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希望這次能中獎,考驗我發射能力的時候到了。”
“……”
郝可人回屋拎包,然後看了看時間,不急不忙的坐上車,丹尼爾親自將她送到了警局門口。
走到辦公室門口,一句刺耳的話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劉嘯天的聲音。
“人家都當少奶奶了,還會來這裡掙這倆死工資?別人不瞭解郝可人,我可瞭解,當時她莫名其妙的跟鬱盛北的大哥訂婚,又莫名其妙的跟鬱盛北結婚,可見,這女人的手段有多高。”
“組長,人家手段在高也是人家的,你就別在背後說這說那了。”王春梅接了一句。
“我還不能說了?”劉嘯天瞪眼睛,“今天晚上統統加班,都記着沒有?”
“記着了。”幾個人有氣無力的迴應。
郝可人挎着包出現在門口,學着劉嘯天的語氣說,“人家都當少奶奶了,還會來這裡掙這倆死工資?別人不瞭解郝可人,我可瞭解,當時她莫名其妙的跟鬱盛北的大哥訂婚,又莫名其妙的跟鬱盛北結婚,可見,這女人的手段有多高。組長大人,你這麼瞭解我,那你說說,我到底是個手段多高的女人?”
這話被郝可人聽到是劉嘯天沒想到的。
當即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可……可人,你咋來了?”一張臉使勁的往外憋笑,表情怎麼看怎麼死難看。
“我來上班啊,只是沒想到,我郝可人在組長得心裡是這種人,怎麼說,我也是你手下的警員,你這話在我們辦公室裡說說也就行了,要是對外說出去,丟的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臉。”她將包放在座位上,坐下。
劉嘯天趕緊道歉,“不是,可人,我不是那意思,可人你可別多想啊,其實,你在我心裡是一個正能量的女人,你看看,多少人想嫁給鬱盛北呀,都輪不到他們,你就當上少奶奶了。”
“這話從側面還是在說我手段高唄。”郝可人明顯的不鬆口。
“不是,我這意思是鬱盛北的心裡只有你啊,只有你能入得了他的眼。”
“行了,組長你啥也別說了,你瞭解我不瞭解我不知道,但你,我是很瞭解的,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倒,說的就是你吧。”郝可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劉嘯天心裡罵着死丫頭,嘴上卻一個勁的在道歉,這裝孫子範兒在其他警員眼裡很滑稽。
最後還是郝可人發話,讓他回辦公室吧,他這才離開。
等劉嘯天一走,王春梅趕緊說,“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們整天累的跟狗似的,可人,你現在都是少奶奶了,幹啥還回來?”
“女人總歸要有自己的一份工作,不管賺不賺錢,有沒有成就感,但這是使命,整天無所事事並不好,我熱愛這份職業,所以,我才願意回來上班。”
王春梅豎起大拇指,“可人,你真是太有福氣了,鬱盛北不但有錢有勢有長相,而且爲人特別紳士,我們一干女人都羨慕死了。”
郝可人腦回路停在特別紳士這四個字上面,鬱盛北?特別紳士?
她失笑,點點頭,“謝謝春梅姐。”
“你回來也挺好的,組長整天作威作福的,你回來他就收斂點。”
正說着,門口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拎着早餐走到了海林桌前,然後笑吟吟的說,“來上班不吃早餐怎麼行?”
郝可人對視了一眼王春梅,後者衝她擠擠眼,然後待女人離開說,“這是海林的女朋友呢,倆人剛交往不久。”
海林回頭說,“你們誰沒吃早餐,也一起吃。”
小如說,“可拉倒吧,那是你親親女朋友爲你買的愛心早餐,我們跟着一起享用算咋回事啊。”
“海林,你女朋友長的可真好看。”
海林沖郝可人笑了笑,“謝謝,好看不好看是其次,順眼就好。”
郝可人看他臉上洋溢的笑容,心裡也頗爲欣慰,這是戀情甜蜜的標誌,真心爲他高興。
“最近孩子丟失的情況怎麼樣?”
海林回答,“臨近過年,丟失孩子的數量比平時翻了幾倍,特別是回老家過年的那一段時間,火車站汽車站特別多,機場也有,但監控比較密集,所以相對來說少一些,遊樂場動物園之類人多的地方也比較多,家人的一不小心一個疏忽,就會釀成悲劇,道理誰都懂,還是屢次發生。”
“交接我一個案子我來負責吧。”
“行。”
“對了,可人,你那帥哥保鏢呢?”
“這陣子有事兒,不過沒關係,上下班都有專人來接送。”
王春梅感嘆,“還是覺得你那保鏢小白給力,有他坐在辦公室裡,簡直安全感爆棚。”
郝可人笑了笑,“是的,有他在身邊,會覺得很安全。”
關於小白,郝可人不願意將他的事兒對警員們說太多,畢竟是私事兒。
海林整理了一個丟失的兒童案給她,口頭特別交代,“這個孩子五歲半,叫王明明,是大年初四丟失在人民廣場上的,還是晚上丟的,你說過年後的那幾天,晚上基本每個娛樂場所和地點人多的跟下餃子似的,大晚上要是弄丟個孩子,上哪兒找去,這孩子媽在家已經哭暈了。”
郝可人接過,看了看孩子的照片,真是個水靈的孩子。
“行,我就接收這個了。”
她認真的將檔案信息背在腦子裡,孩子的長相爛熟於心,每一個丟失孩子的案子都是個沉重的案子,每次接受新的案子,郝可人總覺得自己有這個使命來做這件事,這不僅僅是工作,還是一個孩子和家庭的牽掛者。
中午十一點的時候,這才得空去刑偵局。
要求見一面江月。
警員同意了。
當江月看見她的時候,一臉漠然的坐在她的面前。
“嘲諷數落的話就別說了,我不想聽。”她先開了口。
“我沒有想要嘲諷你和數落你,因爲說了也沒什麼用,我只是想告訴你,爸媽看電視新聞知道你被抓回來的消息了,我從來沒看過媽是那種表情,以你在牢裡爲欣慰,她說這樣最起碼知道你好好地,不然你去別的地方還要擔心你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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