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自己求醫問診了那麼多年的問題,到了許昌碩這樣一個年輕人這裡,竟然成了小問題。
“當然了,找張牀,脫下衣服,我這就給你鍼灸!”許昌碩話音才一落,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見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多了一個人。
光溜溜的!
尼瑪,這特麼的也太快了吧!
許昌碩爲了方便,所以平時會隨身帶着銀針在身上,方便自己收服人手用,看,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
“這桌子有些硬吧,裡面有牀吧,我們可以到牀上去。”許昌碩指了指最裡面的那個房間。
如果說他沒有記錯的話,最開始這周智就是從那間房間裡面出來的吧。
“不用,不用,我一個老頭子,皮膚糙的很,不在乎那個,許先生只管來吧。”周智擺擺手無所謂地說到。
艹!
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一個說可以醫治自己舊疾的人,哪裡還顧得上自己身下躺着的地方是不是舒服了,只要是有人能夠把他那枯萎的經脈復原,別說是躺在這桌子上了,就是躺在仙人掌上,他都願意。
許昌碩見周智堅持,便是就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拿出銀針,許昌碩便是就開始治療了起來。
其實,從醫學上來說,這周智的就是當年被人打傷了之後,有血塊堵住了經脈,再加上沒有及時的治療,所以,就導致了氣血流不過去,從而就出現了萎縮的現象。
不幾分鐘,那周智的身上便是就被許昌碩扎滿了銀針,從遠處看,猶如一隻刺蝟一樣。
許昌碩挨個捻動銀針,將自己的真氣順着銀針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到周智的體內,而那血塊自然也是隨着真氣的進入被震的細碎。
在所有的銀針處都輸完自己的真氣之後,許昌碩猛地朝着後背的一處穴道一拍,只見那周智猛然噴出一大口黑血,裡面更是夾雜着大大小小的碎血塊。
“你現在試着運轉一下體內的真氣看看。”許昌碩說道。
周智照做,頓時臉上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甚至於在那墨鏡之下還有兩行淚水滑落。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
看周智此刻的樣子,就知道他內心是有多麼的激動了。
他沒有想到,困擾了自己幾十年的問題,就這樣在許昌碩的手中被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周智從桌子上下來,立刻就給許昌碩跪了下來,許昌碩想要上前扶他起來,不過,他卻是不肯。
他雖然年紀比許昌碩大上許多,但是修爲在那兒放着,尤其是他現在更是治好了自己的舊疾,那對自己更是有再造的恩情,所以這一跪許昌碩絕對受的。
“許先生,我周智一言九鼎,剛纔說的話絕對算數,從這一刻起,我周智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好說好說,那經脈已經沒有問題了,你再試試看那些貓呀狗呀的招式還會不會用了。”許昌碩說到。
聞言,周智頓時一臉的黑線,自己的家傳絕學這到了許昌碩的嘴裡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
不過,誰讓人家是自己的恩人呢,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我試試!”
說完,周智就站了起來開始嘗試。
只不過,在左一遍嘗試右一遍的嘗試之下,周智的臉色是越來越古怪。
“怎麼了?”許昌碩問道。
按道理來說,這經脈既然都已經修復好了,那就不會再出現反覆的情況,可是,看這周智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不對的表情呢!
此時,豆大的汗珠已經順着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恐怕以後我都只能用鬥雞式這一個招式了。”周智無比頹廢地說到。
“啊?不是吧,你該不會是告訴我你把那招式給忘記了吧?”
說到這裡,許昌碩便是就用了一種無比鄙視的眼神看向了他,要是這老頭真的是把招式給忘記了,那他還真的就不是一般戰士,人家記住一套武功心法,那都是記到骨子裡面去的,他可好,竟然還有可能忘記!
鄙視他!
“沒有,沒有,這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就是我在運轉其他貓呀狗呀功法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轉換成鬥雞式,無論如何我都控制不了,看來以後我就只能用這一種功法了。”
周智在說這話的時候,無比的頹廢!
聞言,許昌碩頓時想要抽自己幾個嘴巴,好吧,是他錯了,人家確實是把功法給記到骨子裡面去了,而且已經深刻到用不了別的功法了。
“那這樣說來的話,你這鬥雞眼只怕是也沒有辦法好了。”許昌碩想了想說道。
周智有些沉重地點了點頭,本來以爲自己在經脈受損之後,就可以恢復往日的雄風呢,現在看來,只怕是沒有可能了。
這墨鏡只怕是要伴隨自己終生了。
“不過這樣也好,現在你所有的經脈都已經通了,那豈不是證明你的鬥雞式威力比以前要大上許多了。”許昌碩寬慰道。
“是啊,許先生說的沒有錯,我現在有這樣一種錯覺,只要是我摘了墨鏡,哪怕是就是那麼一個對視的瞬間,對方就會瞬間變成鬥雞眼。”周智又恢復了神采奕奕的情況。
因爲這倒是符合了他之前最初的想法,專門修煉一種戰鬥訣,這樣這一種戰鬥訣的威力就可以爆發到極致。
許昌碩聞言,立刻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尼瑪,要不要這麼牛逼!
艹!以後自己可得注意這一點,萬萬不能看向他的眼睛啊!
不然的話,就現在自己的實力,許昌碩幾乎可以確信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因爲就周智的介紹,他們家傳的是每通兩條經脈就可以修煉一門功法,現在周智可是二十四條經脈全都通了,而且是全部供養着一門斗雞式功法。
他在人家經脈受損,只有一點點功力的時候,都差一點兒要敗下陣來了,所以,真的是難以想象這周智現在是有多麼的厲害了。
“那個,我大伯既然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那我們之間的賬是不是也可以一筆勾銷了。”周子豪不知道什麼來到了許昌碩的面前,臉上掛着狗腿似的笑容,恬不知恥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