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田玄一郎,立海大國中三年級生,網球部副部長兼正選球員,嚴謹不鞥鬆懈是我一貫的作風。
在我這十五年的生活中,網球,劍術是我生活的全部中心,沒有任何人和事可以影響到我。真田家億股的嚴謹家風使我比一般人更爲早熟。今年是我過重的最後一次網球比賽,爲了達成和精市他們的諾言——立海大三聯霸的夢想,所有正選都嚴格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不容許出一點差錯。
今天本應該照常和精市他們在網球部進行訓練,可是管家來電說家裡有客人,爺爺要立刻我回家。我很訝異,在這之前家裡來客人時,爺爺從未要求我回家,也不會打擾到我正常的安排。說實話,我很好奇是怎麼樣的客人能讓爺爺破例。和精市告完假便迫不及待的回家。
“我回來了。”還未進屋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女孩子?不解的皺了皺眉,難道是因爲她?
“呵呵,玄一郎,不着急,你先過來,貞治家的妹妹也過來了!”爺爺嚴肅的臉緩了下來聲音中是掩藏不住的笑意。邊上坐着乾和一個女孩,看樣子她就是‘貞治家的妹妹’了。
“嗯。”點點頭,有絲驚訝,這個一見到我眼中就閃出精良的光的清瘦女生,看上去並無什麼特別之處,能有什麼魅力讓爺爺如此開懷?
“你好!”
“你好,真田前輩也揹着網球包,和哥哥一樣也是喜歡打網球的呢!”笑眯眯的瞪着貓眼看我,桃心小臉掛着紅暈,一副無論何時都很開心的樣子——我確定,我不喜歡她!
“呵呵,木子想不想和玄一郎比試一番?”
“啊?比什麼?”
“網球啊,木子前面不是提到了嗎?”
“啊,我沒有…”
“既然木子沒有意見,就去比比吧!”
我不知道爺爺心裡是想什麼,竟然讓我和一個初學者比賽,她那過長的頭髮定是一大敗筆。雖然心裡不屑,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果然,一點懸念都沒有:5-0,看向她的眼神更是不屑,不準的握拍怎麼可能打出好球來?學習能力不錯,乾的高速發球運用得很好,這是心裡唯一認同的一點。
“雖然你進步很大,可是,在我面前,你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所以,就讓我這樣結束吧!”
“什麼?”她一臉很吃驚的樣子,墨綠色的貓眼變得似翡翠一般晶亮,鼓起通紅的小臉,忽然詭異的一笑,囂張的說如果她拿下下一局就是她贏!看她的表情我有一絲遲疑,卻還是點點頭,應該是我想多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初學者…
“影子!!”這個自從赫里斯·魏麗莎白(英國著名女網球者)退出球壇之後再也沒見過的絕技!這個乾木子竟然能運用自如?!
GAME!6-0,我…竟然…輸了?!很沮喪,太鬆懈了,自己最終是輕敵了,爺爺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眼底卻是笑意滿滿。
我承認,木子確實是個很有心的女孩,水汪的貓眼跑到我面前怯弱弱的叫了一聲‘玄一郎哥哥’,清脆如黃鸝的聲音,看着她塞到我手中的‘全國大賽第一’的木雕飾品,心裡有一絲震撼…
這個叫乾木子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