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建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道冷笑。雖然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接下他這一劍,但若是比劍術之類的,對方絕對不如他。
在他眼中,楚文星最強的無疑是對身法的運用,精妙的讓人驚歎。
周圍人一個個也是驚訝,難不成這楚文星竟然還會厲害的劍術?要是這樣的話,那他之前豈不是一直沒有用全力。
就在這時,楚文星已經開始揮舞着手中長劍。他的動作非常快,而且每一次劍招看起來都特別奇怪,是似而非。
不少不死門頂尖高手都注意到了,眼中閃過驚訝。這是什麼劍術,其中明顯有着不死門的幾門普通劍術,也有一些精神劍術。
最終更像是一種融合一切的劍術。
“這是劍術的最高境界,心劍之術!”不死門門主喬廣陵突然開口了,他眼中有着一種壓抑不住的淡淡震動。
這幾乎算是劍術的最高境界,也是武道修煉的最高境界,真正能達到的無招勝有招的境界。
可是怎麼可能,這小子年紀輕輕,竟然就能夠領悟心劍之術。這要是被劍門門主發現,還不得拼命搶去。
心劍之術四個字一出,其他聽到的也是驚呆了,當然不排除有些人根本不懂什麼叫心劍之術。
楚韻自然聽說過心劍之術,在見到楚文星出劍之後。她就已經驚呆了,更別說聽到門主說楚文星達到了心劍之術境界。
這何止是天才,簡直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於此同時,喬建更是感覺無數詭異的劍氣從四面八方襲擊過來,他一下子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避讓開來。
撲,撲……
啊……
喬建連續不停地悶哼幾聲,哪怕他身手再敏捷,也是有好些劍根本無法避開,最終在痛苦慘叫聲,直接飛出了擂臺。
“這,喬師兄竟然輸了。”有人依然無法相信這一切。
“怎麼可能,喬師兄怎麼可能輸!”
“還有,心劍之術,心劍之術是什麼?”有不懂的忍不住地嘀咕問道。
幸好旁邊有人解釋說,心劍之術是劍術的最高境界,領悟之後劍在用劍者手中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隨心所欲地出招,一招一式都是天地之間最合理有用的劍術。
衆人一個個震驚不已,感覺猶如夢中。
相比林奇被擊敗,喬建一直以來都是不死門最優秀的傳奇弟子,是衆人心中崇拜學習的對象。
這種人物被輕易擊潰,造成的轟動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此時此刻,楚文星眼中並沒有太大驚喜。只是悠然從容地站在那裡,一臉淡定地看着衆人。
喬大奮更是臉色發白,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啊,竟然如此厲害。自己之前竟然妄想要跟他重新比試,簡直是自取其辱啊。
幸好,幸好發現的早,看出了他的厲害。要不然,自己還打算找他麻煩,那樣的話自己一定會很慘。
唐偉總覺得楚文星本事非凡,但怎麼都沒想到會如此的不凡,太強了,太厲害了,實在太帥了!
就連天梵長老都微微一怔,不由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震動。這個弟子,真是越來越讓他震驚了。
這一次,他絕對賺翻了。
天闕長老又驚又呆,鬱悶之下對天梵長老真是羨慕不已。有了這個弟子,抵人家不知多少弟子。
光這位弟子這一次創造的積分,就恐怖的不行。這樣下去,天梵長老應該能有資格修煉不死神功了。
畢竟,楚文星不但實力連升這麼多級。而且拿到了第一,日後接受洗禮也是百分百的事情。
正常情況下,不死門至少都有兩三個名額的。
如此年輕,就擁有如此天賦,如此實力,好好培養,絕對會是未來不死門的領軍人物,喬廣陵也是親自站了起來,親口宣佈楚文星得到了這一次的第一。
隨着楚文星拿下第一,這一次比試終於最後真正的落幕。饒是喬建有再多不甘,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幸好,這並不影響他前去進行最終選拔,從而獲取參與洗禮的機會。
喬廣陵賜下獎勵之後,特意喊走了楚文星。
楚文星跟上了喬廣陵腳步,有些小心翼翼。雖然自己隱藏實力的方法非常特殊,是一種真正的隱藏。
除非自己破除封禁,否則他現在確實只有這點實力,但誰知道人家有沒有特殊辦法發現。
最重要的是,萬一對方這時偷襲,他來不及解開封禁,那就虧大了。
大夥雖然沒有跟上去,但都知道,從今天開始,楚文星將會成爲不死門最優秀的弟子,也是門主最看重的弟子。
日後絕對前途無量!
毫無疑問,從今日開始,所有人對楚文星都會有一種新的目光。比如王威等人,一個個更是心中暗暗苦澀恐慌。
自己等人之前竟然那麼囂張地招惹楚文星,得虧是人家不怎麼跟自己計較。要不然,早被揍的不成樣子了。
現在只希望他不會計較這些,否則他們日後日子就難過嘍,就連他們師傅長老都根本罩不住。
畢竟如此優秀的弟子,比一般長老地位都要高多了。
喬廣陵坐下之後,看着站在那裡的楚文星,淡淡說道:“楚文星,今天表現非常不錯。”
“謝門主誇獎,這一切都是師傅教導的好。”楚文星迴答不卑不亢。
“很好,不卑不亢,不驕不躁,我們不死門最需要你這樣的頂尖弟子。”喬廣陵說到這,目光突然變得銳利,沉聲問道:“只是,我們可以信任你嗎?”
楚文星一副驚訝的樣子,不解地問道:“門主爲什麼這麼問?”
“你不知道?”喬廣陵反問。
楚文星搖頭。
“不知道沒關係,說說你的來歷吧,比如你以前修習什麼武學,從哪裡學的。”喬廣陵說。
楚文星苦笑一聲,說道:“門主目光銳利,弟子不敢有絲毫隱瞞。其實,弟子在來之前就學過不死門功法。”喬廣陵微微一震,他一直有這種感覺,只是並沒有確切證據,不過表情故作平靜,淡淡道:“果然如此,說說看,你怎麼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