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氣氛頓時便是凝固了,甚至都可以聽到人的呼吸聲。
江塵眯着眼望着吳天賜,臉上的笑容此刻也是越發的濃郁。
“小子,你說什麼?”
吳天賜臉色也陰沉的望着江塵說道。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看來你們這些大少不僅僅智商低,而且聽力上也有問題啊,那我就給你換一個簡單的說法。
我的意思就是,和我一個圈子,恕我直言,你們沒有資格。”
這句話如同是導火索一般,瞬間便是讓所有人炸毛。
特別是那吳天賜,更是氣憤不已。
不過旋即便是氣急而笑,“有意思啊,有意思。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哈哈,吳少,這小子說咱們沒有資格和他一個圈子,我估計啊就是和孫家這個合作,讓他膨脹了。”
“很好笑麼?”
“很好笑!”
吳天賜點點頭。
“想不想要點更好笑的事情?”
“想啊。”
譁!
江塵手中的杯子,直接便是砸到了吳天賜的臉上。
衆人甚至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不對,不應該是沒有反應過來,而是壓根就沒有想到江塵竟然會這麼做。
這傢伙驚呼一聲,直接就是倒在了地上。
紅色的酒水,滿臉都是。
站起來的時候,臉上更適合一塊紅腫的淤血,顯然是被江塵給砸的受傷了。
“好笑不?”江塵笑道。
“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吳天賜頓時憤怒的罵道。
他帶來的四個青年,應該是跟着他的保鏢,立即便是出手。
朝着江塵抓來。。
江塵抓着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框的一下給砸碎,帶着鋒利的刃的玻璃渣,直接舉了起來。
那個伸過來手的保鏢,頓時便是抓到了玻璃渣上。
手掌頓時被刺穿,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接着便是響起殺豬般的叫聲。
剩下的三個,江塵一招之內,也是全部解決。
眨眼間,三個人便是躺在低聲,剩下的一個捂着自己那隻受傷的人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衆人紛紛後退。
“不好笑麼?”江塵看着滿臉怒氣的吳天賜,問道。
“你要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麼?”看到江塵走過來,這吳天賜顯得有些慌張,馬上呵斥道,“我是吳天賜,我是吳少,小子,你在敢動我,老子一定要你死!”
“吳少?不好意思,我不認識。”
江塵橫跨一步,走了過去,直視着吳天賜,眯着眼笑道,“不過現在認識了,吳少,我就是問你好不好笑,你回覆一下就好了,說那麼多廢話是幹嘛呀?”
吳天賜心口一悶,差點昏死過去。
把人揍了一頓,現在反過來問人好笑不?
好笑嗎?
“好笑!”
吳天賜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笑呀,你在騙我吳少。”
“哈哈哈哈。好笑好笑。”吳天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比苦還難看的笑容。
“你們覺得好笑麼?”江塵隨之看向了周圍的衆人,問道。
被江塵的目光給掃到的時候,衆人心頭都是一涼,然後便是紛紛點頭,,“好笑,好笑!哈哈哈。”
多滑稽的場面。
看着這一切,孫木友心中無比的感慨,也就只有江塵敢這麼做了。
“江少,又在玩了。”就在這時,一個輕靈的聲音陡然在身後響起。
江塵回頭看去,發現是燕子秋出來了。
而在見到燕子秋的時候,衆人紛紛的驚詫。
吳天賜在他們眼中就是那種頂尖的存在了,那這燕子秋就是更高一個階梯的逆天的存在。
這種人才和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因爲他們又更頂尖的圈子啊。
到時候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聚會之上見到這樣級別的存在。
“燕小姐。”
見狀,孫木友趕緊的走了過去,恭敬的叫道,“燕小姐,你是爲你的酒店的事兒來的麼,你放心,祝賀李的一切損失我賠償!”
孫木友知道這家酒店的老闆就是燕子秋。
他以爲,燕子秋過來是因爲他們在酒店裡搞得破壞有點多呢。
但是誰知道燕子秋只是淡淡的笑道,“無妨孫總。”
於是就是繞過了孫木友朝着江塵的那邊走了過去。
而衆人聽了孫木友的話,也是都是恍然。
這個酒店是燕子秋的,現在酒會的動靜鬧得有點大了。
所以人家老闆纔過來了。
而且誰都是知道的,吳天賜的
表哥是燕將軍,這燕子秋也算是他的表姐。
人家表姐都來了,看到自己的表弟被人給打了,能不說話嗎?
答案是肯定的。
這江塵完蛋了!
燕家可不是他們可以接觸的層次了,這江塵一定會被燕子秋懟的。
現在就有好戲看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敢不敢對燕子秋無禮?
若是敢的話,怕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把。
甚至衆人都是可以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而果然再看了燕子秋過來的時候,那吳天賜先是一愣,接着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的走了過去。
“表姐,表姐!”
“你是誰?”燕子秋看着吳天賜,淡淡的問道。
“表姐,是我啊,我是天賜啊。”吳天賜臉色一變,隨之馬上把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天賜啊。”
燕子秋點了點頭。
“是我,是我表姐!”
見到燕子秋點頭,吳天賜纔是鬆了口氣,剛纔可是把他給嚇了一跳啊。
“你臉怎麼了,我都差一點沒有認出你來。”燕子秋問道。
聞言,衆人心頭一怔,好戲要來了。
“表姐,我被人給打了,在你的酒店裡,你的爲我做主啊。”
“不要怕,誰打你的你告訴我。”
“是他,就是那個小子!”吳天賜回頭指着江塵,眼神無比憤怒的望着江塵,聲音之中充滿着森然的殺意,低聲的呵斥道,“表姐,我要這個小子死。”
“天賜,你說是江少打的你麼?”燕子秋問道。
聞言,吳天賜微微一愣,錯愕的問道,“表姐,你叫他什麼?”
“江少呀。”
“他不是什麼少爺。”
“怎麼不是呢。”燕子秋笑笑,“天賜,你知道你表哥出事兒的事兒吧。”
“怎麼了表姐?”
吳天賜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問道。
他是知道燕將軍的事兒呢,這也是爲什麼這幾天他會這麼開心的原因。
燕將軍沒了,而他和燕家那老爺子走的很近,甚至他有一種錯覺,這燕家,他也有機會繼承。
“你表哥就是被他給廢了的。。”燕子秋笑着說道。
聞言,吳天賜如雷擊一般,徹底的懵逼在了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