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原的感知範圍內時不時能還能看到進山的人,當然大多是三個一羣五個一夥的,至於像鍾原這樣單獨一人的,至今鍾原也沒有見過,最讓鍾原驚訝的是,在這些人裡面竟然還有不少女生,讓鍾原都不得不感嘆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呀。
隨着離小城越來越遠,一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少,必竟大多數人到這都只是爲了感受這裡的氣氛,就近打些小獵物,進山的都是些對狩獵極感興趣的人物,人少了獵物開始多了起來,可是鍾原確沒有了打獵的興致。
現在肚子又不餓,打不到還好,要是打到了不能不帶着走吧,雖然並不費什麼力,可鍾原確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還是等一會午飯的時候再說吧。
太陽快要跑到頭頂的時候,鍾原已經翻過了幾個山頭,山中的人跡也越來越少了,伸手將額頭上的汗水擦了擦,鍾原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鍾原打算就在這裡將午飯解決了再說,一路上來鍾原可是發現了不少的野雞野兔,正好可以順便試試槍。
說幹就幹,鍾原找個地方將包放了下來,從兜裡掏出搶向着念力中發現獵物的方向跑去,還在20多米外鍾原便停了下來,他可是知道這些動物對周圍的環境太敏感了,稍微有點風吹早動就跑了。
這是一隻灰色的野雞,正用爪子在地上找着食物,時不時還擡起頭來四處看上一看,鍾原拿出手槍深深的吸了口氣,瞄準的遠處的野雞開了一槍,‘砰’的一聲,並不是很響,再看那野雞顯然也給嚇了一跳,扇着翅膀飛到不遠處又停了下來,看樣子並沒有發現躲在大樹後的鐘原。
看着活蹦亂跳的野雞鍾原就知道沒打中,調了調呼吸,鍾原又對準野雞連續開了兩槍,頓飛起幾片羽毛,野雞也倒在地上掙扎幾下不動了,鍾原趕緊從樹林後面跳出來跑了過去,撿起地上的野雞一看,子彈直接穿身體而過,血流了一地,大感刺激的鐘原真想跑去再打上幾隻,不過一來嘛自己沒那麼大味口,二來嘛子彈就那麼幾發,打完後鍾原的槍基本上也就成廢品了,所以他也就忍住了,對自己的自制力鍾原一向挺滿意的。
熟練的找了個水溝將野雞清理了乾淨,順便撿了些柴火,鍾原又回到了放揹包的地方,讓鍾原意外的是就在離此不遠的地方已經冒起了煙,顯然已經有人在那升火做飯了。
鍾原也沒在意,必竟這裡還屬於獵區,有人也很正常,不大一會功夫篝火就被鍾原燒了起來,沒急着去烤東西,鍾原先將調料從包裡拿出來,將野雞體內都抹了一遍,纔拿起根棍子穿上放到火上烤了起來。不是鍾原不想直接用念力拿着烤,省事不說,還能空出手來吃上幾個松子,喝上幾口啤酒,而是鍾原發現他剛升起火來不久,幾個人就出現在了他的感應範圍之內,看他們的行走的方向顯然是衝着鍾原這來的,而且最讓鍾原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在來的這一夥人中,他竟然在來人中發現了一個12、3歲的小女孩的存在,搖了搖頭,鍾原感嘆自己都快跟不上時代了。
鍾原的烤雞香味開始散發出來時,過來的四個人也走到了鍾原這裡,除了一個小女孩,還有兩男一女,看樣子應該是那小女孩的長輩了,鍾原就奇怪了,哪裡玩不好怎麼偏偏跑這種地方來,來就來嘛竟然還帶個小孩,難道這些人都不知道危險爲何物?
“這位兄弟,不知道能不能跟你找點鹽,我們的全讓這孩子打翻在水裡了。”這幾人人倒也不客氣,走上來就直接向鍾原要起鹽來。
“沒問題,這些都給你們吧。”鍾原將傍邊的大半袋鹽全遞了過去,包裡還有袋子沒開封的呢。
“啊,要不了那麼多。”來人也沒想到鍾原這麼大方,必竟誰帶東西進山都不容易,再看鐘原那大包顯然也是不準備馬上出山的。
“呵呵,沒關係的,我帶的多,包裡還有呢!”鍾原拍了拍邊上的包。
“爸爸,我認得這個哥哥!”這小孩說話聲音真好聽。
其實鍾原早就發現這小女孩一直盯着自己看,開始鍾原也只是以爲小孩子好奇而以,沒想聽小女孩的意思她竟然認識自己?可是鍾原敢保證自己絕對沒見過這幾個人。
小女孩的父母也盯着鍾原看了起來,其實小女孩的父母在見到鍾原的時候就發現挺眼熟的,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鍾原這樣一個人,聽孩子這麼一說就更覺得眼熟了。
“小妹妹,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哥哥可沒見過你們。”鍾原覺得自己還不至於連見過的人都認不出來,自從有了念力後鍾原的記性向來不錯。
“月兒,你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哥哥呀!”月兒的父母顯然相信孩子的話,因們他們看鐘原也覺得肯定見過。
鍾原也是滿臉好奇,沒想到這深山裡面竟然還會有人說認識自己,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心心姐的照片上。”那個叫月兒的小女孩見鍾原一直盯着她看,臉蛋已經變得通紅了,聽到媽媽問話,趕緊說了出來。
“呀,這位先生,您就是鍾原吧?”水月兒的父母聽到她的話也恍然大悟,然後便滿臉興奮的盯着鍾原,期待着鍾原的回答。
見鍾原點了點頭,包括那小女孩在內都是滿臉的激動。
鍾原的事情隨着水心幾人回到家裡,張雨的腿慢慢康復,早已在幾人家中傳開了,在水心幾人的講述之下,衆人也知道水心幾人竟然在大興安嶺遇到了一個奇人,有隔空取物飛葉摘花的本事不說,還有一手神奇的醫術。雙腿已經失去希望的張雨更是在那位叫鍾原的奇人治療下不到一個月就康復了。
張雨雙腿的康復更是在他們那個圈子引起了轟動,可惜的是水心幾人回來後便被叮囑不許將鍾原的事情透露出去,要是引起鍾原的反感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外面的人只知道張雨的腿被人治好了,具體是什麼人就不得而知了,以水心幾人家族在北京的勢力,還沒人敢去強行質問。
而水月的父親正是水心的二叔,正好有幸聽過鍾原的事情,還在水心幾人的照片中見過鍾原的樣子,只是間久了竟然忘了,沒想到女兒的記性竟然這麼好,要不是這樣恐怕這次就要跟鍾原擦肩而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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