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流轉間,雲暮雪計心頭,主動坐到鍾離淵大腿:“我不是最好的禮物嗎?”
這情話**辣的,鍾離淵眼底瞬間燃起了小火焰。
她一手摟着他的脖子,一手擡起他一下巴,挑逗性十足:“我從千里之外而來,不那些身外物珍貴?”
“是是是,你最珍貴!”鍾離淵的喉結滑了下,想把她從腿移開。
她卻像早發現他的心思,愈發纏得氣。她在他耳畔吐氣如蘭:“相公,今天是除夕,你要陪我守歲吧?”
“……嗯。”
“你都好久沒陪我了,不會是身體不行了吧?”
她的手大膽向下,探向他的下腹。
鍾離淵嚇得兩腿一縮,同時出手攔截住她不懷好意的爪子。
“娘子,別鬧,朕有正經事和你說。”
“我很正經啊!”雲暮雪一臉無辜。
“……”
鍾離淵頭都冒汗了。
他越是害怕,雲暮雪越想逗他。
原本,她只是覺得,他在害怕她,畢竟她在月湖發下毒誓。但現在她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想得太簡單!
他是連性命都可以交給她的人,會怕那個詛咒?
而且,她也不覺得那個詛咒是障礙。
“娘子,我們還是說說鍾傾和徐然的婚事吧!”
“好,你說,我聽着。”
“聽雨軒已經佈置好了。初二的時候,傾會先到徐家去迎親,進宮後去大殿拜堂,朕邀請了很多人……娘子!”
鍾離淵哀嚎,只差兒沒跳起來了。
這人小狗似的舔他的耳朵是怎麼回事!!
“嗯?怎麼了?”
鍾離淵:“……”
所以說!他不該來坤寧宮!本來不怎麼把持得住,更別說被她挑逗了!
不知道這樣憋下去,會不會真的變成不舉?
“相公,你在怕那個詛咒嗎?”雲暮雪輕輕的問。
溫熱的呼吸在他脖間一掃,癢癢的,小貓撓在心。
“什麼詛咒?”
“是我在月湖發下的那個重誓。”
鍾離淵怔了怔,這纔想起來!雲暮雪爲了封印月湖裡的惡靈,在月湖發下重誓,一生不得有男人,否則……後果是什麼他記不清楚了,但大意是和藍羽花一樣。
此時此刻,這是一個頂好的藉口!
“娘子,我們再想辦法破了那個毒誓吧!”鍾離淵說着,拉開她的手,一點一點的和她拉開距離。
雲暮雪的心像被什麼給紮了一下:“你怕?”
“怕。”鍾離淵猛點頭。
雲暮雪蹙起眉,盯着他。
爲了證明自己沒說謊,鍾離淵再一次用力重申:“我們相守不易,暫時不要同房了。等破了那個毒誓……”
“好。”雲暮雪失望了,她停止撩漢,坐回自己的椅,假裝無所謂的倒了杯茶慢慢喝,“那要是永遠也破不了呢?”
“不可能,呵呵……”鍾離淵乾笑,自己都沒底氣。
搞不好,他真要和藍羽花耗一輩子,永遠都不能碰她。他倒沒關係,可是她怎麼辦呢?
她還年輕,她還沒有當過母親……難道在她爲他守一輩子活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