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想容吃飽喝足後,她依然沒有告訴他他想知道的東西,歪着身躺到剛剛他躺的地方舒服的輕謂出聲:“真舒服呀……”
蕭越寒不耐煩的看着她,花想容卻笑眯眯的說自己累了,剛剛一直做夢也沒睡好,而且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他就這樣抱上馬車來的,她有些後怕,想休息一下再說。
就在蕭越寒想威脅她的時候,花想容卻說:“唔……我每次累了,和想睡覺的時候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你逼我我也說不出來啊……”
所以,最後她還是在蕭越寒冰冷的瞪視下美美的睡去。
直到第二天——
花想容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這麼能睡,在看到坐在自己身旁不遠處,手中拿着兵書,似乎是沒被她吸引去注意力,依然認真的一邊喝茶一邊看書的蕭越寒時,她猛然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馬車上。
花想容嘆了口氣,低下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皺眉道:“我的衣服呢?”
蕭越寒放下茶杯,這才略擡起眼看向她:“你身上的是什麼?”
“這不是能穿出去的衣服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是叫人幫忙定做的睡衣,睡覺時很舒服的……”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柔軟輕盈稍微有一點點半透明的朦朧感覺的料子,這衣服怎麼可能穿出去?
“在馬車裡老實的坐着,用不着出去。”蕭越寒冷眼瞟了瞟她。
花想容鼓起嘴,繼續威脅道:“你快叫人把衣服給我找來,我穿衣服!我不要穿着這衣服在你面前晃。你不給我找衣服,我就不告訴你三十六計!”
果然,蕭越寒又一次去拿茶杯的手一僵,花想容得意洋洋的架起胳膊,看着他將書放下,動了身。
蕭越寒轉身似乎是要出馬車,但卻忽然停下來,轉頭看向花想容那乖張得意的模樣,一絲邪肆的冷笑在他嘴邊浮起。忽然,蕭越寒一個轉身,回到花想容身旁。
“幹嗎?給拿衣服去啊……”花想容很有危機意識的向後退,雖然她和他已經不止N次同牀了,但不代表在她對他心懷怒氣時還想跟他接近,更何況這裡是馬車上。
“你不想穿這身衣服?”蕭越寒突然邪魅一笑,俯身靠近她,伸手輕輕拉住她胸前微敞的領口。
“你想幹嗎?”花想容心裡一緊,臉上一紅,連忙向後要退去。
蕭越寒按住她的肩不讓她逃脫,嘴邊曖mei的一笑,俯下頭在她耳邊輕吐着灼熱的氣息:“既然不喜歡穿,孤王就幫你脫下來。”
“不要!啊——”就在花想容的驚叫聲還沒結束時,身上那件可憐的薄薄的衣衫瞬間被撕碎,花想容驚叫着掙扎着轉身,緊緊抓着身上的裹胸和襲褲,轉身縮進角落裡,憤怒的雙眼狠狠瞪着笑的狂浪的男人。
好女不跟惡男鬥!特別是那個總是喜歡以自己的強勢來欺負她這種弱女子的惡男,她需要重新擬定做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