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天從慕容嫣然口中得知楚文星的情況之後,立刻第一時間隱藏身份,悄悄秘密地出現在了金林市。
本來,慕容嫣然也是想跟過來的,她心裡一直都特別的擔心楚文星。
只是,老爺子說了,避免太過打草驚蛇,不讓她來。萬一讓柳玉知道他們出現的話,肯定會想到他們發現了文星所在。
“什麼時候?”楚文星雖然知道自己跟蘇明月見面太多,容易引起柳玉重要,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應下,同時問道。
“現在有空嗎?”蘇明月問。
“有空!”
“好,那我現在帶一輛車過去接你。”蘇明月立刻說。
“嗯,那我等你!”楚文星應了下來。
看楚文星放下手機,圓圓開口問道:“星哥,又有人找?”
“嗯,一個朋友。”
“是女的吧,星哥找你的美女真多啊。”圓圓說。
“是啊,就連妮姐都被星哥拿下了呢。”香香正好走了出來,帶着點酸味地說。
“妮姐?這話可別亂說,我跟她是清白的。”楚文星想到了早上的情況,苦笑問:“你們是不是聽人說我們昨晚在一起?”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頭。
“昨晚我確實跟她在一起,但那是非常純潔的關係。”楚文星解釋說。
這樣說,兩女自然不信。
楚文星也沒有過多解釋,過了一會就下樓出去等待。
很快,一輛車子靠近,副駕駛位上的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蘇明月漂亮的臉蛋。
楚文星立刻上前,直接打開了後面的車門,看了一眼微微發呆,因爲裡面竟然有一個老人呆在裡面。
老人看見楚文星眼中有着小小的激動,從蘇明月口中,他也知道此時楚文星的面容已經改變。
“文星!”老人激動地喊。
“您是?”只是看老人這樣子,就知道他跟自己關係必然不淺。
“他是你的爺爺。”蘇明月趕緊開口介紹。
楚文星楞了一下,暗暗苦笑,他是真的完全不認得了:“對不起,我……”
“沒事,這不怪你!”楚向天等楚文星上車,仔細地打量着他,看着他的樣子,驚訝地說:“你這臉看起來不像是整容過的。”
這是蘇明月跟他說的。
關於這個事情,楚文星也有想過,還挺擔心的,忙問:“那是不是有其他辦法?”
“我看看!”楚向天右手放到了楚文星的臉上,有些怪異。但對面畢竟是一個老人,也就沒什麼了。
“有些怪!”楚向天嘀咕,但一會之後他似乎發現什麼,手立刻放在楚文星脖子上方還有後方摸了摸,好一會之後,纔有些確認:“我想我知道了!”
“您知道了?怎麼回事?”這一下,楚文星跟蘇明月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問道。
“面具!”楚向天緩緩地說:“這是一種神奇詭異的面具,就連我都從沒有見過。傳聞它薄如蟬翼,戴在臉上不管是質感還是顏色等等,都跟人的皮膚一模一樣。除了戴的人知曉,其他人根本無法發現它的存在。”
楚文星驚訝,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面具,不由地問道:“可如果是面具的話,接口的地方?”
“這個面具之所以神奇,就在於這裡,他的接口處經過短短時間,能跟皮膚完全地無縫融合。只需過上一些時日,除非用特殊方法取掉面具。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楚向天說。
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玩意,蘇明月不由地問:“既然這樣,那爺爺您是怎麼發現的?”
“說來也巧,我也是通過一些家中收藏古籍瞭解過,才知道感應方法,應該八九不離十。”楚向天說。
“那這樣,爺爺你一定有辦法把面具拿下來了?”蘇明月緊張地問。
楚向天想了一下,說道:“古籍中有記載,只需用相應藥水,不停地輕輕揉擦,這一層面具自然會脫落下來。”
“那藥水?”
“能提煉,不過要花一點時間,回去我就可以馬上準備。”楚向天說。
“太好了。”蘇明月眼中有些激動,雖然這個男人就是自己老公,但她實在看不習慣,總感覺不是自己男人。
楚文星也是鬆了一口氣,想到被整容還是挺擔心的,畢竟要弄回來恐怕就不行了,這時他想到了一個事情,立刻說道:“柳玉現在給我一本什麼絕世秘籍,催促我修煉。”
“絕世秘籍?”楚向天驚訝,忙問道:“什麼秘籍,能不能跟我說說?”
“當然!”本來就非常相信蘇明月,後來爲了保險起見,又特意從李妮那裡探過。到了這時,他完全百分百相信蘇明月了。
所以並沒有任何隱瞞,立刻告知全部情況。
“給我背一點聽聽。”楚向天見聞廣闊,而且他猜到了一點可能,就等着證實。
“好!”楚文星立刻給他背誦起來。
“果然是魔道功法。”
“魔道功法?”
“嗯,文星剛剛背的是魔道功夫修煉的總綱。”楚向天回答。
蘇明月一聽更是心驚,說道:“竟然是這樣,這柳玉也太狠毒了,竟然讓文星修煉魔道功法,難道是想要他步入魔道嗎?”
可楚向天卻搖了搖頭,眉頭緊鎖,好一會才說道:“恐怕不是這樣!”
這話一出,兩人又看向了楚向天。
“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了。”楚向天說。
“什麼原因?”兩人齊刷刷地看着楚向天。
“因爲他想要得到文星你的身體。”楚向天眼中閃着憤怒:“魔尊想要二次靈魂附體,並不是想附體就可以的。他必須先讓你修煉跟他同源的魔道功夫,纔可以佔據進去。”
“真的是想要控制我的身體。”楚文星聽到這話,身軀都不由一震,心中不由後怕。
臥槽,這要練了不是就麻煩大了,幸好自己機靈。
枉自己覺得柳玉人其實還不錯,就算是別有用心,還算可以。沒想到,用心如此的狠毒。
蘇明月也是嚇了一跳,對於這些目的。因爲楚文星沒跟她說,她知曉的不多。若真是這樣,豈不是太可怕了。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晾着她?”楚文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