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咬緊了牙,段然!這個害死段醫生的元兇!
在心靈聯繫裡面我對大家說了一聲:“發現段然,我要去抓住他了!”然後我就準備離開這個包廂,穿入隔壁去抓段然,可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忽然開了!
“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進來的一個黑衣男子對我厲聲喝道!
我意識到情況不妙,我能聽見隔壁的聲音,那隔壁也能聽見我們這邊的,現在這個人一喊,那邊會不會被驚動了?
想到這裡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帶上了面具,想着那個黑衣人衝了過去!
在我戴上面具的一瞬間,那個傢伙的手就向腰間摸了過去,我的眼神一緊,發現他抽出來的竟然是一把烏黑的手槍!
可惜,他的反應速度雖然很快,卻沒有我戴上那面具之後的速度快,手槍剛剛抽出來,我的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在我眼中他的行爲全都是慢動作,那手槍被我一把奪過,順勢就用**砸在了那人的後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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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一聲沒吭就倒在了地上,而我也沒時間去管他了,直接出門去往隔壁的包廂!
這時外面正有人過來查看究竟,正是看守包廂門的那兩人中的一個,我身形靈巧的躲過了他,直接來到了房門口!
因爲速度太快了,門口這個留守的傢伙也沒有反應過來,結果房門被我一腳踢開!
一陣風迎面襲來,我本以爲是敵人的攻擊,退後一步才發現,那只是一陣風而已,等我闖進房間才發現,原來是窗戶被人給打開了。
屋子裡只有一個人了,正是那個李市長,此時他正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被我臉上那證明的面具給嚇到了。
“段然在哪裡!”我看了一圈周圍,根本沒有他的影子。
雖然是這麼問的,可我卻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傢伙是從窗口跳出去的。
林越在心裡焦急的喊道:“薑茶你怎麼不說話,怎麼樣了?”
剛纔爲了抓段然,我通知了他們一下之後就再沒說話,相信此時大家正在上樓呢。
我趕緊告訴大家不要上來,敵人的手裡有槍,我可不想哪個人被誤傷了。
眼珠一轉,我接着告訴大家,讓他們到外面的窗下去等着,然後回身迅速反鎖了房門。
“你是昨天那個女孩!”李市長望着我驚愕的問道,剛纔我只說了一句話,他就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
我沒時間跟他囉嗦,剛纔我想的是既然段然是從窗口逃脫的,那我們不如趁勢將這個傢伙也從窗口抓走,這樣也免得驚動樓下那些瘋狂跳舞的人們了。
“到位了。”林越告訴我。
此時包房門外有幾個人正在用力踹門,但是因爲被我用沙發堵住了,他們暫時還沒辦法打開,而姓李的也被我給打昏了,此時正伏在窗臺上呢。
我探頭看了一眼,發現蘇澈等人已經準備好了,於是用窗簾捆住了李市長的腿,把他給送了下去。
這個人至少有一百五十斤,要是換做從前的我肯定是沒有這個力氣的,但是現在不同,我的修爲幾次提升,這點重量還是不在乎的。
“帶他上車,我再拖延一下這幫人!”我對大家說道,他們馬上擡着那個人離開了。
只有蘇澈還在下面等着,說你多加小心,儘快!
我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屋子裡面正好點着幾支蠟燭,而茶几上放着酒,嘴角閃過一絲壞笑,這個夜總會的老闆也不是什麼好人,養着的打手都是配槍的,今天我就給你來點刺激的吧。
想到這裡,我過去打翻了酒瓶,順勢將酒水往屋子周圍灑了一圈,然後用火給點燃了!
淡藍色的火苗慢慢升起,起初很微弱,但是那些地毯和布藝製品燃燒了以後,火焰就開始慢慢的變大了。
見事情差不多了,敵人也快要突破房門了,我一個縱身躥出窗口,直接跳了下去。
蘇澈見我出來了還想要接着我,被我喊了一聲不用,然後身子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段然跑了?”蘇澈拉着我離開樓下的時候問道。
我點點頭,說那個傢伙的警惕性非常高,聽見了異響就馬上開窗逃跑了。
蘇澈苦笑,說這個人不至於那樣吧?以他的修爲還用得着逃跑嗎?
我說可能是做賊心虛吧,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回去問了那個姓李的不就知道了?
兩個人迅速回到車上,一看那個姓李的不在,我馬上驚訝的問道:“人呢?”
林越一笑:“扔在後備箱了,難道還給他留個位置麼?”
我也是無奈了,上了車子讓蘇澈開車,準備馬上返回山中城堡。
此時沈沁已經得到了消息,通過林越告訴我們她們正在開車趕來,因爲抓到的這個人十分重要,或許已經是我們得到消息的最後一個線索了,所以大家不能不重視。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大家討論起段然來,這個傢伙就這麼扔下那姓李的跑掉了,難道不怕他泄露機密嗎?或者他有把握能讓這個姓李的不開口?
因爲人在後備箱裡面,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已經出了什麼意外,如果段然離開的時候給他吃了什麼藥物或者做過別的什麼,會不會我們回去一看這人,發現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蘇澈猛地加了一腳油門,他的心情和我們一樣,也不願意看到這最後一條線索就這麼丟了。
我們很快和沈沁等人匯合,他們這次開了五輛車來,說明林元山等人對這個市長還是非常重視的,當然,這重視可不是因爲他的官職。
回到城堡裡面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當我們打開後備箱看到姓李的那驚恐的眼神之後,同時都鬆了一口氣,還好。
將人帶進了我們之前關押段子軒的房間,面對幾個對着他虎視眈眈的人,李市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你們來的還挺及時的。”
及時?
我忍不住問道:“怎麼?段然離開的時候想要傷害你來着?”
他點點頭,說那個傢伙臨走的時候想要我的命來着,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並沒有動手,我才僥倖活下來了,不過,你們知道段然?
我冷笑,說那個傢伙我當然認識了,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是不是都是他?
姓李的眼珠一轉,神色忽然間變的有些高深,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問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們?你們把我帶到了這裡,想必是想從我口中知道一些事情的吧?可你們也別忘了,我還是一市之長,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哪裡來的自信,可能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吧?或者說他不知道我們的底牌,以爲我們不敢對付他呢。
“實話告訴你,段子軒昨天在這裡也是什麼都不說,後來遭受了一番酷刑直接死了,你以爲你能比他的骨頭還硬麼?”沈沁臉上帶着一絲殺意,冷冷的說道。
誰知道這個姓李的根本不買賬,笑眯眯的說道:“是嗎?可我明明聽說,他詐死騙過了你們,然後從這裡逃脫,之後又殺掉了所有和他有關的人啊。”
我頓時一笑,說原來你是知情者啊,那就好辦了。
說完,我亮出手裡的電話,剛纔那一幕都被我偷偷的錄下來了,這次看你還怎麼狡辯!
姓李的一愣,卻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的恐懼,反倒笑着問道:“那又怎麼樣?我只是聽說,又不是有確鑿的證據,就算是有證據,也要抓到段子軒才行吧?可是你們現在軟禁了我,讓我怎麼去安排人抓他?”
這真是一個老油條,多年官場上的生存經驗,讓他鍛煉出了處變不驚的本領。
不過可惜,他還是看錯了形勢,以爲我們不敢動手逼問他呢。
這麼個普通人,根本用不上多少手段就能讓他開口了。
果然,沈沁只是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他額頭上的青筋就冒了出來,接着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看得出此刻他正在遭受極大的痛苦,卻一聲都發不出來。
只用了十秒鐘,姓李的臉色就變成了慘白,沈沁也不敢折磨他太久了,免得弄出人命來,於是趕緊解除了剛纔那奇怪的手法。
這人馬上鬆了口氣,喘着粗氣不再說話了,連看一眼沈沁都不敢了。
我雙手撐住桌子,眼睛盯着他問道:“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們可不是單純的嚇唬你,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吧?”
姓李的坐在那裡沉默了好一會兒,看樣子剛纔遭受的折磨讓他耗費了極大的體力,現在他一擡頭,和剛纔的樣子已經大相徑庭了。
“我說了,你們就會放過我?”他開口問道。
我剛想說話,卻被沈沁搶先說道:“那我們可不能保證,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就算你能離開這裡,也不見得可以躲過你應得的懲罰。”
那人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才擡頭說道:“好吧,我說,反正那段然對我不仁不義,替他瞞着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和林元山以及沈沁頓時大喜,馬上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我手裡的電話也對準了他,準備錄下這個人招供的信息。
“顛覆。”姓李的猶豫了一下,說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