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花想容的月事已經結束,肚子早就不痛的,活蹦亂跳的根本不需要人照顧也不需要人家安慰她寵着她。
可是蕭越寒卻還是夜夜來她這裡,幫她“洗”完澡後放她一人躺在牀上憋着火氣,然後他不是挑燈夜讀讓花想容以爲他是想考狀元,要麼就是寫信或者看從宮裡傳出來的摺子。
有時候花想容就一邊幫他磨着墨,一邊觀察着他的表情,不知不覺的莫名奇妙的就發現自己竟然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記住了他的模樣,想忘也忘不掉。
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氣,想着自己可能是連着十幾天被他挑起欲.火卻無處發泄所以纔會這樣,終於,她些忍不住了。不管蕭越寒每天接近她甚至對她這麼好讓她總是誤以爲他愛上自己了究竟是有着什麼目的,反正她是不會相信他會愛上她的,她現在的目標就是……必須得把他按倒在牀上狂吃一痛。
十多天啊,她真的懷疑這個每天都勃.起但每天都不碰他的男人究竟是怎樣想的,他難道不知道她已經很火大了麼?
花想容胡亂的翻着衣櫃裡的衣服,卻沒有一件滿意的,最後拿出一件半透明的睡袍,研究了半天,忽然又叫人去布莊拿來一些白鍛,她要自己做衣服穿。
蕭越寒照舊在水裡幫花想容“洗澡”,然後抱着她將她輕輕放到牀上,便不再看她,轉身去看不久前暗影剛從宮裡拿回來的消息。他不介意花想容看到,但沒想到花想容這女人竟然根本不在意他每天寫的是什麼,看的是什麼,根本沒有一點從他這裡打探消息的模樣。
花想容悄悄的從牀上坐起身,看着他神情專注的垂眼看線報的模樣,賊兮兮的又非常yd的笑了一下,伸手將牀帳放下。
見她今天忽然將牀帳放下似乎是要睡覺,蕭越寒擡眼看過去,冷冷一笑,再次低下頭。言情小說就來:沒多久後,花想容忽然穿上了睡衣,伸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的玉手輕輕揭開帳簾,邁着貓步,嫵媚卻又風情萬種的向着蕭越寒的方向走去。
蕭越寒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不會睡,就又低下了頭,可是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他手中的毛筆突地停頓,他猛然擡起頭,看向花想容和她身上穿的衣服。
她依舊是一身半透明的白色睡袍,只是在那睡袍之下隱隱約約的看着她如水的肌膚在夜明珠下泛着誘人的光澤,還有……胸前穿着一個白色的不知是什麼怪東西的小衣服,像肚兜又不是肚兜,像抹胸又不是抹胸,視線剛要向下,花想容卻已經走到他身邊。
蕭越寒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柔媚的笑臉,看着她在他身邊饒着圈圈,玉指時不時的劃過他的喉結,然後……在他想抓住她之時忽然又轉身,手中拿着幾塊紅布,將房間裡的五顆泛着白光的夜明珠一一蓋上,瞬間,整個屋子裡紅光滿室,映在花想容的身上及臉上,看起來就是讓人那樣的欲罷不能。
“無憂……”蕭越寒暗啞的開口,眼中的欲`望深的彷彿太平洋的海底,眼中那暗藍暗藍的幽光射在花想容的身上。
花想容在心裡得意的一笑,臉上的嫵媚的笑容依然保持不變,站在屋子最中間,邁着輕盈的腳步,一邊走,一邊解開身前的束衣帶,輕輕的解開半透明的睡袍,當身上她自制的比基尼完全呈現在蕭越寒的眼前時,她如願的看到了蕭越寒眼中的顫抖。
一個古代人,和她個二十一世紀的女人……想玩這一套,恐怕在這一套上蕭越寒還是吃不消的吧?英雄難過美人關,你愛不上我的心,但讓你愛上本姑娘的身體,那也是一種成功啊,花想容笑着,睡袍華麗麗的從她的身上滑落的地上,然後,她一步步走向蕭越寒,走到他身邊時,她忽然側過身,曖昧的坐上他的大腿,故意在他已經高漲的某處摩擦。
(作者:羞……這是無憂自己出的爛主意,可不是我啊,我沒她這麼色的,5555……)
蕭越寒眯起眼,看着花想容身上那根本遮不住什麼的兩塊白布,白色的比基尼包住柔軟的渾圓,胸口微微的起伏着,神秘的三角地帶被一塊三角形的白布勾勒的顯的更加誘人,蕭越寒雙眼暗的見不着底色,花想容嫵媚的笑着,擡起玉臂摟住他的脖子:“王爺……妾身……”
話還沒說完,花想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蕭越寒忽然一把扯下她身上唯一的兩件遮蔽物,旋身將她扔進牀裡。
花想容翻坐起身,看着脫了衣服再次將她按倒的蕭越寒,她沒想到效果這麼好,眼前的蕭越寒根本就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太……太太……太狂野了……
“救命啊……”忽然,花想容驚叫出聲,突然懷疑起這具身體究竟能不能經受得起這樣的摧殘與撞擊。
“啊……放過、放過我吧……”嗚……自做孽,不可活啊……
“救命啊……救命啊……嗯……啊啊啊……”野獸!!!蕭越寒是個野獸!!!!他是腹黑極的野獸啊啊啊啊!!!!
“小妖精!這你自找的……”這是花想容累到暈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