉,是我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可你總是攜帶一盒煙,總是拿出來聞一下,藉此來提醒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要因爲吸菸而誤事的自愧動作,卻是最讓我們心疼的。”
商離歌的聲音,越來越溫柔,就像是母親哄孩子:“楚揚,你纔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心骨,只要有你在,我們纔敢說,就算天塌下來了,又能怎麼樣呢?”
“不錯,就算天塌下了,又能怎麼樣呢,因爲有我在。”
楚揚的眼神開始慢慢的發亮。
心愛女人的崇拜,總能讓男人自信心空前暴漲,從而甘心願意去爲她做任何事,卻忽略了女人,正是用這種手段來間接征服世界的事實。
在商離歌的開導下,楚揚又精神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吸菸。
宙斯王、赫拉天后在沒有安全回到瑪雅新城之前,他是永遠都不會吸菸的。
看着這對男女在這兒秀恩愛,有些無聊的沈銀冰咳嗽了一聲,說道:“你說的這些,跟赫拉跟我說的都差不多,而且真實性還很大。不過我想知道的是,你會用什麼方式來跟高飛合作?”
“資源共享。”
楚揚想了想,才說:“因爲某些客觀因素,或許我能拿出來的,遠遠不如高飛多,但我可以承諾,他可以放心的把後背交給我。”
當一個像楚揚的這樣的男人,說讓某人可以把後背放心的交給他時,那麼就算是天崩地裂,他粉身碎骨,也要力保某人不用擔心來自背後的危險。
這是男人的承諾,只能在男人間存在,跟嘴裡說着‘我信你’,實在隨時在尋找打擊對方機會的女人承諾,完全是兩個概念。
沈銀冰相信楚揚的承諾,因爲她能看出這是個真正的男人。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只有你跟我們,就能抵抗流波山、亞特蘭蒂斯?”
“還有盟友的。”
楚揚擡頭,看着仙霞山的山巔,笑了:“估計,也該出現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