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們出去了,爲月涼關門。
月涼伸手摸摸紅頂乾的蛇腦袋,起身開始脫衣服。
曼妙的**漸漸露出來,紅頂乾的眼浮起怪的光芒。既有些幾分**,又有幾分敬畏,很複雜,完全不像一條蛇該有的反應。
月涼脫光光,在地躺平。
“小紅,來吧!”
紅頂乾這才懷着敬畏之心,遊月涼的身體。
一人一蛇,當然不能幹什麼。紅頂乾只在在月涼身不停的遊走,它身的鱗片全都張開,露出一絲絲的縫隙。縫隙之下,有透明的液體流出來,隨着它的遊移,沾滿月涼的身體。
女人白皙的身體,紅色的蛇身,看起來詭異而噁心。
透明的液體,隨着月涼的體溫和空氣變化,最後形成一層黑色的薄膜,硬硬的。
而月涼整個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黑色的蠶蛹,如果你仔細觀察,會發現,她的心跳是停止狀態。
釋放完能量,紅頂乾的身體又開始縮小,回到了剛出木盒裡的樣子。
它盤旋在月涼的頸窩處,一起陷入沉睡。
直到第二天天亮,紅頂乾才又醒過來,它伸着雙頭,在月涼的頸窩處咬了一口。
噝啦——
輕微的一聲響,像有什麼被撕破。
鮮血洇出來,月涼恢復了心跳,她動了動身子。身的黑色薄殼便如雞蛋殼一下碎裂開來。
站起來一拌,嘩啦啦的往下掉。
除了勁窩裡的蛇嘴印,她的身體光潔如初,沒有一絲異樣。但精神氣大大不同了。
容光煥發,氣色紅潤,內傷自動痊癒。
她滿意的笑了,伸手,無愛憐的撫摸着紅頂乾頭的角。
“小紅,你真棒!你要快些長大,這樣沒有人敢欺負我了……”
她穿衣服,打開殿門,喚來侍女:“擺駕,去邀月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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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殿,鍾離淵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不僅僅是身體疲憊,心靈也備受挫傷。
已經翻遍了整個拜月宮,還是找不到月塵和雲暮雪。該死的月塵,到底把雲暮雪藏到哪裡去了?
鍾傾也着急,只有徐然一個悠閒着。該吃吃該睡睡,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傾,我們回東臨。”鍾離淵繃着臉,說出他想了一夜的決定。
“啊?”鍾傾一愣。
徐然吃水果的動作一頓,看向鍾離淵。
“光憑我們兩個,是找不到她的。我們回去,帶大軍過來。夷平整個南疆,朕不信找不到!”
“咳咳……”
徐然被水果給嗆到了,我靠,這魅力槓槓滴啊!
古有吳三桂衝冠一怒爲紅顏,今日有鍾離淵,厲害厲害!
鍾傾皺眉看了看徐然,小聲道:“你小心點兒!”
“喂,皇啊,你真的要夷平南疆啊,不怕被人罵昏君?”徐然叼着吃了一半的蘋果,走過去問。
“爲她,朕願意做昏君。”鍾離淵的面色凝重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他什麼也不顧了,只想找到雲暮雪。
他要她活着……
“那個,後院你們找過了嗎?”徐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