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恆把容尺素扔在了牀榻上,小pp一陣生疼,雲恆緊抓着容尺素的手腕,讓容尺素抓起身,直視自己,怒聲問道:“你跟他什麼關係?”
“與你何干?”
雲恆驀地瞪大了雙眸,怒喝道:“我是你的丈夫,你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原以爲再如何容尺素也會與他解釋一番,那曾想到,竟是隻有一句“與你何干”與他何干?他是她的丈夫,她竟然問他,跟他有什麼關係?
雲恆覺得自己快要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氣瘋了。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還在提醒着,昭顯着方纔雲恆對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容尺素嗤笑了句:“丈夫?”
“雲恆,做人要知足。成婚時,你我便說的清清楚楚,互不相干。你與別的女人勾三搭四,不把我這個正妻放在眼裡。你又憑什麼要求我三從四德,不得與別的男子有交集?”
“別說我跟他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那又如何?別說你是我的丈夫這樣可笑的話,你不怕被自己噁心死,我倒是還怕。”
“你若無法忍受我,大可休了我,免得兩看相厭。否則的話,別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顰蹙着眉,犀利的話,嘲諷的語氣,容尺素絲毫不與雲恆客氣。
她是尊貴的靖寧郡主,犯不着爲了一個她不愛的種、馬男人,低三下四。
況且,她本就與李存峰沒什麼。
就算當初,爲了那人,她都不曾……低過頭……更別說是雲恆!
“你……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應該是說商親王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若我沒記錯的話,商親王應該還在被皇上禁足吧?怎跑來這裡了?若是被皇上知曉,商親王抗旨私自出府,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她似笑非笑的問,帶着幾分威脅的意味。
“爲了那個男人,你敢威脅我?”
抓着容尺素的手腕帶手更加緊了些,仿似要把容尺素的骨頭捏碎一樣,疼得發麻,十月的天,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放手。”
“妄想,容尺素,既然你嫁給了我,你就是我的女人,休要再想與別的男人牽扯。就算本王不愛你,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脣角勾勒出一抹殘忍,雲恆有力的大掌已經撕破容尺素的衣裳,把容尺素欺壓在牀上。
容尺素神情驚慌,掙扎着:“放開我……”
“放開你?休想。”他殘忍的笑着,理智早就被那份他不曾察覺的嫉妒給掩蓋住了。
用撕成布條的衣裳綁住容尺素的雙手,擡起容尺素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容尺素嬌豔欲滴的紅脣,狠狠地啃噬。
脣齒相交,容尺素噁心的想吐。
若不是雙手被綁着,她恨不得抽雲恆兩巴掌。
今日早晨沒能強要了她,晚上,竟還來這招,這無恥的男人。
她恨,可她掙脫不了。
雲恆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狠狠地要了這個女人,讓她真正成爲自己的女人,省的日後再出去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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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防備被撕扯開,他像是一個發情的野獸,在她身上啃噬親吻,留下一片片青紫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