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楚文星腦海中不由閃過蘇巧巧堪稱完美,幾乎快不下於蘇明月的容貌,還有玲瓏火辣的嬌軀,真想就這麼順勢去狠狠地教訓她一下。
反正這小妞跟着自己本就別有用心,就讓她先好好付出一下。看看到時候,誰先撐不住。
“好了,姐夫別生氣了,找你真是有急事。”蘇巧巧撒嬌說。
不管她是不是別有用心,但所有的表現都渾然天成,完全就是天性發揮,一把人還真找不出絲毫破綻。
就連楚文星,都感覺不到一點點破綻,不過他心裡已經確定了蘇巧巧的身份,心底自然有所防備,說道:“好吧,你最好是真有事。要不然的話,我就拉你來補償。”
“這樣啊,那我還是不說了,就當沒事故意打擾你。你快來醫院找我,我好補償你。”蘇巧巧開口說。
“……”楚文星被她這話說得,都完全無奈了,不耐煩地說:“別廢話,趕緊說,到底什麼時候?”
蘇巧巧感覺到楚文星的不滿意,自然趕緊說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今天,那個使者突然聯繫我了。說要見我,還不讓我亂說。”
“鬼面使者?”楚文星驚訝地問,蘇巧巧還真折騰出來了。這送到自己手上,可是要完蛋的。
“嗯。”
“他還相信你,不怕你被我發現了?”楚文星驚訝地問。
“是這樣的,他看我受傷了,我就騙他,他以爲我用苦肉計騙過了你。”蘇巧巧竟然半真半假地說。
“苦肉計,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你那時候不會對我用的是苦肉計吧?”楚文星故意問道。
有些話越是不避讓,反而讓人更加信服。
蘇巧巧嬌嗔一聲,說道:“姐夫,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啊。你可知道,那一下,稍微偏一點,我命就沒了,我有那麼不怕死嗎。”
“那你也不用那麼激動啊。”
“我還不是爲了你,我知道這麼說你可能不相信。但是真的,我已經喜歡上你,特別特別喜歡,爲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如果你懷疑我,不理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而且我蘇巧巧可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我隨時願意把最美好的自己交給你。”
蘇巧巧幾乎是委屈激烈地訴說着自己的內心,怪楚文星那麼不相信他。
不知爲什麼,楚文星莫名覺得,人家說的是真話,真的喜歡自己。該死的,這丫頭的演技也太強了吧。
隔着電話,光憑聲音就能讓自己有這種感覺。
看起來蘇巧巧真的很生氣,楚文星趕緊安慰說:“好了,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沒其他意思。既然說到使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抓了他,那你豈不是暴露了。”
“你是說我暴露了,他們就會報復我對吧。”
“嗯!”
“那更好啊。”
“更好?”楚文星愕然,被報復還更好?
“當然了,這樣姐夫你就可以天天保護我,我可以天天跟在你身邊。而且,說不定能順便再抓幾個他們的人。”蘇巧巧很聰明地說。
“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我最近真沒時間,馬上我跟你姐姐要去一趟京城了。”楚文星說。
“去京城幹什麼?”蘇巧巧不解地問。
“當然是有事。”
“那這使者到底是抓還是不抓?”蘇巧巧問。
楚文星一聽,很明顯這個使者是對方有意拋出來的,就算抓了恐怕也沒什麼用。但如果不抓,就容易讓人懷疑了,立刻說:“抓到這個使者,或許能問出不少的事情,但對你可不是好事。”
“那就抓他,我蘇巧巧從小長到大,還從沒怕過事,怕他幹什麼。”蘇巧巧大膽地說。
“行,那你就說有重要事情,跟他約個地方見面。”楚文星說完,問道:“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姐夫你終於想起問人家傷勢了。”蘇巧巧委屈地說。
“額,最近事情太多,都忙暈頭了。”
“好了,知道你心裡根本沒人家,不用騙我啦。”蘇巧巧委屈說完,回答道:“醫生說我的身體很不錯,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麼快,那真是恭喜你了。”
“謝謝,那我現在跟他聯繫。”蘇巧巧掛了電話,立刻就聯繫了一下,搞定了纔給楚文星迴覆電話。
楚文星放下手機,想了一下,給林浩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安排幾個高手,由夏秋帶着,務必不能讓對方逃了。
既然要抓,就肯定不能讓他走了。畢竟是一個使者,以他的手段,或許真能撬出點什麼東西,揭開鬼門的神秘面紗。
放下手機,楚文星打了一個電話給天外樓的蝴蝶:“蝴蝶,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組織。不過這個組織實力相當強大可怕,很危險。”
“什麼組織?”蝴蝶直接問。
“鬼門!”楚文星說。
“鬼門?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蝴蝶驚訝地說。
“聽說過?”楚文星驚問。
“想不起來了,還有些什麼信息?”蝴蝶問。
楚文星立刻把自己知道的大概情況都說了過去,尤其是賴無心這個人,讓他們注意一笑。
“嗯,我明白了,一會我就讓人查一查。”
“一定要小心,這些人實力恐怖,特別危險。”楚文星一直從未想過讓他們參與進來,就是鬼門太神秘,太可怕。
“星哥是擔心人家嗎?”蝴蝶問。
“當然,你們每個人我都非常在意擔心。”
“沒勁,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我會查的,先掛了。”蝴蝶竟然主動掛了電話。
楚文星無奈苦笑一聲,鬼門,蘇家,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聯繫,蘇父跟賴無心家裡到底什麼關係。
毫無疑問,可以肯定的是,鑰匙能打開的東西一定特別不一般。
鬼面使者約的時間挺奇怪的,早上五點半。
不過,楚文星早已佈置好一切,鬼影等人聽從安排,加上他的超凡實力,抓區區一個使者,自然問題不大。
很輕鬆,一個戴着鬼面具的男人就落入他的手中。他的面具已經被摘了下來,是一張有些蒼白的臉龐,倒是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