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直都認爲你很大方,所以你每日來的蠻橫,朕沒在意,也很開心,是因爲朕心裡有你,可你竟然這樣說”李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但是語氣中還是少不了生冷和淡漠,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心裡一直都是她一個人的嗎?聽到她那些故意和自己疏離的話,李湛不免和憤怒和傷心。
“是心裡有我,有的都不知道怎麼用行動證明了”紫淑正在氣頭上,也故意把他的話屈解成另外一種意思,他是心裡有她呀,有到可以在她在冷宮呆着的時候,就控制不住寂寞去找別的女人快活了,他不清楚她當初提廢后宮的意思嗎?現在竟然還帶着她最討厭的那個女人,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朕覺得你現在應該安靜安靜,鳶兒,好好照顧你主子”李湛何止不知道她話中的含義,冷冷地說了一句,酷酷的轉身,好像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似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感情,看着雪妃還是呆愣的站在原地,放低了些許語氣:“雪妃,走吧!改日來看她”
雪妃看了發怒中的紫淑,又看了看李湛,只好裝着無耐的搖了搖頭後跟着李湛走出了椒櫻殿,紫淑看着他們願唱願隨的樣子,更是一堵氣在心口,李湛可是從來都不會對她吼,對她兇的,可是他今日,對她兇了兩次,紫淑想着只是無謂的傻笑。
沒見過紫淑和皇上這樣子,鳶兒也有些害怕,剛纔看他們吵的那麼兇,還是有些發抖,在她見到皇后第一面時,皇上就很少對人發脾氣,可是今日卻對這皇后發這麼大的火,而且一向溫文嫺淑的娘娘竟然和皇上這般鬧了起來,叫她怎麼放得下去心,現在看着紫淑那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很是擔心,卻也不敢去打擾她。
走出椒櫻殿還在氣憤中的李湛狠狠地在一棵樹上把手一砸,被積雪籠罩的樹幹本來就乾澀,隨後又爲李湛的砸拳而發出抗議的響聲,咯吱一聲就斷了,雪妃看着李湛這突然的舉止,嚇
了一跳,在呆在皇上這麼久以來,就算見過他發火,也沒像今日這般失控過,而且紫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
還要生固,她得再加把勁才行,把皇上的心重新拉了來。
“皇上,您這是做什麼?都出血了”雪妃看着李湛砸在樹上的手,漸漸的漫出跡跡鮮血,強行地拉開還放在樹上的手,扯開自己腰間的絲絹給他纏上了,嘴裡還是沒好氣的唸叨着他的不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把火發在自己身上呀!
李湛聽到雪妃酷似教訓的話,轉頭看了一下自己已被她包的一半的手,還是用力的甩了開去,順帶性的扯掉手上已經有些發紅的絲絹,示意了一下雪妃便率先往寢宮方向去了,這丫頭簡直太無理取鬧了,怎麼跟她都說不通呢!
紫明宮沒了她感覺像是少了什麼似的,毫無生氣可言,就如紫淑所說,死氣沉沉的,從來不讓別的妃子留於寢宮的他,卻是再一次破例讓雪妃留了下來,不知道是還在於紫淑生氣的緣故,還是替雪妃感到委屈,想補償她。
可是,終歸一句話,紫淑是對的,在她在冷宮裡受冷受凍的時候,他與別的妃子在牀上快活,可紫淑又怎麼會知道,他每次都被她氣的差點內傷,現在好不容易藉着機會跟她說了點真心話的時候,她又開始不講理起來,他突然覺得對她,他很無能。
雪妃突然對他的舉止很是詫異,這個寢宮除了紫淑就沒有人過夜過,而今日他把自己留在了這裡是不是代表他現在又開始站於她這邊了?想到這,雪妃不禁有些感激紫淑了,若不是她與皇上鬧了小矛盾,她還沒有機會留於紫淑宮過夜呢。
夜深了,露重了,有人快活,有人愁
紫明宮內衣物灑落一地,東西凌亂不堪,寬大的內殿,金絲紗帳籠罩的大牀上,兩具交疊着的身體彼此的安慰着,綢帳也隨着牀上人兒的運動而輕飄着,牀上的
女人因身上的男人那有勁的撞擊而發出誘人的嬌吟,飽滿的胸部也因過氣不剩而上下起伏着,嬌媚的小臉緋紅一片,紅豔的滴水。
單看着身下那完好的酮體,即使不比丫頭那身上的處子芳香,也是具有極大的誘。惑力,大手撫摸着她嬌豔的小臉,緩緩地滑到眼前的豐滿,用力的一捏,身下的女人更是驚叫高吟,卻又引來男人的滾滾慾火,不由分說地低頭噙住那朵粉紅,吮吸着。
雖然他很清楚他的丫頭身上的味道比雪妃更加完美,可是他現在的心情根本顧不上那麼多了,竟然已經點了火,想收手也是難上加難了。而且,紫淑現在正在氣頭上,他有氣只能憋在心裡。
即使他真的心裡火氣很大,他也不會向她發火,因爲她是他一眼就看上的女人,可是,他剛剛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心裡話而以,爲什麼他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的想法,他對她怎樣,難道她還不知道,這宮裡誰有過這樣的特許,就因爲她是獨一無二的。
“嗯,皇上,臣妾,臣妾想死你了”雪妃因身上那有勁的撞擊,有些氣不足的說着,隨後抽開被李湛按在牀邊的手,環到了他的脖子上,送上自己的紅脣,感覺到他的一驚,雪妃心裡一笑,接着下一步的動作,雙腿直接勾上了他的腰身,讓其更貼合自己。
李湛先是一愣神,隨後更是把手探過她的身後強勁地提着她的美臀,甩甩頭也不再多想,也把剛纔來的不開心全都拋到腦後去了,只想現在的風花雪月,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作爲,將會給他的紫淑帶來更多一層的不信任………….
紫淑在愁,愁她爲何要落在這個地方,愁她爲何要相信他的每一句話,更愁自己的傻,傻到把什麼都交給他,現在她突然想離開,可是又不能離開,至少她現在這裡還是一個娘娘,有對她好的人,鳶兒,可若她出了皇宮,就什麼都不是了,什麼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