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你這也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當年是咱們南寧市的大才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蔣少你當年得過咱們南寧市的鋼琴比賽冠軍吧?”
“哈哈,沒想到你還記得真清楚。”
原本想就這樣離去的王凝雪聽見所有人都這樣說了,要是就這樣拉着陳炎離開就顯得有些不懂禮數了,只能一臉尷尬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就當她還在擔心陳炎安慰的時候,發現這該死的混蛋居然還在把玩着剛纔在蔣天手中搶過的鑽石,還時不時的用手擦拭一下,最討厭的是這傢伙居然還露出一抹笑容,有這種老公,王凝雪恨不得一腳把陳炎從這裡踢下去,這該死的傢伙不會還是一個財迷吧?
就當陳炎撫摸鑽石的那一剎,他感覺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源源不絕的從鑽石裡面輸入他的身體,隨着鑽石的能量輸入,陳炎丹田裡面的已經凝聚起了一顆豌豆大小的黃色金丹。
此刻的陳炎身體有着一種說不清楚的舒服,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重新塑造了一般,渾身上下有着一股使不完的力量,這種感覺讓陳炎忍不住舒坦的吸了一口冷氣。
而且陳炎還發現身體裡面的內勁也越來越強大,渾身的經脈好像也擴大了許多,空虛子傳授給他的天機決此刻也在不停的在他的腦海裡面飛速運轉,慢慢的,陳炎發現從鑽石裡面傳來的能量似乎可以轉換成他的內勁,最後慢慢的跟自己的身體融爲一體。
這時候,陳炎都忍不住想咆哮起來,他修煉了那麼多年,才勉強修煉出來一點內勁,現在居然身體裡面充滿了一股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力量,這讓陳炎這種沒有追求的人,都忍不住在心裡面笑了起來,要是這樣下去,那自己豈不是會變成天地之間最牛逼的存在?
想到這裡,王凝雪狠狠的用高跟鞋踩了陳炎一腳怒道:“你還能不能給我留一點臉面了?你這樣,我以後還怎麼敢帶你出去見人?”
“咳咳,那啥,我就是想看看這枚鑽戒的真假而已!”陳炎輕咳一聲,連忙把鑽石收了起來,望着舞臺上面,被從幻想裡面拉入現實的陳炎連忙解釋起來,他可不能讓人知道自己這個秘密,否則就麻煩了!
這時候,蔣天已經走上了屋頭,一臉帥氣的坐着了舞臺上面,望着臺下的王凝雪,也同時一臉鄙夷的對着陳炎露出一抹冷笑道:“下面這首‘三生三世’,送給我的未婚妻‘王凝雪’,希望她能喜歡!”說着,蔣天把雙手放在鋼琴上面,開始深情的演奏起來。
不得不說,蔣天的確是一位難道的高富帥,這一首‘三生三世’演奏的非常不錯,讓人聽的如癡如醉,就連王凝雪也開始癡癡的陷入深思,似乎伴隨着那優美的鋼琴曲回想起了最美好的往事一般。
很快,一首曲子彈奏完畢,王凝雪也是下意識的鼓起了手掌,雖然她不喜歡蔣天,但是對方的這首曲子的確彈奏的不錯!
舞臺上面的蔣天見王凝雪都鼓起了手掌,心裡面十分的高興,起碼今天所安排的這一切都值得,而當他把目光投向一旁陳炎的時候,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這傢伙還真是一朵奇葩,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閒情逸致的把玩從自己手上搶走的鑽石!
望着眼前這一幕,蔣天暗自一笑,對着剛纔指使泰哥出面的年輕男子遞去一個眼色,後者點了點頭,走到陳炎跟前,十分有禮貌的笑道:“剛纔蔣少演奏了一曲,不知道陳炎,陳兄弟有沒有興趣來一曲?”
“對啊,王總,你這位老公應該不會比蔣少差吧?否則爲什麼你不選擇蔣天,而嫁給了陳少爺?”
“王總,你的老公是高官的兒子?還是哪家上市公司的繼任人?”
這時候,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陳炎的身上,因爲他們基本都是蔣天的人,所以這時候,全部都站了起來,把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陳炎,他們也想看一看這個小白臉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能夠把南寧市的第一美女娶走。
這可是苦了王凝雪,她本來以爲帶着陳炎來參加這次的酒會,蔣天知道自己結婚以後,就會放棄自己的想法,畢竟這當成訂婚也是家族的意願,她本人並沒有同意這門婚事,但是現在對方突然來這一手,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的便宜老公肚子裡面到底有多少墨水,她心裡面多少還是清楚一點,要是說道打架估計這傢伙一個打十個沒有問題,要是說道琴棋書畫的話,那這傢伙也只有咬一咬筆桿的份。
王凝雪見到眼前這種情況,她心裡面清楚,要是自己還不說幾句話的話,一會不光這便宜老公沒有面子,連自己也會沒有面子,想到這裡,她連忙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一臉冰霜的說道:“難道我王凝雪嫁人一定要看重對方的身家嗎?難道我嫁人要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王凝雪這話一出,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在現場氣氛十分尷尬的時候,蔣天走到王凝雪跟前說道:“凝雪,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其實大家也就是關心一下你而已,並沒有說陳炎兄弟沒有什麼才能,一無是處之類的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蔣天這一句話,估計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得出來,這是在諷刺陳炎一無是處,無德無能,沒有一點有用的地方,也配不上王凝雪這南寧市的第一美人兒!
這可把王凝雪氣得不行,雖然她有對陳炎不是很感冒,可是這畢竟是她的丈夫,哪裡輪得到這些外人說三道四,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詆譭自己的老公?就當王凝雪準備不顧形象準備發飆的時候,陳炎也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親吻了一下王凝雪的紅脣。
王凝雪被陳炎親吻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張精緻的小臉已經爬滿了紅暈,小聲的罵道,這傢伙,都這個節骨眼了,居然還有心思佔便宜,難道他不知道已經被人詆譭了嗎?
陳炎望着一臉通紅的王凝雪,怒道:“你還懂不懂規矩了?我在家裡面是怎麼跟你說的?難道我沒告訴你,有我在的時候,不准你隨便亂說話嗎?下次還敢這樣,我罰你三天不許跟我上牀。”
陳炎的這一番話讓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背景音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關掉了,此刻的酒店會所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帶頭說話。
此時的王凝雪那張緊緻的臉蛋再次發生了變化,現在不緊緊是通紅,更多的是嬌羞,雖然她知道陳炎這麼做的目地是殺一下蔣天的銳氣,但是也不能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吧?搞得自己跟那什麼一樣,好像不跟他睡覺就渾身難受一樣,但是現在爲了達到目地,她也只能一臉嬌羞的配合道:“哎呀,你討厭啦,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說出來呢!”
要是說陳炎的一句話讓現場安靜了下來,那麼王凝雪這一句話,無疑是一個炸彈,把整個會所引爆了起來,這…………這還是那位沒有任何花邊新聞的冰山女總裁嗎?
這…………這還是那位對任何男人都不感冒的窈窕淑女嗎?
這…………這還是南寧市的第一美人兒嗎?
現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刻是真的,但是不管他們如何的搖晃腦袋,如何的揉眼睛,這一切的一切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許久之後,一臉陰沉的蔣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聽陳兄弟的話,陳兄弟對鋼琴這玩意也是很精通咯?”
“說不上什麼精通,略知一二而已!”說着,陳炎離開了座位,對着一旁的柳寒煙淡淡一笑的說道:“親愛的寶貝小老婆,咱們結婚也有些時間了,也沒送你什麼東西,既然今天有這個機會,那我就送你一首曲子!”
“你……你會?”王凝雪有些口吃的說道,一臉詫異的望着陳炎,當陳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裡面是震驚不已,這傢伙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着自己?
“還可以,還能見人!”陳炎淡淡一笑的說道。
“你真的會?現場這麼多人,你可千萬不要上去丟人現眼呢!”王凝雪淡然一笑的說道,這不輕易之間的一笑,彷彿盛夏所有美麗的花朵全部綻放了一般,這一種淡然的微笑,讓所有人都有癡癡的望着那張像畫裡面走出來的仙女,彷彿這一切都定格一樣!
“丟人倒不會,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陳炎完全無視現場這些人,那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的望着王凝雪的那一抹風光。
陳楓淡淡一笑,說:“彈的好也罷,彈的不好也罷,都算是我對你的一份心意!”
“只有是你彈奏的,我都喜歡!”王凝雪癡癡的望着陳炎說道,雖然以前願意爲她演奏的男人不少,可惜她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包括剛纔的蔣天,不知道爲什麼,當陳炎說願意送她一手曲子的時候,心裡面居然莫名的有些激動。
這時候陳炎穩步走到了鋼琴一旁,對着舞臺上面的一位鋼琴師微微鞠躬,盡顯了貴族的禮儀,鋼琴師受寵若驚,急忙對陳炎鞠躬,然後陳炎在凳子上坐了下來,雙眼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黑白鍵盤,他閉上了眼睛,回憶着那生澀的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