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意思是?想赫免他們的罪行重歸朝堂?”太后神色雖平淡,但眼中卻流過難以掩飾的不安,肅親王和凌郡王的強勢毒辣與完顏御宇同出一轍,他們若是回朝,太后與完顏臻更是寸步難行……
此言一出,完顏臻也怔了一下,馬上進勸道:“大王,肅親王與凌郡王野心蓬勃,就是遠在邊境也不時傳來他們不軌舉動的消息,大王切不可赫免二人”
完顏御宇眉一挑,一臉不屑:“手下敗將而以,有孤王在,本來你們大可安坐尊位無憂,只是現在琛親王好像對現狀不滿啊?”
半晌無語,太后看着完顏御宇長嘆一氣,語重心長道:“大王,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朝中若是出現什麼變故,眼前對你忠心的可就只有這一個兄弟了,你還要趕盡殺絕嗎?”
對於太后進勸的話,完顏御宇一臉無畏的笑道:
“趕盡殺絕?母后眼中只有臻王弟了吧,肅親王和凌郡王還在外頭呢,只要孤王一句話,他們隨時可以重返王都”
“大王的意思是?想赫免他們的罪行重歸朝堂?”太后神色雖平淡,但眼中卻流過難以掩飾的不安,肅親王和凌郡王的強勢毒辣與完顏御宇同出一轍,他們若是回朝,太后與完顏臻更是寸步難行……
此言一出,完顏臻也怔了一下,進勸道:“大王,肅親王與凌郡王野心蓬勃,就是遠在邊境也不時傳來他們不軌舉動的消息,大王切不可赫免二人”
完顏御宇眉一挑,一臉不屑:“手下敗將而以,在孤王在,本來你們大可安坐尊位無憂,只是現在琛親王好像對現狀不滿啊?”
太后見情勢不妙,也顧不得其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兒子,忙求情:
“大王,都說他們二人私通,這些只是旁人的說法,就算有證據,也不排除有歹人故作僞證的可能,二人好歹貴爲后妃和親王,大王爲何不給他們一個申辨的機會,現今雪妃已禁天牢,再把琛親王抓進去,他們便是永不見天日,有冤也難以昭雪了”
完顏御宇冷冷道:“那依母后的意思?”
太后臉色凜然,嚴厲說道:“看在兄弟情份上,給琛親王一個辨白的機會”
葉落無聲,院中一片靜默,其餘人等完全不敢插入三人的對話,琛親王的兩個側妃得知夫君有難,連忙從別院趕來,礙於身份輕微,只得焦急的候在一邊盼首翹望。
完顏御宇陰着臉盯着完顏臻半晌沒有說話,太后緊張的等着他的裁決,只見他忽然輕哼一聲,眼中劃過陰險:
“明天爲限,如果你不能證實自己的清白,便和雪妃一同趕赴刑場吧”
他說完掉頭便走,完顏臻在後面問:“你真要處死她?!”
完顏御宇腳步停了下,回了個冰冷的側臉,但並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對太后說:“母后,起駕回宮吧,可不能在這浪費了琛親王寶貴的時間”
太后也查覺完顏御宇對於他們二人已起疑心,自知不宜久留,匆忙間遞了個眼色給他,只好與完顏御宇一同起駕回宮了。
太后一路忐忑不安,只期望完顏臻能明白她的意思,在明日之前想法處理妥善這件事,但太后不知,完顏臻卻有別的打算,並已開始密謀計劃……
……
王都城天牢。
監牢,總是一片昏暗壓抑的感覺,對於這一點,是不分國家地區的。周圍冰冷的牆壁,斑駁詭異,殘留着些斷續模糊的文字或是暗紅交黑血漬一樣的不明物……
這個天牢內並沒有一般牢房的喧囂吵鬧,關的都是朝中要犯或是些秋後處決的死囚,這倒是讓值班的獄卒樂了個清閒。
正晚,牢內幽靜,只餘幾個值班的獄卒在喝酒划拳,烈酒助興,叫嚷聲傳過四壁和着回聲來回蕩動。酒足思淫慾,幾個酒後膽兇的開始瘋言瘋語起來;
只聽一人醉意熏熏道:“人生第一得意事莫過於坐擁金錢美人,有時這錢去了,可美人卻不盡人意……”
另一人問他:“曾大哥何出此言哪!可是給哪座院裡的姑娘給踹下牀了?……”
那人道:“誰敢踹老子下牀?!活膩了?……都說那風月樓中的紅牌如何的美豔誘人,怎奈比起這裡面的那位主,她簡直成了一隻蛤蟆!”
又一人嘖嘖嘆道:“這不可相比呀,你要明白,那可是大王的女人”
姓曾的說道:“可惜了那樣一個美人,明日便要香消玉損了,這大王可真狠心,既然他不要,那我便好好安慰一下他的棄妃吧”
說話間,那人晃着醉意便要走,一人拉住他:“你想把她……曾大哥,上回還差點給泄露了出去,萬一等下大人來了可怎麼辦?”
姓曾的道:“這大晚上,他也在家陪小妾呢……跟你們幾個說啊,上次老子有事走開便爽了你們幾個,這次誰都別跟我搶,給我好好在這看守着”
其餘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一搖二晃,朝裡面那關押特殊要犯的牢房而去。
美人一綰青絲如雲,安靜的坐在裡面,那美好的倩影把這個姓曾眼睛都給看直了,冰潔玉膚吹彈即破,在他慾火燃燒的眼中,分外誘人!
對面牢房關着兩個婢女,她們叫嚷大罵,看着姓曾的意對主子圖謀不軌,心急如焚!但姓曾的哪裡肯理會兩個丫頭,視若無聞的打開美人的牢門,眼勾勾的向她走去……
(PS:偶總是有很多的話想說,雖然親們不理我,但我還是想自說自話,偶一向很忙啊,白天根本沒時間碼寫,都是晚上寫文,每在寫到3點多,然後還要把發表的文文提前上傳,設爲自動發表,我可不能對你們食言啊,說過一天更四千字便要說一不二。我就這點優點……話說,爲什麼沒有讀者留個評論啊,我好想聽聽你們的看法,如今存稿五萬多,寫到六國會那裡去了,每天都在構思細節,苦中有樂,因爲我愛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