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琉雪……”朵朵壓低了嗓音。
“她是何意?”宇文拓腦海中似乎在思索關於司徒琉雪的一切,那個女人按照道理來講應該是向着齊蒼的人,不過他知道是誰害了蒼的孃親不去找齊蒼反而來找納蘭朵朵是什麼意思,而且齊蒼何時多了一個孃親,“蒼有孃親。”
“此事說來很是複雜,按照司徒琉雪的意思她擔心齊蒼會接受不了,此事由我開口會比較好。”朵朵的手微微冰冷,她以爲孃親的死是子畫動的手,若然不是子畫的話那能夠是誰,怕蒼接受不了,莫非是蒼身邊之人,否則司徒琉雪爲何會不敢開口。
“據我所知,司徒琉雪可是你的情敵,她有這麼好心的替你洗清嫌疑。”宇文拓狀似不經意的勾起朵朵耳畔的髮絲,聲音壓的愈發的低沉。
“也不算是洗清嫌疑,畢竟不管是誰動的手,都是由我而起,我擔心的是蒼身邊會有奸細。”朵朵並未注意到兩人親密的姿勢,一心只想着司徒琉雪遞給她紙條上所寫。
“我陪你去。”宇文拓低低一笑。
朵朵微微詫異的對上宇文拓那妖嬈邪魅的眼眸。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且朵朵這麼討喜,對於討喜之人我向來不吝嗇我的保護,現下你可是納入我宇文拓羽翼下之人,若然有個好歹,我顏面何存。”宇文拓妖媚一笑,掬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吧……”朵朵點了點頭,本來防着有詐,畢竟司徒琉雪瘋狂起來可是很可怕的,不過若然放着這麼一個妖孽在身邊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們怎麼離開。”
“看我的。”宇文拓妖嬈一笑,轉而有些看似有些醉意的斜倚在朵朵的肩膀之上,骨骼分明的長指輕撫着眉角,似乎很是難受。一手不小心掃過桌角處的玉壺,玉壺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酒水濺了開來,香味瀰漫,久久不散。
宇文拓身後不遠處的侍女立馬蹲下身子開始收拾那些細小的碎片,一時間賢王等人的目光盡數落在了宇文拓的身上。
“你這奴婢如何伺候三王爺的。”賢王有些不快的訓斥道。
“奴婢該死……”丫鬟雙膝跪地,一臉的惶恐。
“賢王莫怪,是本王有些醉了不小心打翻了酒壺。”宇文拓聲音低啞了幾分,磁性的嗓音幽幽的響起分外的魅惑人心,那妖嬈的眉目微微眯起,俊美的面容浮起一抹曖昧的紅暈,若爲女子定然傾城傾國。
“這尚未盡興,三王爺如何就醉了呢?”賢王一臉的懊惱。
劍劍-劍-四俗九。“不行了,頭好昏,不知道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