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極品…呃…chun藥??這個女的想幹什麼??一手插在腰間,一手指着我的臉,笑的極度囂張,眼神變得狂亂,一把扯下面罩,露出較好而扭曲面容。
“你…是…?”一說話,體內穿起一陣陣熱浪,四肢開始發軟,眼前的人也開始變得模糊,頭腦開始不能思考。
“哼!開始起效了,乾木子,你也有今天,敢和我左凌結甜搶跡部大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你是…那天跡部家裡看見的…”斷斷續續地說着話,不着痕跡用銀針紮了扎自己,神智清明瞭些。
“哼!沒錯,就是我,哈哈,沒想到自己會敗在我的手裡吧!”
“唔~”順着踩在身上的腳,擡頭看到左凌那張豔麗而扭曲的面孔,嘴一張一合的說着什麼,眼前的景物開始旋轉起來。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狠心把銀針扎進手心,一陣刺疼讓我清醒不少,用力推開身上的腳,她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驚訝的看着我。
“啊~你~你給我站住!”
不顧她在身後尖利的尖聲,低着頭的往外巷外衝:“救~救命~”想喊出聲,卻軟綿無力。
“呀喲”腦袋再一次撞上硬物,一屁股跌坐在地。心裡哀嘆自己這次真的完蛋了,沒想到她腳程這麼快,我用了輕功還沒甩脫她。
“木子?”冰冷疑惑的男聲從頭頂傳來,緊接着一股清淡的迷迭香味包圍着我,微涼的手觸碰我滾燙的臉,冰涼的感覺忍不住舒服的輕顫起來。
“你是…手冢…你怎麼有…嗯…一個,兩個,三個啊?嗯?手冢?”迷茫的瞅着眼前晃動的人影,身心一放鬆,藥物迅速在體內串流開來,難以忍受的扭動身軀,抱着手冢的手在臉,傻乎乎的笑着。
“木子?你怎麼了?”手冢這才發現眼前的人臉色潮紅得不成樣子,眼神迷離的看着自己,身體不斷的摩擦自己,顯得有些不詭異。
“手冢~我被下chun藥了~唔~好難過哦~手冢~”說出話把自己嚇了一跳,粘粘的語調像極撒嬌,身體虛脫的把自己完全掛在手冢身上。
“下藥!?”手冢緊鎖眉頭,果斷的一把抱起小人,轉身坐會車裡道:“小泉,回家。”
“什麼?少爺!今天是和跡部家的…”
“回家!”硬冷。
“…是!”
其實手冢今天過來是來和跡部家談合約的,可是一看到現在的癱在自己懷裡的小人,就不再去想那麼多,也知道現在應該給乾打電話,可是就撥不出去只想帶她回家。
兩人都沒注意巷口那道閃過的亮光,左凌結甜拍了拍手中的相機,扭曲的臉詭異的笑了起來:“乾木子,便宜你了,手冢國光給你,別再來動我的跡部大人,不然…呵呵呵~”
“唔~手冢~”在手冢懷裡難耐的扭了扭身體,不斷的和他身體摩擦才能減輕自己身體的空虛感。
“木子…”手冢緊了緊懷裡的小人,再這樣摩擦下去,自己就該走火了,看見前坐小泉不時好奇的望過來,下意思的用外套蓋着躺着的人。
該死!她幹什麼總是穿着吊帶,肩帶脫落,大片嬌嫩都裸露了出來。手冢發現自己的眼睛有些不由自主。
“少爺,她是?”小泉忍不住問了一句。
“閉嘴!開你的車!”手冢冰冷的吼了聲。
“呃…是!”小泉臉上笑容有些僵硬,少爺平時雖然冷冰冰的,可是對他們這些下人還是很禮貌的,像今天這種對自己大吼,恐怕這個女孩在少爺心中佔很重要的位置吧。
“…小泉,抱歉。”
“啊,沒關係,沒關係,少爺不聯繫這位小姐的家人嗎?”小泉見少爺和自己道歉,受寵若驚,想想還是提醒了一句。
“…不用,我們回公寓。”手冢想了想,不便把木子這樣帶回家,還是先去自己的房子比較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