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怎麼就跟你娘那麼像呢,這樣一個陰恨狡詐之徒值得你如此去愛他嗎?冤有頭債有主,本座知道這筆血仇該找誰報去,今天如不拿他的血去祭拜我那些死去的教徒,我就不是殷南陽。”殷南陽對蒙顏舒的癡情一陣婉惜後,又義憤填膺地說。
“殷教主,您將我們囚於教中卻待我們如上賓,蒙顏舒看得出您也是個善良之輩,也是不喜殺戮之人。那教主肯定也是寧願看一人亡不願見兩人死,如果教主殺了譽翰,我蒙顏舒也不會獨活在世苟且偷生,如果教主硬要一人之血去祭拜那些亡靈,那就一命換一命,殺了我放了譽翰吧。”蒙顏舒說完,促不及凡地抽出莫道鏡手中的長劍,一反手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立刻,她嫩白如雪的肌膚便出現一條血痕,鮮紅的血滴灣涎而下。
“顏兒不可!”龍域急喊。
“公主!”莫道鏡情急之下伸手抓住她握劍柄之手,方纔止住了她自殺的行爲。
“你真爲了龍域不惜自己的性命?”殷南陽問。
“是!”蒙顏舒應得決然,“如果他死了,我活着又有何意思,教主把我一併殺了吧!”
“顏兒,你真傻。”龍域盯着她,眸中情深款款,“有顏兒這句話,有顏兒你的愛,我龍域死而無憾,我寧願與你一起死也不願活着與你陰陽相隔。”
“譽翰!”她叫他,已被他感動,拿劍之手慢慢垂下,劍被莫道鏡奪去。
“不過我們都不會死。”龍域對蒙顏舒說完,又對殷南陽道,“殷叔叔,龍域真沒殺您南夕教一兵一率傷您南夕教一草一木,您不信的話請看後面。”
“本座不會中你的計謀。”殷南陽猶豫地說,仍緊抓着龍域不放。
然而,灰衣人卻已是聲露喜色,“教主,少主與小姐他們就在外面。”
殷南陽聞言,也架着龍域轉身,果真見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正走入帳內,兄妹倆一見父親抓着龍域,殷冷雨便急忙說,“爹爹,風俊王他並沒有害我們,我們死傷的教徒都安然無恙,神壇也完好無損。”
“不可能!”殷南陽當然不信,心想肯定又是龍域讓他們假扮成自己的兒子女兒來騙自己的,龍域如何能逃脫,不就是有人假扮成自己和自己兒子放他們下山的嗎!哼!現在又故伎重演了吧,“龍域,你無需再讓人假扮成我兒子女兒來騙本座,本座不會再相信!”
“爹爹,真的是我們,悽風和冷雨!”
殷悽風正這樣說着,帳外便走進來一位秀麗的女子,女子進來後對着殷南陽,“殷教主,之前多次假扮成您的人是我,陶子琴多有不敬,還望教主大人有大量原諒子琴,這次我們王爺真沒騙教主您,我們並未傷害貴教。”
“是的,爹爹,他們並沒有傷害我們。”殷悽風又說道。
“教主如若不信,可以派陰護教回南夕教查看一番,如若證實晚輩所言不虛,教主就應該相信晚輩了吧。”被殷南陽夾持着的龍域,一直都是泰然自若,這會他不急不慢地說道。
“好,本座聽你的。”殷南陽說完,便轉身對那灰衣人道,“陰護教,你前去查看一下。”
“是,教主!”灰衣人領命前去。
殷南陽又押着龍域坐回氈毯之上,點了他的穴道,不准他人靠近。否則,他便要了龍域的性命,龍域也命自己的手下稍安勿燥,心中卻是記掛着心愛之人的傷勢,坐回氈毯之上便命知離兒請來軍中懂醫之軍醫來給蒙顏舒看傷。然而,蒙顏舒說什麼也不肯看,只願靜靜地盯着殷南陽和龍域,就怕殷南陽一個不小心拔出手掌,龍域便會血流不止而身亡。而龍域,肩膀傷口的痛自然是不輕,但他卻是穩坐泰山面不改色,連身經百戰的殷南陽都佩服他的鎮靜自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