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紅爲什麼要辭退老王?
顏紅辭退老王,就是因爲高飛對她忽然冷淡,使她察覺出了什麼。
顏副總和高飛認識時間不長,可她卻品嚐到了愛情的滋味,尤其是昨天上午在辦公室內,高飛的所作所爲,徹底讓她沉淪了。
戀愛中的女人是弱智的,但也是敏感的,顏紅在察覺出高飛冷淡她後,馬上就想到他可能聽說到了那些傳言。
而高飛能夠知道這些傳言,只有一個人可以告訴他,那就是和他一起用過午餐的老王。
所以顏紅這纔在惱羞之下,要辭退老王。
至於老王爲什麼要求助高飛拉他一把,則是因爲他看出,高飛和沈銀冰的關係很不一般。
只要高飛答應能幫他一把,他就能保住工作的。
當然了,他以後不能再爲顏副總開車了,薪水也會相應的下降。
但這有什麼呢,只要能保住工作,這對老王來說就足夠了。
只是老王根本不知道,高飛和顏副總的關係,比和沈銀冰的關係,更加親密一些……
其實就算老王不懇求高飛,他也不會置之不理的,畢竟老王要被辭退,這是他的責任,於情於理,他都得幫人家。
唉,看來我還是太沖動了一些,這才連累了老王——在推開顏副總辦公室的房門時,高飛心中嘆了口氣。
高飛推開房門時,顏紅正在聽取兩個手下的工作彙報。
那兩個人扭頭,看到高飛進來後,眼裡都閃過驚詫的神色:咦,這是誰啊,門也不敲就進來了。
看到高飛後,顏紅眼神一凝,隨即恢復了正常,對那倆人淡淡說道:“李經理,王部長,你們先出去吧。”
“好的,再見,顏副總。”
倆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有對高飛微笑了一下,眼神曖昧。
高飛也含笑點頭,算是回禮。
李經理倆人走到門口時,就聽到顏副總冷冰冰的說:“高飛,雖說我是你的親表姐,可我同時也是集團副副總,是你的上司,你以後來我辦公室,必須得先預約,ok?”
聽顏副總這樣說後,李經理倆人恍然大悟:哦,原來這傢伙是顏副總的表弟,仗着這層裙帶關係才這樣沒禮貌,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讓顏副總不高興嗎?
眼角掃了房門一眼,高飛笑嘻嘻的走向顏紅:“表姐,咱倆是啥關係啊,還用得上預約嗎?”
等房門一關上後,顏紅扳着的臉,就如春風解凍般的露出了笑容:“咱倆關係有多麼親密——哎!”
顏紅還沒有說完,高飛伸手就貼着她的領口伸下去,攥住了一團滑膩,狠狠的捏了一下。
顏紅渾身痠軟,如爛泥那樣趴在高飛手上,微微仰着俏臉,故作不滿的呵斥道:“高飛,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些?”
“行,你想要什麼樣的尊重?”
高飛縮回手,繞過桌子走到了大班椅前。
顏紅下意識的站起來,剛要閃到一旁,卻被高飛摟住腰肢,背對着他拉在了懷中。
顏紅嚶嚀一聲,坐在了他的雙腿中間,預感到他要做什麼了,全身頓時變的僵硬起來,心兒也像擂鼓似的砰砰大跳了起來,:“高飛,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應該知道。”
高飛就像是一頭惡狼,眼睛冒着綠光,右手掀起了她的短裙。
顏紅就像傻了那樣,完全忘記了反抗,只是急促喘息着:“不、不行,這是在辦公室。”
高飛根本不理她,只是加快了雙手的動作。
很快,隨着高飛雙手的動作,顏紅再次享受到了在天上飛的感覺。
顏紅渾身顫抖着,氣喘吁吁的閉上眼,明明很享受這種生理上帶來的感覺,可她還是輕咬着嘴脣喃喃的說不要。
“高飛,別,別在這兒——哎!”
隨着高飛左手的用力一攥,疼的她將要尖叫出聲,剛要站起來時,忽然就覺得一根鋼釺,狠狠刺入了她的身體,灼熱,霸道!
毫無徵兆,但卻因爲足夠潮溼,而沒有絲毫的凝滯。
瞬間,一種從沒有過的充實感,讓顏紅十個染着墨色指甲油的腳趾猛地彎曲,剛纔的驚叫聲,也變成了人死之前的倒吸冷氣聲。
他,終於用實際行動,讓顏副總真正成爲了他的女人。
在這一刻,因爲昨晚休息不好,而有些臉色憔悴的顏副總,容光煥發,明豔照人,雙腿緊閉着挺起身子,然後又狠狠坐了下去!
現在她異常渴望,渴望能夠痛痛快快做一回女人,別的什麼也不去想,哪怕是天塌下來,她也不會去理會,哪怕最終結果會是個死。
可是,就在顏副總忘記一切,用盡全身的力氣坐下去時,一雙手卻托住了她,使她再也無法多往下一點。
“你要幹嘛?拿開你的手,拿開!”
顏紅低聲叫着,渾身顫抖着,用力去扒拉那雙手。
但那雙手,卻紋絲不動,高飛的聲音也在她耳邊響起:“你知道我現在心中在想什麼?”
一下子,就像從炎炎夏日忽然到了嚴冬三九的雪地裡那樣,顏紅所有的熱情瞬間消散,身子也被凍得僵硬。
高飛把她托起來,替她穿上了丁字褲,放下了裙子。
顏紅慢慢扭頭,看着高飛的雙眼中,帶着明顯的譏諷,啞聲說:“你是不是在想,我其實是一個被蘇北山、彭市長兩個老男人上過的女人,身子特別骯髒,根本不配和你發生這種關係,因爲這會讓你感到——噁心?”
高飛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嗯,在聽說你那些風流韻事後,我的確有過你說的這種感覺。”
顏紅楞楞的望着高飛,慢慢站起來,忽然笑了。
笑的聲音不大,但很放蕩:“哈,哈哈,那你爲什麼要上我?卻只上一下就退卻,難道是在向我炫耀,你的本錢要比那兩個老男人厲害很多?”
高飛掏出煙,叼在嘴上卻沒有點燃:“我除了向人炫耀我能吃之外,從不炫耀別的。”
顏紅眼圈開始發紅,靠緊咬着嘴脣的疼痛,才能阻止淚水滑下:“你到底要說什麼!”
“老王說的沒錯,其實你很可憐,就算做了彭市長的地下情人,也是被迫的。”
高飛嘆了口氣:“所以我真不該有那種感覺。”
顏紅的淚水終於滑落,笑得卻更加放肆:“呵,呵呵,我可憐?我有什麼可憐的?我身爲北山集團的副總,出則豪車,入則豪宅,每天山珍海味,老公是大集團董事長,情人又是市長,在冀南我就是個沒人敢惹得存在——可你卻說我可憐?”
高飛沒有說話,掏出火機,點燃了香菸。
顏紅死死盯着他,那雙如水的雙眸中,帶着迷茫、憤怒,還有自卑。
是的,高飛沒有說錯,別看顏紅表面上看起來風格無比,但她心中的苦楚有誰知道?
別的暫且不說,僅僅是伴侶這一點吧,就算顏紅背後有彭雲木和蘇北山這兩個強大的男人——但他們只是強在事業上!
而顏紅,今年三十出頭的顏紅,卻像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稍微一掐就能出水,對那方面的要求肯定很強烈。
那是人的原始本性,和下賤不要臉無關。
但不管是彭雲木,還是蘇北山,好像都無法滿足她。
可是她身爲蘇北山的妻子,彭雲木的情人,就算面對帥哥時釋放出足夠的求愛信號,又有誰敢招惹她?
美女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得到的不行,行的只能看卻得不到——這就是顏紅當前某個要求的真實寫照。
就在顏副總哀嘆大好青春就這樣逝去時,高飛這個小猛子出現了。
和別人不一樣,高飛就算在知道她是蘇北山的妻子,彭雲木的情人後,仍然敢用強進入她的身體。
在被充實的那一刻,顏紅舒服的所有神經都在吟叫——可他卻讓她嚐到一點甜頭後,就很卑鄙的退卻了。
這還不算,高飛又很殘忍的揭下了披在顏紅身上那張高貴的麪皮,說她其實很可憐。
看着高飛只是吸菸,卻始終不說話後,顏紅冷笑一聲:“你怕了?”
高飛吐出一口煙霧:“我怕什麼?”
“你怕和我好,會被別人發現,繼而遭到蘇北山和彭雲木的雙重打擊!所以,你才退卻!”
顏紅說話毫不客氣。
高飛卻沒有否認:“你說的不錯,沒有誰喜歡樹立兩個這樣強大的敵人。”
“哦,我知道了。”
顏紅緊緊抿了抿嘴角,擡手指着門口,淡淡的說:“高飛,你滾,現在就滾,以後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高飛紋絲不動,只是吸菸。
“你滾啊,滾!別在這兒噁心我!”
顏紅忽然暴怒,抓住高飛的衣領子,死命晃動,攆着他滾。
啪——高飛擡手,抽了顏紅一記耳光。
顏紅驀然愣在當場,右手捂着臉頰:“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尖叫聲中,顏紅猛地撲到了高飛身上,張開纖纖十指,向他的小白臉上抓去:“沒種的傢伙,敢打女人,我和你拼了——呃!”
高飛又用一記耳光,擋住了顏紅的十指。
這記耳光,抽到比第一次更要狠,抽的顏紅身子半轉,趴在了辦公桌上。
“我和你拼了,你這個沒蛋的雜……”
顏紅嘶聲叫着,正要起身時,高飛卻撲在了她身上,掀起她的裙子,抓住那片薄薄的布片,粗暴的用力一拽。
隨着崩的一聲輕響,黑色布片褲斷裂。
接着,還沒有等顏紅做出下一個反應,狂風暴雨就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