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的話剛落音,原本嘈雜不堪的包廂在陳炎的到來下,頓時變得十分安靜起來,包廂裡面所有人都將眼光停留在陳炎跟極品美女的身上。
這時候,一位穿着阿瑪尼的躺着沙發角落的青年看到陳炎扶住極品美女的小蠻腰的時候,猛地從沙發上面坐了起來,一臉陰晴不定的望着陳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荷,你剛纔幹嘛去了?我還以爲你先回家了呢!”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兒警惕而又狐疑的目光打探了陳炎一眼,走上來把夏荷接了過去。
“她一個人醉成這樣,你們也不跟着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該怎麼辦?”陳炎見對方能叫出極品美女的名字,那就說明自己沒有走錯地方,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包廂,後面在發生什麼事情也跟他沒有關係了。
陳炎前腳剛走,那名穿着阿瑪尼的青年一臉陰沉的望着陳炎的背影,咬牙切齒的怒道:“剛纔那個男的是誰?”
“李哥,應該是一個路過碰巧遇到小荷姐,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吧?”旁邊一個留着短寸,穿着黑色西裝的騷包男趕緊答話說道。
“我不管他是誰,剛纔他送夏荷回來的時候,居然敢摟在她的腰,他的手我今天是要定了,阿虎,你跟去看看,那個男的進了那家包廂。”李天才一臉陰毒的說道
陳炎回到包廂的時候,陳天一臉淫笑道:“我還以爲你小子捨不得回來了。”
“咳咳,你想多了,真的是碰巧遇見的。”陳炎無奈的解釋道。
“行了,老二別鬧了。”陳北揮了揮手,示意讓陳天不要說話,頓了頓,一臉嚴肅的說道:“老三,你這次退下了有什麼打算?是準備跟着大伯繼續走軍政,還是跟着你三叔走政治?不管你選擇什麼,大哥相信憑你的本事,不管在那個領域都會創出一片天地。
終於還是來了,陳炎剛纔都還有些納悶,一向沉穩的大哥今天怎麼會跟着二哥來這種地方,感情是受了三叔的囑託來打探自己的想法了。
片刻之後,陳炎淡淡一笑,道:“大哥,你們的心意我明白,可是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讓我已經有些厭倦這種勾心鬥角的生活了,我現在只想安安靜靜,開開心心的過一些平凡人的生活,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我現在可是王氏金鼎娛樂集團的明星經紀人助理了。”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消息陳炎選擇隱瞞下來,那就是他已經結婚的消息,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跟兩名堂哥坦白,否則被龍家丫頭知道,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聽到這話,陳北跟陳天兩兄弟心中都表現出不同程度的失望,陳天嘆了一口氣,道:“老三,你想要什麼樣的工作找不到?就算你不想從政,也可以去二姑的公司當個甩手掌櫃吧?爲什麼要去當一個明星經紀人?”
陳炎笑了笑道:“二哥,你們有所不知,我有個妹妹是讀藝術學院的的,我想幫她鋪路,順便保護着她不受欺負,所以纔想去應聘這樣一個經紀人助理。”
“妹妹?老三你什麼時候有妹妹,我跟大哥怎麼不知道?”陳天跟陳北兩人臉上同時露出疑惑的表情。
陳炎望着兩位堂哥的表情,就知道二人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不是咱們的親妹妹,是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哥們,後來在某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犧牲了,臨死的時候託付我幫忙照顧他的唯一的妹妹,這也是我爲什麼要逃婚,來南寧市的原因之一。”
說道這裡,陳炎的腦海裡面不由的浮現出楊浩渾身鮮血的場景,胸口傳來一陣陣絞痛。
聽到陳炎的話,陳北這個當大哥的也不好在說什麼,雖然陳炎現在一時可以自己做主,但是以後肯定會按照家族的意願走上一條艱辛無比的道路,當初如果有的選擇,他也許也會跟老三的想法一樣,活得灑脫一點吧!
就在此時,忽然只聽“砰”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踹開,然後一夥氣勢洶洶的傢伙走了進來,爲首的正是那個你才喚做啊虎的男人,他一進來就將目光停留在陳炎身上,怒道:“王八蛋,你那隻手摟小荷姐的?!”
陳北跟陳天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眉頭一皺,這南寧市居然還有人敢當着他們兩人的面找老三的麻煩,這臉打得不是一般的疼啊,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陳天本來就是暴脾氣,聽到啊虎的話,剛想站起身來動手的時候,陳炎一般按住陳天的肩膀,對他搖了搖頭,後者頓時會心一笑,他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老三這家活從小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今天有人來砸場子,他怎麼比自己還淡定了?這傢伙一肚子壞水,一會肯定有好戲看。
想到這裡,陳天一臉悠哉的端起桌子上面的酒杯,開始舒坦的品嚐着杯中美酒。
相比之下,陳北就要淡定許多,不知道是他久居官場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除了剛開始啊虎闖進來那一刻,他的臉色有些變化以外,此刻跟平時並無兩樣。
“麻痹,你們幾人還給老子裝13,真當老子只是嘴把式?”阿虎身邊一個一個留着黃色頭髮的青年,從包廂的桌子上面拎起酒瓶子就向陳氏三兄弟招呼過去。
“找死。”陳炎臉色一冷,按照他的脾氣,本來在幾人闖進來的那一刻,他就會讓幾人躺着出去的,他剛纔沒動是因爲畢竟初來南寧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重要的是大哥陳北還在政府擔任要職,要是傳出去,會讓大哥的政治生涯上面增添一道黑色的敗筆。
就在陳炎身體微微一動,準備動手的時候,陳北突然出聲,怒喝道:“住手!”
阿虎有些疑惑望着陳北,語氣有些不定的問道:“這位朋友有話說?”
“你知道這是誰定的包廂嗎?沒查清楚就敢亂來,到底是誰在背後給你撐腰?”陳北怕對方是知道自己的底細,還要敢過來找茬那種,這樣的話,對自己三兄弟有些不妙。所以纔出言制止道。
“你。。。。。你是?”聽到陳北的話,阿虎的語氣變得有些顫抖起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這裡可是龍炎會所,裡面的達官貴人多如牛毛,能進這個會所的人,自己一個打手好像好真的得罪不起。
“趕緊滾出去,讓你背後的那條狗滾過來見我,你還不配知道我們的名字。”心中充滿怒氣的陳天把手中的酒杯用力的扔在桌子上面,平時都是他砸別人場子,今天好不容易哥三喝點酒,談談心,居然遇到一羣不長眼的混球,這特麼算是報應麼?
陳天的話音一落,就聽後面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呵,是哪位公子哥,這麼大的口氣?居然敢讓我李才滾來滾去。”
聽到包廂外面傳來的聲音,阿虎等人連忙讓開一條路,只見李才醉了含着一隻雪茄,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臉傲氣的望着陳天,不屑的吐了一個菸圈。
“你是誰?”望着眼前的青年,陳天實在想不起,這不長眼的混球到底是誰的兒子,就算是燕京哪羣紈絝,在他面也不敢這樣,何況是南寧市這種地方。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的名字?“李天才仗着他老子是南寧市的區長,以爲自己就是南寧市的太子爺一樣,平時沒少禍害別家的閨女,也沒少做一些人神共憤的壞事,但是他是屬於那種底層次的紈絝,根本入不了陳天等人的法眼,所以就出現眼前這相互都不認識對方這一幕。
陳天目光中閃過一絲怒氣,緊緊的握住雙手不讓自己發作,繼續耐着性子問道:“趁我還沒發火的時候,你最好跪着道歉,否則我讓你進醫院躺十天半個月。”
李天才冷笑一聲,把嘴裡的雪茄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指着陳炎說道:“碰了我的女人, 居然還敢讓我滾?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炎一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我見都沒見過你,什麼碰了你的女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麻辣隔壁,你特麼還跟老子裝蒜,難道剛纔扶夏荷回包廂的那個男人不是你?”李天才一臉不爽的說道,好像陳炎真的給他帶了綠帽子一樣。
他不說不要緊,一說陳炎還真想起來了,當時他送夏荷回包廂的時候,好像確實見過他,看樣子對方以爲自己佔了夏荷的便宜,所以才找上門來。
聽到兩人的談話,陳天總算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沒想到老三在洗手間裡扶的極品美女居然是別人的馬子,也難怪對方找上門來,雖然他也是紈絝,但卻是一個講道理的紈絝,陳天不知道陳炎跟夏荷沒什麼,也不知道對方是故意找茬,他以爲是老三理虧,便委婉的說道:“這裡面可能有些誤會,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剛纔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 你們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就當陳天以爲對方會退出去的時候,不料,李天才一把抓起住桌子上面的酒杯,順勢往陳天臉上一潑,大罵道:“幹你媽,你說不追究,老子就不追究?你讓老子以後怎麼在南寧市混?”
“找死。”陳天沒想到對方居然敢用酒潑自己,猛的起身拽起桌子上面的酒瓶子,“啪!”的一聲把酒瓶子砸在李天才的腦袋上,怒道:“媽的,今天不打斷你一條腿,老子就對不住這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