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看了他一眼,他突然露出一抹笑容,道:“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揍你嗎?”
中年婦人一愣,她看到顧飛的笑容,突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爲什麼?”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中年婦人心中突然有一種懼怕的感覺。
“很簡單,因爲我會讓你比捱揍更慘,你覺得自己很牛逼是嗎?今天我就告訴你,天下比你牛逼的人多得是,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夠惹得起的。”顧飛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中年婦人有些畏懼,不過還是色厲內荏的笑了一笑,但是隻要長了一個眼睛,都可以看出來,中年婦人笑的有多麼的勉強。
“這裡怎麼了?”一個聲音傳來。
這是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他非常精神,此時走進來,一臉威嚴的樣子。
“你是誰?”顧飛問道。
看了顧飛一眼,那個男子說道:“鄙人叫做劉莽,是這個超市的老闆。”
“啪。”
下一刻,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將他打出了老遠。
“這家超市不用在中海市開了。”顧飛淡淡的說道。
男人被打懵了,當聽到顧飛的話之後,他更是怒氣而笑,道:“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你說不開了,我就不開了嗎?”
他真的被氣到了,沒想到自己剛來到這裡,就被打了一個耳光,而且對方還牛逼哄哄的告訴自己。這傢伙超市不用開了。
男人從來沒有見過像是顧飛這樣牛逼的傢伙,他滿臉怒氣,盯着顧飛,眼神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顧飛隨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硬幣,直接射了出去。
男人捂着嘴痛呼了一聲,顧飛將硬幣直接射入了他的口中,將他的牙齒都打掉了幾顆。
“老老實實的在那裡趴着。”顧飛淡淡的說。
超市老闆整個人都懵了,打死他都沒有想到,顧飛竟然猛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一個硬幣,就見他的牙齒都打掉了。
看到顧飛彷彿能夠凍死人的眼神,超市老闆一個哆嗦,他突然清醒過來,自己多吧真的得罪了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大姐,怎麼了?”一個蠻橫的聲音傳了過來,一羣人衝了進來。
這些人身穿着統一的服裝,至少有幾十個人,他們手中拿着傢伙,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個傢伙欺負我們,給我打死他。”那個被稱作大姐的中年婦人指着顧飛冷笑,見自己的人馬都來了,她頓時膽子大了起來。
“還有那個小婊子,給我帶回去,找人輪了她,媽的敢偷老孃的東西。”中年婦人冷笑道,她看着趙琴,齜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是。”
那些人說了一句,便向顧飛他們衝了過來。
“媽的,你們是反了吧?”一個帶着怒氣的聲音響起,就在此時,那幾十個人被衝擊開。一批批人馬向裡面涌了過來。瞬間,整個超市被佔滿了,從玻璃向外面看起,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外面一輛輛車子,正不停的下人,每輛車子上面至少有一二十個人,而那些車子至少有上百輛。
一兩千人,這下子所有人都懵了。
那個中年婦人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的望着的眼前的這一幕,渾身都在顫抖。剛纔要衝上來的人,更是直哆嗦,他們動也不敢動了。
這個時候,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出來,後來的這一波人,絕對是眼前這一對小男女喊過來的。
“敢和顧少動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劉敏行走了過來,梅骨氣與他並肩而行,兩人出現,更是讓那個中年婦人臉色雪白,完全失去了血色。
超市的老闆也是一樣,他知道自己完了。中海市顧少,他隱約聽說過,知道那是一個可怕到讓人都顫抖的人,他連見上一面的資格都沒有,現在自己竟然得罪了對方,超市老闆簡直有一頭撞死的衝動。
“劉哥。”那個中年婦人怯生生的喊了一句。
劉敏行和梅骨氣走到顧飛身邊,當見到趙琴容貌有些陌生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心中腹誹顧飛又有新歡了。
不過顧飛的一句話卻讓他差一點跳了起來:“她叫做趙琴,是我和雯雯的好朋友,雯雯非常關心趙琴,你懂得。”
“什麼?”劉敏行登時瞪大了眼睛,何雯雯是誰?整個炎黃中最受寵的小丫頭,同時也是顧飛的小女人。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欺負了,還打成了這個樣子,恐怕立馬會暴走。對於那個小魔女的威力,劉敏行可是非常清楚的。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抹獰笑道:“媽了個逼的,黑寡婦,你以爲自己現在很了不起了,連我們家顧少和少爺的朋友都敢欺負,你他媽的是在找死。”劉敏行怒聲道。
“聽說這婊子非常浪,將她賣到非洲當妓.女吧,聽說那裡的男人非常喜歡亞洲的女人,這個女人雖然老了一點,但是過去的話,多半還是非常受歡迎的。”梅骨氣陰笑道。
聽到梅骨氣的話,黑寡婦哆嗦了一下,她在中海市道上也算是一個人物,但是和這兩人相比,卻什麼都不算。
而且顧少這個名頭,更是讓她絕望,誰不知道,在中海市中,一手遮天的人絕對不是劉敏行,而是中海市顧少。
想到這裡,她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她連求饒都沒有,知道自己要完了。
“其餘的人打一頓,不要搞出什麼大事,不過那幾個傢伙,給我打斷胳膊腿。”顧飛指了指曾經打過趙琴的幾個男人。
“是。”
顧飛的話音剛落,那些小弟全都衝了上去。
沒有人反抗,開玩笑,在這羣如狼似虎的傢伙面前反抗,那是給自己找麻煩。
黑寡婦的幾十個手下,被打得慘叫不已,不過卻沒有人同情,欺負了人的人,被別人欺負嗎,這沒有好同情的。
若不是黑寡婦太過分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至於趙琴有沒有偷對方的戒指,顧飛心中有數,按照趙琴的性格,恐怕就是黑寡婦將戒指塞到她的手中,她也未必願意要,更別說是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