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太子宮內,太子殷遠正被執行杖刑責罰,行刑官手起杖落之下,只聽得太子殷遠的哭聲不停。
殷遠絕望地嚎叫道:“父王,你爲了那兩個與我們毫不相干的賤人,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這麼狠的手嗎?”
“住口!到了現在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身爲太子,倘若你不能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注意自己的言行,那麼將來你如何能夠號令天下,臣服世人?”正廳中臉色陰沉的帝王殷乘風冷冷地說。
“身爲太子,難道我沒有權利教訓一個沒有分寸的下人嗎?”殷遠哭喊着反問。
殷乘風“刷”地站起身,怒道:“慕子羽不是下人!他是陳國的王子,如果論起身份,他與你一樣尊貴!況且,他九歲便被拜爲陳國大司馬,陳國子民無不對他頂禮膜拜,可見他的聰明才智絕不在你之下!以後你要記住,身爲太子,身爲我大徐國的儲君,你應該有海一樣的心胸,來容納所有不能容之人事,將來才能大有作爲!如果你一味任性妄爲,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到時休怪父王不講情面!”
說着,殷乘風拂袖而去。
躲在殿外的公主殷越見父王已然遠去,立即帶着隨從匆匆踏入殿來,見行刑官還在施行杖罰,她大叫道:“住手!”
行刑官慌忙停了下來。
殷越怒氣衝衝地喝斥道:“父王都走了,你們還不快快給我下去!面對當朝太子,你們也絲毫不講情面嗎?小心太子將來登上王位,問你們的罪,誅你們的九族!”
行刑官打了個寒噤,趕緊作揖行禮道:“臣下不敢!”
“還不快滾!”
“是!”
四個行刑官忙抱起刑杖躬身退出太子宮。
殷越餘怒未消,她輕輕扶起殷遠,心疼地道:“打疼了嗎?”
殷遠含淚點頭。“你再晚來一些,我就要被父王打成殘廢了!”
殷越示意下人將殷遠扶進屋,她在一旁恨恨地說道:“父王也太狠心了!爲了兩個陳國的亡國賤人,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這麼狠的手!這筆帳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整治這兩個賤人!”
“姐姐,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殷遠問。
殷越命人請來太醫,先給殷遠處理了杖傷,殷遠一邊喊痛,一邊流淚。殷越心疼地道:“你放心,遠兒,姐姐絕對不會輕饒他們,一定想辦法幫你報仇,讓他們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殷遠含淚點頭。
殷越沉着臉道:“好了,你也不要哭了,你可是我大徐國的太子呢!如果你不學會硬起心腸誅滅對手,肅清異己,那麼將來如何能夠安坐帝位!”
“是,姐姐!”殷遠擦去眼淚,咬牙道:“我今日受的罪,來日非要慕子羽那小子加倍償還不可!”
殷越冷笑道:“這就對了!好,姐姐已經有辦法整治那兩個賤人了!你就等着瞧好了!”
殷遠大喜:“你有什麼好辦法,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