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見鄭公主怏怏地鬆了手。他嘆息道:“那晉重耳。才能品貌不再熊旅之下。如今又將是晉主。我兒嫁於他。定勝過熊旅啊。”
聽了這話。鄭公主便不再言語。只是恨恨地瞪了眼正笑語嫣然與公子旅說笑的鄭月安。便攙着鄭王。慢慢地下了夯土臺。
擡眼間。鄭月安將鄭公主的神色盡收眼底。鬆開公子旅扣在她腰間的大手。一邊爲他斟着酒水。笑道:“夫主真真狠心。明知那鄭公主心悅於你。卻還偏讓妾來做。這下好了。那鄭公主怕是要因此而與妾街上樑子了。”
接過她奉上的酒樽。公子旅促狹地斜了她一眼。道:“口是心非。”
聞言。鄭月安咯咯一笑。
“那鄭王雖年老。但卻並不如傳聞那般昏庸。姬此番所爲。不過是爲自己博了個心思狡詐的名聲罷了。呵。至於那鄭公主麼。鄭王是斷不會讓其入主我熊旅府中的。”
鄭月安蹙了蹙眉。當即便不解地看向公子旅。
公子旅挑眉一笑。一邊把玩着她的手指。道:“今日之宴。姬。不覺少了些什麼嗎。”
見公子旅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鄭月安不由抿了抿脣。低聲道:“今日之事。夫主可是早有預料?”
“然。”
鄭月安不再言語。只是神色間流露出幾絲懊惱之色。
掃了眼那正在往夯土臺下行的鄭王父女。公子旅笑道:“鄭王衆嗣中。只有鄭公主一女。故而自小便嬌慣與她。對其的寵愛絲毫不輸於鄭。姬臥榻之時。鄭公主曾對我傾訴愛慕之意。卻被我婉言相拒。其覺受辱。便向鄭王哭訴。然。鄭王不僅沒有責怪於我。還設了酒宴向我賠罪。酒宴之時。晉公子重耳亦也在席。”
他這是在向我解釋麼。
鄭月安眉尖微蹙。擡眼掃了下四周。從公子旅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出。爾後便同其他無聲地退離了大殿。
衆女眷們離去。那些還在殿中舞動身姿的舞姬們也速速變換了隊形。魚貫而出。
與此同時。鄭公主也已攙扶着鄭王下了夯土臺。在服侍着鄭王重新入塌後。便也福身退離。
是以。此時的殿中除卻樂師們敲打編鐘的聲音外。再無其它。而各王孫大臣們也早已各自歸了塌。正襟危坐。不再嬉笑宴間。
一一掃過衆人。鄭王將視線停留在公子旅的。正色道:“如那鄭姬所言。此番我鄭國得以獲救。退秦敗晉實乃是楚公子旅之功。故而在此。寡人許諾與楚公子旅結爲盟友。公子旅若有歸國之意。寡人定助其一臂之力。有生之年。絕不兵犯楚國。”
這話一出。殿內頓時一片鬨然之聲。
毫不理會衆人的目光和說論之辭。公子旅朗聲一笑。看向鄭王道:“大王說笑誒。這退秦敗晉之功靠的乃是宋軍之力和衆鄭軍之能。這行兵打仗之事。單憑楚旅一人。實難勝之。楚旅只能。亦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因公子旅是楚國人。故而也被稱爲楚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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