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宗,這個門派,顧飛從來沒有聽過,實際上他知道的門派並不多。若是別的人在這裡聽到神醫宗的名字,肯定會驚訝,忍不住敬畏。
“我管你什麼宗什麼派,反正就是不能欺負人,否則我就將你打成豬頭。”於秋水比了比自己的小拳頭。
“我也同意她的說法。”顧飛mo了mo鼻子。
“你們……”神醫宗的一對男女驚怒,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不給他們面子。
神醫宗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的人脈遍及華夏,很多武林世家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好的要命。
畢竟身爲武林中人,誰沒有受傷的時候,神醫宗的醫術也實在是高明,所以纔會被大家捧着。
“我們怎麼了?”顧飛冷笑着問道。
他眼中閃爍着寒光,向兩人走了過去,頓時將兩人嚇了一跳。
顧飛是後天巔峰高手,實力在他們之上,他們雖然是神醫宗的傳人,實際上的實力卻不是多強,根本不可能和顧飛相比。
“得罪了神醫宗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那個男人冷聲道,撂下這句話,他們不敢再停留,直接離開了這裡。
顧飛皺了皺眉頭,這兩人是一個麻煩,不過大庭廣衆之下,而且這兩人也沒有太大的過錯,他總不能幹掉兩人。
只是就這樣讓對方走了的話,他倒是不擔心什麼神醫宗的報復,但是剛哥只是一個普通人,萬一被他們找上門了,絕對是ding不住的。
想到這裡,顧飛走了出去,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後他走了回來,於秋水正在和剛哥談話,詢問他怎麼樣了。
“沒事,剛纔還有點疼,不過顧兄弟扶了我一下之後,我身體就好多了,沒有什麼事情了。”剛哥說道,滿臉的笑容。
他讓於秋水不用擔心,因爲身體中確實感受到不到什麼不妥。
“這就好,那兩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於秋水不滿的說道,隨後她有些擔憂的問道:“他們吃了虧,不會來找剛哥的麻煩吧?”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會盯着他們的。”顧飛笑着說道。
於秋水明白,顧飛肯定是安排了人手盯着兩人,她也放心了,然後笑着說道:“剛哥,以後有什麼麻煩給我們打電話,特別是我這個姐夫,在整個中海市,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就放心的用吧。”
“行,有事情一定給你打電話。”剛哥也是一個痛快人。
顧飛mo了mo鼻子,沒有說話。
“怎麼,你不樂意?”於秋水斜睨了顧飛一眼。
顧飛趕緊擺手,道:“怎麼可能,其實我在想,要不剛哥幫我們做飯去吧,剛哥這手藝,實在是絕了。”
“好主意。”於秋水的眼睛亮了。
“小夥子,你可不能這樣做吧,我們大家都很喜歡剛子做的菜,你把他請走了,我們吃什麼?”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此時有點不滿的說道,一副很憤慨的樣子。
“是啊,剛哥飯菜好吃又實惠,兄弟你不能這樣啊,把我們大廚神給拉走了。”其餘的食客也說道,滿臉的不滿。
顧飛撇了撇嘴,懶得理他們。剛纔剛哥出事的時候,也沒有見他們站出來幫忙,現在一副不捨得樣子,做給誰看呢。
於秋水哪裡不知道顧飛的想法,她掃了這些人一眼,無論男女老幼,全都閉嘴,顯然美女的威力,比顧飛要強的多了。
剛哥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苦笑着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離開這裡,我能夠看出來,顧兄弟和秋水都不是一般人,也許跟着你們之後,會比現在日子過的好多了,但是大家這些年來,對我幫助都非常大,我也不能一走了之。”
聽到剛哥說自己不走,那些人都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顧飛有些鬱悶,他說道:“好吧,剛哥要有什麼麻煩,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一定。”剛哥點頭。
顧飛與於秋水離開,他們走在晚上的大街上,神態悠閒。
“是不是有點生氣?”於秋水突然問道。
顧飛搖頭,道:“也不是生氣,只是有點不理解,這些人剛纔都不願意站出來幫剛哥說話,我不明白他爲什麼還要留在這裡。”
“剛哥是在報恩。”於秋水說道。
顧飛不解,他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剛哥妻子當時剛剛查出來生病的時候,過不久,他們就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後來還是街坊鄰居們捐錢,才讓衛姐支撐到最後,然後遇到了我,若不是這些人,衛姐恐怕早就已經去世了,所以在剛哥的心中,這些街坊,都是他的恩人。”於秋水解釋。
竟然是這個原因,顧飛理解了,不過心中對於剛哥,卻生出了一絲敬佩,知恩圖報,這纔是大丈夫。
“既然這樣,看來我也沒有辦法請到這個大廚了,我們回去吧。”顧飛說道,他臉上有着一絲倦色,畢竟是受傷了,雖然痊癒,但是有點傷到了根本,所以顧飛現在的精神有點不好。
“好。”
於秋水顯然也看到了顧飛臉上的那一抹倦色,他們打了一輛車,趕回別墅。
回到別墅,顧飛鑽進了房間裡面,讓本來想要和顧飛打招呼的何雯雯有些不爽,這傢伙像是沒有看到自己一樣,完全將她無視了。
她撅着嘴,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於秋水看了何雯雯一眼,爲顧飛解釋。
聽到顧飛竟然受傷了,何雯雯瞪圓了眼睛,她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怎麼不告訴我,混蛋,誰打傷我們家阿飛,我要滅了他們。”
她掐着腰,一副彪悍的樣子。
於秋水在何雯雯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讓何雯雯疼的捂住了腦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着於秋水。
“看你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淑女,至於那些打阿飛的人,已經被阿飛送進地獄了,你就不用多想了。”於秋水沒好氣的說。
“這樣啊,那就算了。”何雯雯大咧咧一笑,她眼珠子突然一轉,拉住於秋水問道:“說吧,你們剛纔去幹什麼了?不會去開.房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