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他們好笑,這丫頭顯然不打算原諒自己舅舅。
“恩,不是好人,咱們就不讓他當囡囡的舅舅了好不好?”顧飛問道。
囡囡思考了一下,很認真的點頭,道:“以後他就不是囡囡的舅舅了,囡囡聽哥哥的。”
“這算不算是教唆孩子,敵視自己的家長。”幾人神色古怪,有一種彆扭的感覺,不過想到囡囡舅舅的行爲,他們倒是覺得,自己這樣做倒是沒錯。
這種親戚,不要也罷。
其實要是放在顧飛的身上,要是遇到這樣一個傢伙,他估計會二話不說,一腳踹飛再說。
不一會,一個青春活潑的身影跳了進來,當看到顧飛之後,她的眼睛亮了起來,然後突然大喝了一聲,一腳向顧飛踹了過去。
這個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何雯雯。
丫頭的一腳踢來,顯得有模有樣的,不過顧飛卻是哈哈一笑,他輕輕彈指,自己的手指敲打在何雯雯的鞋底,一股巨.大的力量傳出去,這讓何雯雯變色,身體蹌踉後退,她撅着嘴,一副不滿的樣子。
“臭阿飛,你欺負我。”何雯雯不滿的說道。
“咳咳,你是先攻擊我的。”顧飛輕咳了一聲,這丫有惡人先告狀,不過隨後顧飛又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剛纔腿法不錯,雖然有些稚嫩,但是看的出來,絕對是出自名門,誰教你的?”
“溫薇。”何雯雯說出一個名字,顧飛心中浮現一張高傲的臉,他撇了撇嘴,沒有發表評論。
“哼,小氣鬼,都這麼長時間,你還生氣,我們武術社的臉,上一次都差一點被你丟光了,溫薇都差一點被氣死。”何雯雯不滿的說道。
想到上一次的事情,顧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上一次空手道社挑戰,結果他卻因爲要來京城,直接放了空手道社的鴿子,想來最終的結果,一定非常好玩。
“反正也不是我同意的,你自己答應的,就自己去戰鬥,而且那個溫薇的實力不是很不錯嗎?”顧飛笑問道。
撇了撇嘴,何雯雯顯得有些鬱悶的說道:“薇薇的實力是非常強,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最近空手道社轉來幾個新生,他們實力非常強大,薇薇和其中一個人戰鬥過一次,差一點被擊敗。”
顧飛露出驚訝的神色,能夠擊敗溫薇的人,絕對不簡單,肯定不是空手道社的那些小雜魚能夠相比的。
想到這裡,顧飛的神色一肅,他說道:“等我去學校的時候,幫你們看看那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好。”
聽到顧飛的話,何雯雯大喜,她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
這個時候,何雯雯才發現家裡來人了,她微微想了一下,便驚喜的說道:“你就是馬秀兒吧?我聽秋然姐說過你,哇,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
“你也長得非常漂亮啊。”馬秀兒聽到何雯雯誇自己漂亮,頓時露出一抹開心的神色,只要是女人,都喜歡被人誇漂亮,就算是喜歡女人的女人,也不例外。
馬秀兒看向何雯雯的眼神,有些發亮,像是獵人看了獵物一樣。
這讓顧飛臉色發黑,他突然覺得自己答應馬秀兒讓她住在學校,簡直太英明瞭,不然的話,等於將狼引進了狼羣裡面。
馬秀兒的神色則有些可惜,她微微嘆息,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兩大美女,足以讓她不顧一切放棄自己的自由,留在別墅裡面。
不過當看到顧飛的臉色,她冷哼了一聲,現在要留在別墅裡面,肯定要徵求顧飛的同意,不過看顧飛的樣子,顯然是不會同意的,她可不想去求顧飛。
想到這裡,馬秀兒冷哼了一聲,只是一雙手拉着何雯雯的手不願意放掉。於秋然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心中也是慶幸,幸好這丫頭決定住學校。
何雯雯雖然被馬秀兒拉着,感覺到有些彆扭,不過終究沒有多想,她哪裡知道,眼前這個清純可人的傢伙,竟然是一個拉拉。
等到於秋水和秦如冰回來之後,馬秀兒徹底傻眼,這個時候,她真是後悔了。
四大美女啊,哪一個都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即使還沒有完全長開的何雯雯,也不比她差。現在她簡直想要求着顧飛讓自己留下來。
除了一個秦如冰,於秋然她們對馬秀兒都非常熱情,很顯然,她們對馬秀兒都非常有好感。
至於顧飛,則被鬱悶的無視。不過他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望着馬秀兒,雖然衆美環繞,但是馬秀兒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自己到底做了一件什麼事情,將這麼好的機會,都給浪費掉了,眼睜睜的看着四大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卻無法留下來。
有些哀求的眼神望着顧飛,不過顧飛卻當做沒有看見,這讓馬秀兒被氣得牙癢癢,有種想要生啃了顧飛的衝.動。
她冷哼了一聲,索姓不再多想。
下午一頓飯吃完,由何雯雯將馬秀兒送到學校。這才讓馬秀兒的神色好看一點,不過當顧飛將何雯雯拉過來之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何雯雯看向馬秀兒的眼神頓時變了,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你到底說了什麼?”馬秀兒咬牙切齒。
“我說你是一個好人。”顧飛笑眯眯的說,他自然不會告訴對方自己說了什麼。
“哼。”
馬秀兒自然不相信,不過此時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冷哼了一聲,然後離開,與何雯雯一起去報名去了。不過馬秀兒的心像是在滴血,她將顧飛都恨死了,這傢伙竟然不告訴自己別墅中有這樣的四大美女,害的自己選擇了住校。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要是一般的人,肯定會厚着臉皮住下來,但是馬秀兒不一樣,她姓格要強,根本不願意向顧飛妥協。
“陸傑呢?”顧飛與於秋然單獨相處,他詢問道。
“已經走了,陸家傳來訊息,告訴我他們已經沒事了,不過讓你小心。”於秋然說道。
“什麼意思。”顧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