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欲加之罪?”蕭越寒忽然冷笑,猛然上前一把抓住花想容的手腕,將她藏在衣服裡的白玉龍紋腰牌拿了出來。
白玉龍紋的腰牌一被蕭越寒拿走,花想容整個人一僵,怔愣着看着蕭越寒那冰寒的眸子裡。
蕭越寒冷笑着,甩開她的手,轉身而走:“來人,把王妃帶到前廳。”
花想容還沒掙扎,身後就躥上了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將她架了起來,她扭不過,便轉頭狠狠的瞪了兩眼那兩個手勁兒極大的侍衛:“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說罷,花想容狠狠的甩開那兩個侍衛的手,再次看向那邊蕭越寒遠走的背影,嘀咕着:“我倒要看看你是想給我加上什麼樣的罪名!”
花想容不讓任何人碰她一下,自動自發的隨着蕭越寒走進前廳,看着蕭越寒那渾身都散發出冰冷絕情氣息的背影,她已經在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昨晚那個讓她這輩子也忘不了的蕭越寒了。
她看着他坐下,看着他目光清冷,她以無所畏懼的雙眼回視着他眼中的冰冷。
蕭越寒的目光微微頓了一下,將手中的白玉腰牌放到桌上,閉上眼不知是在沉思還是在醞釀什麼。
過了許久,當花想容以爲他是想直接這樣無聲的來否定她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口。
“告訴孤王,是誰指使你偷這白玉腰牌?”
花想容一愣,半解不解的看着他:“什麼叫指使?一個普通的玉牌你就想胡亂的給我扣上罪名嗎?”天啦,真是好笑!
蕭越寒卻是冷冷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腰牌的紋路,半垂着眼,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思,聲音依然冰冷:“普通的玉牌?”
花想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忽然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剛纔,芙側妃流產的事,你真的覺得是我做的麼?”
蕭越寒不語,只是看着腰牌,卻不看她一眼,神色微微冷硬。
花想容斥笑,笑的有些傷感:“我錯了,我怎麼可能問你這樣的傻問題,此時就算是你知道兇手不是我,也必須是我,否則你又有什麼樣的理由能對我開始冷漠絕情……?”
“蕭越寒,這就是你對付花謹庭的女兒的手段麼?”她面無表情的看進蕭越寒那雙低垂的眼裡,看到了他眼中醞釀的風暴。
忽然,蕭越寒擡起眼,眼中無波無瀾的看着花想容那笑得很“燦爛”的臉:“你覺得孤王要怎麼對你?你花想容通敵叛國,甚至窩藏敵國皇帝!還有,你可知道這是什麼?”蕭越寒再次將手中的玉牌擡起來讓她看清楚。
“是什麼?”花想容皺起秀眉,對他這種欲加之罪有些很不爽,就算是想冤枉,也應該靠譜點吧。
蕭越寒冷笑,忽然站起身,走到花想容面前,將那白玉牌放到她眼前,讓她仔細的看着那上邊的龍紋:“這玉牌是可以調動我東尋國一半兵力的令牌!你說是孤王冤枉你,那好,告訴孤王,你偷這腰牌的理由?”
花想容瞬間驚愕的瞠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看起來確實是不凡的白玉龍紋牌:“我……”
“說不出來嗎?”蕭越寒冷笑,忽然擡起手扣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星目看進她終於有些慌亂的眼裡:“這還是欲加之罪麼?我美麗的王妃……”
他冰涼的手指在花想容的臉上輕輕遊走,惹得花想容渾身一抖,忙向後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他手上的那玉牌,她感覺得到四周傳來的孤疑的視線:“這腰牌……”
她想要解釋,可是解釋話卻硬是塞在口中不肯出來。
她其實明白,就算她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蕭越寒也絕對不會相信她,或者是不願意相信她。
花想容咬牙,失笑:“怪不得那一日你明明沒有被我迷暈,卻還是裝做不知道我拿了腰牌,原來,一切都在這裡等着我……”
蕭越寒勾脣冷冷一笑,一把甩開她的下巴,任花想容被他這一甩,而騰然跌坐在地上,不去看向她眼中的那抹受傷。
鈴鐺爲什麼要讓她拿這玉牌?這玉牌如果不是能出王府的牌,那能對她有什麼用?
“我在你的眼中,一直都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己……一直都是……”花想容嘆了口氣,閉上眼不想面對這樣狠絕的男人。
雖然她不知道蕭越寒究竟對花謹庭有多恨,纔會在容忍了他的女兒這麼久後,在花謹庭的勢力徹底瓦解後,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蕭越寒冷冷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坐在地上那半閉着眼睛彷彿是想隔絕一切的模樣,忽然冷聲問道:“是何人讓你拿這腰牌?”
花想容咬脣,擰眉看着蕭越寒的衣襬,裝做沒聽見。
她的不回答,卻是讓蕭越寒眼中的冰冷越加的冰寒,只見他忽然轉身,對着站在門口的侍衛冷聲道:“來人,把鈴鐺帶進來!”
花想容當場愣住,猛然擡起眼看向蕭越寒眼中的冷笑和無情,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她只能轉過頭,看向剛剛那兩個侍衛從門外帶進來一個渾身都是傷痕的男子,壓着他讓他跪下。
那男子雖然渾身是傷,但卻站得筆直硬是不跪,直到他也同時轉過頭看到坐在地上的花想容時,微微一愣神,身後的兩個侍衛狠狠的踹了一下他的腿,他才悶哼一聲,無力的跪到地上。
花想容認得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她前幾日在地牢裡去尋找鈴鐺時,在地牢的盡頭看到的綁在木樁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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