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好眠,只是當馬車停下來,外邊傳來侍衛的聲音時,花想容突地睜開眼,擡眼看向正在很認真的看着自己的蕭越寒。
奇怪……
花想容伸手摸了摸腦袋下邊的枕頭,這一摸,嚇得她騰的坐了起來,翻了個身驚愕看着蕭越寒的腿,她居然枕着他的大腿睡了一整夜,哦,買糕得!這跟騎在老虎身上拔毛有什麼區別。
特別是……
蕭越寒腿上那塊布料上有一灘水跡,花想容一愣,連忙伸手摸了摸下巴,果然有口水。怪了怪了,怎麼睡着睡着竟然會流口水?她不是那種睡覺不雅的人啊,只是這幾天一直在吃乾糧,她在晚上做夢時啃了雞腿而己……不是吧……
天啊,丟臉了!
看着花想容那窘迫的模樣,蕭越寒低嘆了聲,收回腿又弄了弄衣襬,將褲子上那塊不堪的痕跡蓋住,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忽然斥笑道:“誰能相信堂堂左丞相的掌上明珠睡覺時竟然會流口水。”說罷,也不再管瞪大了眼睛的花想容,側過身便出了馬車。
“哎,喂!”花想容連忙想要追去,但剛要揭開簾子,低下頭一看到自己身上不適合站在大庭廣衆之下的睡衣,她咬了咬牙,嘀咕着:“姑奶奶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穿三點式出去都不怕人看,你丫的堂堂一個王爺不怕自己戴綠帽子,我怕什麼?”
花想容一把揭開簾子出了馬車就叫人來扶她下去。
忽然,眼前一閃,她只覺一陣掌風將自己推進了馬車裡,車簾剛落下,蕭越寒那雙陰噬的眼便又呈到了她的面前。
花想容驚愕的看着他,剛纔那陣掌風……那是掌風吧?是他使出來的?
“你……”花想容正想說話,蕭越寒卻忽然將手裡的衣服一把甩進馬車裡,又冷眼瞟了瞟她驚愕的模樣,轉身又走了。
“哎,你……”
“小姐。”鈴鐺突然揭開簾子走了進來:“小姐,王爺讓鈴鐺服侍您穿衣。”
“你怎麼也跟過來了?”花想容驚愕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鈴鐺,當場愣住,只能任着鈴鐺幫她穿好衣服,然後扶着她下了馬車。
“小姐,別發呆了,那天晚上王爺忽然到了雪靈園,不讓我們叫醒您,直接抱着您就放進了馬車裡,又叫我們幾個隨行的。現在是已經到皇都了,過了前邊的護城河就直接是皇宮正門,王爺說讓您先梳洗一下,然後坐船過護城河直接進皇宮。”
說着,鈴鐺扶着雙眼瞪的大大的花想容走進了護城河附近的一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