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丁:“那是你沒有見識過她火爆的脾氣,你是南瓜喜歡的女人,她又不會跟你打架對着幹。”
我乾笑。
除了對我下迷藥這件事情外,我覺得南心慈是個挺率真的女孩子。
至少從初次見面的時候,感覺是這樣。
“你們說昨晚幫我解除身上束縛的人真的是南木承的母親嗎?”我扯回這個話題,輕聲問道。
莫童:“十有八九,當然也難說是其他跟南糜鎮關係不錯,想出手相助又不好現身的人。”
我沒有再說什麼。
這要是暗中出手的真的是南木承的母親,莫名有種大寫的尷尬啊。
“你也真是的,出門都不喊我。”莫童有些埋怨了一句。
我有些窘迫:“你在浴室,我忘記了。”
可不是,昨晚要是帶着莫童去學校,估摸着情況就不會這麼蛋疼了。
怪我咯。
在我出門的時候南木承跟出來了,我哪還有心思去想是不是把莫童給忘記了。
“閻莘親自動手,你去了又能怎麼樣。”
莫童被堵的沒話說。
“要怪就怪這破東西太弱了。”艾丁鄙夷的來了一句。
氣的莫童一臉陰沉,真想撲過去跟它幹架!
氣歸氣,這畢竟也是實話。
大家都太弱了。
看着在牀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南木承,我輕輕的嘆了口氣。
“現在沒事了,你們去休息吧。”
莫童從桌子上跳下走向門口:“我繼續回我的浴室。”
艾丁揮翅繞着南木承飛旋了一圈隱匿了。
我就坐在牀邊守着南木承。
目不轉睛的望着他,一直等到天黑又天亮,等到他睜開雙眸。
他睜開雙眸迷迷糊糊的盯着空氣好幾秒,猛地坐起身。
我趕忙抱住他。
“我沒事。”
他這才鬆了口氣,緊緊抱住我。
“嗯,沒事就好。”他語氣輕輕,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抱着他,垂眸有些黯然。
“我跟閻莘……”
“我不介意,我知道你跟她不是一夥的。”他打斷了我話,放開我,望着我,眼底滿是堅決。
“其實我跟她並沒有血緣關係,就是藉着她的肚子來到這個人世,就是這樣的關係。”
他一愣,隨即微微一笑:“你就更加不需要介懷什麼了,日後還個恩情給她就是了。”
聽到南木承的話,我心中的擔憂煙消雲散了。
努努嘴說:“你就不怕她以此要我在你身邊做個臥底什麼的?”
他一臉寵溺的笑意:“好啊,那就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做臥底,我會牢牢看着你。”
“你不會的,就算有朝一日,你逼不得已這麼做了,我也會配合你,讓你完成任務,不過我希望你凡事都衝着我來。”
我動容的望着他:“大王子,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他嗤笑,無奈的說道:“不要叫我大王子,我不喜歡你這麼稱呼我。”
“南木承。”
“嗯……”
“你感覺怎麼樣了?身體還疼嗎?”我擔憂的問了一句。
因爲南心慈的藥,那些傷口已經全部恢復,但是內傷怎麼樣我不清楚。
“我沒事,你呢?閻莘之前拍了你一掌,可還疼?”他搭住我的脈搏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