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小手細細滑過齊蒼那深邃的五官,清淺的吻落在那猙獰的傷口之上,劃過整張面容似乎要將這張臉一分爲二,究竟是怎樣的傷勢方纔會留下如此深的傷口,而他又究竟承受了怎樣的疼痛。
心愈發的揪緊,小手不由自主的環住齊蒼的腰身,或許她該去一趟菩提廟,蒼的奶孃該是會知曉些內幕吧,既然他不願意提及過往的傷痛,那麼她便也不問。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清晰的看着齊蒼熟睡的模樣,少了那駭人的霸氣和與身居來的冷峻氣息,此刻的齊蒼薄脣微抿,倒有幾分孩子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看,她從不知道一個男子竟然可以以完全的冷峻和男子氣概而美到如斯地步。
“公主殿下昨夜睡的可安穩。”宇文拓依舊是一臉妖邪的淺笑,骨骼分明的長指捏着手中的玉杯低聲說道,倒不見昨日裡那份陰霾的模樣。
“公主請講,本王洗耳恭聽。”宇文拓眉眼微挑,邪氣流走。
“公主,期待下次再見。”漫不經心的笑聲淡淡的響起,宇文拓的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
“再是堅強的女子也是要人疼惜的,即便感情再是深濃也經不起一傷再傷,若然疤痕已在,可不是三言兩語便能夠撫平的,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後方纔後悔。”朵朵的聲音風淡雲輕的響起,和着夏日的風一點點瀰漫開來,那女子白皙的面容擎着一抹若同春風般的淺笑,櫻花瓣的脣瓣微微揚起。
“小姐,你醒了。”幾個侍奉在外的丫鬟見到納蘭朵朵甦醒立馬迎了上去伺候朵朵梳洗。
“念奴可好……”那個恩情朵朵本來是不在意的,可是想起昨日裡齊蒼的囑咐轉而換了話題,昨日裡念奴失血過多,又中了那莫名的醉合歡。
“怎麼生氣了?”齊蒼招來墨駒攬着朵朵的腰身上了馬匹,他還未見過朵朵如此強勢的一面,敢指責宇文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我也知道不該去招惹他,可是就是看不順眼。”朵朵說的有些氣憤,目光怔怔的對上齊蒼的黑瞳,“我是不是又惹麻煩了。”
“我可以去看看她麼?”不知道爲何她心底對念奴便是存着一份特別的感覺。
“承蒙公主關心已無大礙。”宇文拓握着酒杯的大手微微用力,嘴角的笑意卻依舊慵懶隨意。
“無礙……反正我已經習慣,你本身就已經是個大麻煩了,再來些小麻煩就當飯前的小點心了。”齊蒼的表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
“昨夜裡疲憊過度,想來這幾日都昏睡着下不了牀榻,怕是有些不太方便。”宇文拓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