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妹紙看到兩人的出現,眼中有着淡淡的鄙視。在她看來,肯定是這個壞男人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灌醉了,再帶來酒店開房。
不過,若是她知道這個被男人抱在懷裡的女孩是柳如煙,一定驚呆了,至少下巴都要驚掉了吧。
“開個房間!”楚文星爲了避免被人發現,一隻手把柳如煙抱在身上,一隻手趕緊拿出了錢和身份證。
“開幾間?”
“一間!”
“要什麼樣的?”妹紙問。
“隨便,趕緊的。”楚文星鬱悶,話怎麼這麼多。
“哦。”前臺妹紙再次鄙視地看了一眼楚文星,接着直接挑選了最貴的總統套房,刷完卡說:“籤個字!”
楚文星看都不看價錢,立刻簽了,收拾好東西,就帶着柳如煙往裡面去。
“渣男!”前臺妹紙一看對方匆忙急色的樣子,暗罵一句。這男人這麼急匆匆地,明顯是把人灌醉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幹什麼。
甚至,她都在考慮,要不要報警,說不定那女的被下藥了。
楚文星很快上樓,打開房門跟燈,有些驚訝地發現這裡面佈置太豪華了,不會是總統套房吧。
這時,想到了剛剛前臺妹紙的樣子,心中有些明白。那妞不會把自己當成什麼壞人,故意坑自己了吧。
不過,楚文星倒懶得爲這生氣,也沒必要,趕緊把柳如煙抱進房間,放到了牀上,同時給她脫去了鞋子。
放置好她,看着躺在牀上的柳如煙,不知是因爲酒精的刺激,還是身體接觸的影響,楚文星都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反正不管是因爲什麼,這裡都不能呆了,楚文星趕緊給柳如煙蓋好關了燈,走了出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就直接和衣休息了。
今天,他還真有些累了。
總統房裡面,柳如煙舒服地躺着。第二天早上,她醒了過來,拍了拍有些疼的腦袋,想到了昨晚是陪同星哥,瞬間的驚呼立刻消息。
星哥呢?
柳如煙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衫,完好無整,有些不高興地嘴巴撅起,心中嗔罵:“臭星哥,爛星哥,每次都這樣!”
她終究是女孩子,要矜持的,只能一次次給星哥機會,卻沒想到他根本不知道把握,真是太過分了。
柳如煙打量了一下,不過星哥對自己還真是好,給她選了這麼好的酒店休息,她起身到了門口。
“醒了!”楚文星這時也早醒了,笑着說:“我幫你把箱子拿出來了,如果你難受,可以先洗個澡。”
“現在洗什麼,昨晚又不幫人家洗。”柳如煙嗔道。
“這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嘛。”楚文星說,男人做到自己這份上,是不是都快變得不是男人了。
“什麼授受不親,大師可是說了,你是我人家姻緣的歸宿。”柳如煙說。
若是一般人,楚文星自然說,這樣的胡言亂語怎能相信,但偏偏是天一大師說的,他心中都不敢說不信。
看楚文星不說話,柳如煙嫣然一笑:“好了,人家只是隨便說說。昨天辛苦你了,我還說給你捶背的,現在來吧。”
“不用了吧……”
“要的!”柳如煙直接把楚文星按下,給他揉捏起來,雖然手法生疏,但力道還挺適合,感覺還不錯。
不知不覺中,已經快到中午,楚文星終於把柳如煙送走了,就在這個時候,丁香終於打了電話過來。
“星哥,查清楚了。”丁香越來越有一些領導的派頭。不知不覺,想到弟弟的抱負,她也是越來越盡心。
丁家不能只靠弟弟,既然自己有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好好地幫助弟弟發展勢力。她最大的依靠,當然是楚文星。
“怎麼回事?”楚文星問。
“這背後確實有人,而且還是京城的厲害人物,他叫王真,是京城大家族王家的三代子弟。王真不知道怎麼會插手這事,讓這一戶人家不要妥協。只管堅持,若是沒有得到二千萬補償,他們可以補這錢。”丁香說。
“王真?”楚文星搜索着腦海中記憶,似乎聽說過這個人,終於想了起來。這小子,不就是華騰飛的跟班。
艹,華騰飛不會這麼無聊,這種事也要胡亂折騰一下吧,對他有什麼好處。
“沒查出原因嗎?”楚文星問。
“查不出任何原因,京城離江海市遠着呢,可以說兩者完全不搭架。”丁香無奈地說:“而且,我們也無法去問王真。”
“我知道了,你能查出這個已經不容易了。”楚文星說。
“星哥,要不我們從這戶人下手,逼他同意?而且,不會讓他亂說話的。”丁香見識了對方的無賴,所以語氣有些不客氣。
“不用,還是我來處理吧。”楚文星覺得,這戶人家雖然過分,但畢竟是普通人,也是受人指使,沒必要針對。
“嗯!”
楚文星放下手機,坐在車裡,想着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沒想到,他還沒打電話,華騰飛倒是來電話了。
“楚文星,看來你在江海市,也不是無所事事嘛。至少,你這手下能力不低,竟然這麼快就查到王真了。”華騰飛淡淡開口,他的聲音不知是不是天生的原因,帶着一些陰柔。
“沒想到還真是你,我們堂堂華少,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無聊了?”楚文星語氣中帶着諷刺,他沒想到對方真的會做這種事。
“無聊嗎?我可不覺得!”華騰飛幽幽一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跑去結婚去了。而且,你這老婆,還真是國色天香,氣質脫俗,讓我都非常心動啊。”
楚文星臉色微變,冷冷地警告:“華騰飛,你要玩,我陪你玩!但是你若敢傷害明月絲毫,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到時候,就算你爺爺,你整個家族也保不住你!”
“聽起來好可怕,我真是好怕啊。只不過,楚文星,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本事了?”
華騰飛冷笑說完,再次陰柔一笑:“不過,明月這麼完美的美人,我怎麼忍心傷害呢。你說,我要是給你戴上一頂綠帽子,是不是會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