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一旦發現什麼稀奇好玩兒的事情便會上癮似的,一定要玩兒盡興,玩兒夠癮了才肯罷休!
自這日司馬逸情不自禁與周含煙在牀榻用另類的方式解決了生理需求後,竟卑劣的日日將此事上演兩遍三遍多則四五遍。
有時是上午,有時是下午,有時則是夜晚同牀共枕時。周含煙不肯,不願意這樣,司馬逸便扒了她的衣服又親又啃,極盡撩撥挑逗之能事,先行挑起周含煙的慾望,令她情動之時無法抗拒的接受了他那樣子的索歡方式。
接連幾日後,周含煙無奈之下開始裝可憐。她承認自己不爭氣,抗拒不了司馬逸的溫柔撩撥攻勢。既然無法抗拒,那便降低被撩撥的次數吧!
“司馬逸,我們打個商量,以後這種事情晚上做好不好?”這夜司馬逸在周含煙身上做壞時,周含煙提出抗議。
司馬逸一口否決,“不好!我要將那些日子你欠的牀債慢慢補回來,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周含煙欲哭無淚,又是這句話!他確實沒怎麼傷害她,也沒實質性的要了她。可是這該死的男人用這樣的方式解決生理需求,難爲了她啊!
起初還好,司馬逸戳幾下便釋放了。可是幾日下來明顯就戳了又戳,戳了又戳,還是無法宣泄。周含煙生怕自己出了月子都無法走路了,雙腿被這廝戳殘廢了!
她弱弱的開口建議道:“那個,司馬逸,其實你也厭倦了這種宣泄的方式了對吧?你要不要去林側妃和閆側妃那邊......”
“不要!我的‘那個’可是認人的,它就喜歡你。”司馬逸這話說的很堅定。
周含煙臉上的神色明顯難看極了,“可是,我也不能跟你歡好啊,我的意思是你先到她們房中解決一下生理需要,然後......”
“我現在不是就在解決生理需要了麼?”司馬逸一邊說,一邊用他的‘那兒’狠狠地戳了周含煙細膩的腿根兒一下。
周含煙臉唰的爆紅,這該死的臭男人,就不能消停些。偏偏她又不敢抗拒的太厲害,不然這廝對她一陣撩撥,她身子都要軟成水了,哪裡還顧及跟他談條件啊?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她一定要與他談判,可不能任由他這樣沒日沒夜的瞎折騰了去。
她一邊不動聲色的朝後挪着身子,一邊擠出難看的笑容,“呵呵,你這樣的解決方式治標不治本,哪有你去跟個溫香軟玉的女人真刀實槍那個啥好是不是?”
司馬逸伸手,一把扣住周含煙的腰,不讓她有機會一點點朝後挪。想要跑?那也得看他準不準啊!他還沒盡興呢,纔不會讓她這樣輕易的溜走。
司馬逸強行拉着周含煙柔嫩的小手兒按在他的某處,然後一邊兇猛的在那軟軟小手兒心刺着,一邊正兒八經的表明:“真刀實槍也好,假鳳虛凰也罷,只要是跟你做不管是你全身哪塊兒地方我都喜歡!”
“......”這話說的多實在,周含煙險些一頭栽倒在牀上暈厥過去。是啊,他又是戳她嫩滑的玉腿兒,又是用她的手幫他那樣子,他當然是喜歡的緊,可是關鍵是她不喜歡啊!
頭疼的蹙蹙眉,周含煙知道這計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別的計劃。雖然,那計劃下流了些,銀蕩了些,但是總好過......這樣日夜瞎折騰的好!
“那個,你天天
這樣戳來戳去也沒意思了吧?其實我們那邊流行一種新玩法兒,如果你乖的話,我可以讓你試試!”周含煙說這話時,臉紅的快要燒起來了。
罪過啊罪過啊,她現在是越來越無恥了啊!
這話明顯挑起了司馬逸的‘興趣’,他果真停頓下來,揚眉問道:“怎麼?煙兒還藏着一手兒?那是什麼玩法兒?”
周含煙抿脣,笑的那叫一個嬌媚可人兒,“這可不能告訴你,不過你肯定沒見識過。你若允了我,以後白天只看書不瞎折騰,晚上我便用新玩法兒,讓你試上一試!”
司馬逸歪頭,一張俊顏陷入沉思。而後,他猛地將周含煙撲倒在牀,兇猛的又是一陣亂戳。
“唔!”周含煙緊咬住脣,心裡直罵司馬逸混蛋。
而司馬逸悶哼一聲,痛快的釋放出熱源。
“煙兒,就依了你,如果今晚你的新玩法兒真的很不錯,以後白天我便不折騰你了!”司馬逸拿着自己的外衣擦拭周含煙腿間的髒物,很爽快的應下了周含煙的提議。
周含煙心底微微鬆了口氣,就知道這男人好奇心重,一定會答應下來的。可是......
哎,罷了!兩權相害取其輕,與日日夜夜被摧殘相比,她還是每天晚上咬牙爲司馬逸服務一次吧。
“煙兒,你好好睡一覺,晚上我期待你的表現。”司馬逸穿好褲子,將棉被蓋在周含煙身上,那滿臉饜足的表情,有種色迷迷的猥瑣味道。
周含煙一雙粉拳躲在被窩裡緊緊攥着,心底不斷的咒罵道:“臭男人,死色胚,西門慶轉世,早晚要精/盡/而/亡的貨色,哼!”
不過,臉上卻是無害的溫柔笑意,“嗯嗯,我會好好表現的!”
這話是真話,不好好表現就等着被司馬逸折騰的慾火焚身而死吧!
司馬逸得到周含煙的保證,很滿意地點點頭,他一邊鑽出牀幔一邊說:“我看會兒書,你若有事你便喊我。”
周含煙脣角抽搐,卻不得不應聲,“好啊!”
這之後,司馬逸下牀走到桌前看書,屋子陷入沉靜的詭異氣氛中。
周含煙躺在牀上,一會兒翻白眼兒,一會兒咬牙切齒。
這司馬逸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她怎麼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他英氣逼人,瀟灑俊朗,是未央皇朝第一美男子。他多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是將來要登基稱帝的王者,不曉得有多少人爭着搶着想來攀附他的。
遠的不說,就說她滑胎這些日子吧,聽莫顏經常氣憤的說起,貌似有很多官員前來太子府,給司馬逸送來美豔嬌女,還有不乏一些歌姬舞娘,可他竟是一個不留的都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若說他因爲心中有了周小柔那樣愛的此志不渝的女子,所以不願在看旁人半眼。那麼他更不該看着自己,與自己歡好纔對的啊!既然能與自己歡好,解決生理需求,那爲什麼就不能也接受別的女人,跟別的女人歡好呢?
腦海中,突兀的閃過司馬逸之前說過的一句戲謔的話語——“我的‘那個’可是認人的,它就喜歡你。”
“切!這傢伙,難不成他的槍還真的會認人啊?就胡謅八扯!只怕不曉得他私底下與周小柔在雲來客棧幽會時歡好過多少次了呢!”
周含煙心裡這樣想着,嘴上竟是不留神
說了出來,並且還不自知。
坐在桌前看書的司馬逸聽到牀榻傳來周含煙自言自語的嘀咕聲,前面他並沒細聽,只當周含煙睡着了在說夢話。可是後面那一句提及了周小柔的話,他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抿着薄脣,他扭頭看向牀榻上平躺着的周含煙。周小柔!周小柔!這個名字,本是他聽着就該悸動的,可現下聽起來卻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人。
半個月前,周含煙滑胎醒來時,司馬逸與她同牀共枕時說起喜歡她的話,並且提及了若周含煙出事了他該怎麼辦。
當時,他記得很清楚,周含煙說了句:“我不在了不是還有小柔嗎?她纔是你最愛的女人!”
那個時候,被周含煙這樣把話堵了回來,司馬逸竟是無從辯駁,以至於那之後的很多天,司馬逸都在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
他愛的是周小柔,可是他心裡滿滿的裝着的爲什麼卻是周含煙呢?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偏離了軌道,令他模糊不清。
起身,司馬逸想不通便不去想,而是走到牀前,掀了牀幔坐下。
周含煙感覺到牀榻一沉,忙睜眼看過去。
“唔?你不是看書麼,怎麼坐到牀上來了?”周含煙狐疑的詢問出聲,一臉費解狀。
司馬逸脫了鞋子,棉衣,索性鑽到被子裡去。他緊緊挨着周含煙,而後解答了周含煙自言自語溜出口的那番話。
“我與小柔確實在雲來客棧發生過一次關係,可是卻僅僅一次,並且我是被她下了雙重媚藥,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與她歡好的。”司馬逸只說了這麼多,並沒有詳細解釋那晚周小柔先行離開被乞丐輪暴滑胎的事情。他怕提及胎兒觸痛周含煙已經平復了的心情!
周含煙錯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司馬逸,半晌才問道:“你......你說什麼?你會讀心術啊?”
丫的,她在心裡想一想的問題他都能給解答?這太可怕了吧!
司馬逸看到周含煙那副驚恐的模樣,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是你自己一不留神自言自語嘀咕出聲被我聽到的。我若是會讀心術,想來你早就屍骨無存了,以前跟在我身邊當侍寢丫鬟時你定沒少詛咒我!”
周含煙艱難地吞口水,尼瑪的!何止是那個時候啊,就現在你丫的折騰我的時候我也沒少詛咒你來着哦!
“呵呵,那個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還提來幹嘛,睡覺哈!睡覺!”周含煙直接撂給司馬逸一個後背,絕對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司馬逸倒也沒再細問,光是看周含煙那表情就知道她真的沒少咒罵自己。不過,無所謂!
一雙大手罩在周含煙胸前,他就在某方面多吃點豆腐,多撈點好處,算是周含煙咒罵他的補償吧!
周含煙欲哭無淚,她這是招惹到了什麼樣的色胚子哦!
不過......
閉上眼的時候,腦海裡迴盪的是司馬逸剛剛那番解釋的話語。那樣的話算是在對自己解釋嗎?他竟然說他跟周小柔只發生過一次關係,還是被周小柔設計下了猛藥的結果?
他不是愛周小柔此志不渝的嗎?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卻不願與她歡好,莫非司馬逸有處/女情結,見周小柔委身與司馬楓了,便只愛她的人不愛她的身體了?
周含煙覺得自己猜測的定八九不離十,一定是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