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眨眨眼,鍾離淵和徐太后真的關係不好啊?這可好玩了!
“切,這天下間母子不合的多了去了,還不讓人說?你們兩個,快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讓本宮八卦八卦!”
青蘿和紅袖都要暈過去了,跪在地叩頭不止:“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
看樣子是問不出來了,雲暮雪想了想,退而求其次:“饒命可以,看你們倆的表現。 既然知道有把柄在本宮手,以後得聽本宮的話!”
“是!”
“算是鍾離淵,那也不行!你們生是本宮的人,死是本宮的鬼!”
這威脅怎麼聽着不對味?
不過青蘿和紅袖還是聽話的叩頭:“奴婢明白。”
“起來吧!伺候本宮沐浴。剛纔這一折騰,身又是汗又是淚的,難受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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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湖畔,觀湖臺,鍾離淵正和鍾傾把酒言歡,聽到宮人稟報後,他眼前一亮:“太后那麼走了?”
“是的,太后還吩咐徐貴妃,不要再去找皇后麻煩。”
“朕知道了。退下吧!”
“是!”
鍾傾坐在背靠着石欄,一腳落地,一腳踩在欄杆,背靠着柱子,高舉酒壺。廣袖滑落,露出一截纖細蒼白的手臂,姿態優雅而風流:“不錯嘛,連太后也能對付。看來這雲暮雪,不是池物。”
“到底是在深宮長大的。”鍾離淵說,對雲暮雪好感倍生。
鍾傾砸砸嘴:“皇侄,也許老司命說的對,她是你命的那個人……”
“老頭子的話也能信?那他還跟母后說,雲暮雪是朕命的剋星呢!”鍾離淵冷笑,握着酒杯的手,卻不自覺的緊了緊。
“哈哈,不是剋星,你還娶不到呢!”鍾傾笑了起來,“聽說那位趙將軍,對雲暮雪可是心得很。這一路爲了她,受了好重的傷呢!”
鍾離淵目光一沉:“西臨鎮遠將軍趙鳳?”
“可不是嘛!要說這趙鳳,也是一表人才啊!從小守在雲暮雪身邊了,如果不是太后橫插一腳,也許雲暮雪嫁的是他了……”
“砰!”
鍾離淵手的酒杯應聲而碎,目光陰沉如天邊的積雲。
“趙鳳現在何處?”
“據說是回西臨去了。不過,我今個兒在臨安街看到他了……”
“砰!”
又是一聲,這一回,鍾傾手的酒壺也碎掉了,酒液灑了一身。他急忙甩掉手的碎片:“鍾離淵你當心割到我!”
“痛快點兒,一口氣說完!”
“其實也沒什麼,趙鳳在京城養傷,順便等着向雲暮雪辭行,出發點兒很純潔。”鍾傾說。
鍾離淵眉心跳了兩下,起身走。
“你要去哪裡?”
“驛館!”
嘖嘖,這醋了!
鍾傾玩味的彎起脣角,在他身後喊:“有那時間,不如趁早把雲暮雪吃掉!”
鍾離淵都走出去好遠了,聞言又折回來,臉黑如鍋底:“鍾傾,這纔是你的目的吧!”
“恩,你一日不舉,皇叔我一日不安啊!”鍾傾挺直腰板,故意擺出長輩的架子來。
可惜身高矮了鍾離淵一大截,這樣子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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