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太陽已經高高在上,草廬一片安靜,窗外和煦的風吹過,風輕輕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夢裡?
躺在牀上看着在牀榻對面的窗戶,被一根木棍撐着,可以看見外面的花草,還有鳥兒名叫的聲音,這算不算的上是鳥語花香?
房門乍響,風輕輕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才知道這不是夢,昨天的事都是真的。
“醒了,來把這藥喝了。”
鳳傾夜端着藥,一身風輕雲淡,和窗外的世界很自然的融合在一起,那麼的不真實,風輕輕感覺他離自己好遠,好像隨時都會離去。
風輕輕突然坐了起來,抱着鳳傾夜的腰,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抱着。
“怎麼了,是不是怪我讓父皇將你以那樣的方式綁了過來?”
風輕輕搖頭,手中的更加的抱緊了鳳傾夜“不是的,皇上問過我,是我自己同意要來的,而且昨天的嫁衣是我心甘情願穿上去的。”
鳳傾夜詫然,推開風輕輕,盯着她,不信道:“真的是你自願來的?,我信上寫的清楚,如果你不願意,父皇也不能強迫你!”
見他還不信,風輕輕在身上找到那封信,揚在手上“你看,信在我手上,你說我是不是自願來的?”
鳳傾夜準備伸手去拿,哪知,風輕輕手一收,跪到牀上傾身上前,一吻,吻在脣上,然後離開。
風輕輕挑釁的看了鳳傾夜一眼,舔了舔嘴脣,不要臉的笑到“味道不錯,以後你要是在不信我的話,我就吻你,直到吻的你信我爲止,怎麼樣?”
鳳傾夜的臉可疑的紅了,尷尬的轉過身望向窗外“你,以後不要這樣了”
“不要怎樣?”風輕輕坐在牀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着,看着他耳際的紅,癡癡的笑了起來。鳳傾夜原來還害羞啊
聽出風輕輕話中的餘味,鳳傾夜扔下一句藥在桌上,記得喝,說完後腳步快速的離開了。
風輕輕一直憋着,看到他逃似的離開,忍不住笑出了聲。
下午,鳳傾夜不在草廬,整個草廬就風輕輕一個人,還有一個丫頭,不過這個丫頭不是昨晚那個,昨晚那個是皇上派來的,今早已經被鳳傾夜打發走了。
風輕輕看着她,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多久了”
“回夫人,我叫連翹,來這裡三年了,是主人收留的我,如果不是主人,連翹可能要被賣到青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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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輕度着步子,審視着連翹,見她有幾分姿色,但人挺老實忠厚,量她也不敢趁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對鳳傾夜做什麼。
“連翹啊,名字挺好聽的,你知道鳳傾夜去了何處嗎?”
“回夫人,主人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去後山採藥。”
風輕輕看了眼後山,點了點頭道:“行了,你下去吧,我出去走走。”
後山上,風輕輕走在綠蔭小道上,聞着周圍的花香,還有清爽的空氣,真好,不想在現代那個廢氣污染嚴重的時代。如果讓現代的人感受一下這古代的空氣,估計都能延年益壽!
一路上,都有鳥雀跟隨,嘰嘰喳喳,好不歡快,瞬間,一個白影從眼前掠過,速度飛快,快的風輕輕以爲自己眼花了,追着白影的方向,風輕輕撥開面前的荒草,一隻白狐就這麼□□裸的展現在了眼前。
風輕輕玩心大起,順勢貓着腰,準備好抓它的姿勢,見它躺在草堆裡,狀似在假寐。
嘿嘿~白狐啊白狐,我要是把你捉到了,你就隨了我,這也是續了咱兩前世擦肩而過的緣分,你看我今生萬里迢迢,穿越時空過來,還能碰到你,這就證明了,你註定是我的。
那白狐好像聽懂了,突然動了一下,然後飛撲向風輕輕,風輕輕大喜,張開了懷抱,怎料,那白狐在她面前停了下來,後腿一擡,然後輕佻的用它的狐狸眼看了風輕輕一眼,轉瞬消失了。
風輕輕愣愣的看着那灘積水,瞬間臉就黑了,死狐狸,你居然敢挑釁我!撒一泡尿什麼意思,讓我照照鏡子?你別讓我把你逮到,不然我把你燉了吃肉,剝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