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碩跟着洛雨回到雨墨集團。
李秋生剛剛過世,許昌碩有些驚訝爲何李家遲遲沒有找上門。
洛雨做事雷厲風行,一回來就召集所有高層開會。
許昌碩第一次坐在了雨墨集團的會議室裡。
不過他不緊張,看着身旁的女人不動聲色安排好所有事情,他感到很心安。
“這個不是去許公子嗎?”雨墨集團的高層們個個都是人精,許昌碩已經是鬆南市響噹噹的人物,自然人人都認識,都想溜鬚拍馬結交一番。
“許公子果然玉樹臨風,不知這次大駕光臨,是以我雨墨集團有合作嗎?”
......
上一次的拍賣事件,許昌碩給雨墨捐了不少錢,早就是雨墨的名譽董事,這幫人不可能不知道,明顯的揣着明白裝糊塗。
洛雨有些生氣,不是裝糊塗嗎?她也會。
“好了你們先閉嘴,先聽我說。”洛雨很有威信,高層們紛紛閉了嘴。
“想必上次的拍賣事件大家已有耳聞,我宣佈從今天開始,許昌碩先生就是我們雨墨集團的名譽董事!”
“什麼!”高層們一驚,對視一眼,紛紛拒絕。“洛董,這可不能亂來啊!”
“許公子有什麼本事,能當名譽董事呢?”
……
洛雨不屑,一幫不要臉的老油條,佔便宜佔的理直氣壯!
可是這時候,卻有一個人敲門,慌張道:“洛董,程家、孫家、李家、各位大少,都來了啊!”
這些家族大少,曾經都是李秋生的朋友,也是在第一時間與雨墨集團的解除合作那些人。
他們竟然一起過來?
高層們身體一抖,爲何而來?肯定是爲李秋生報仇啊!
“慌什麼,一羣跳樑小醜,有什麼好怕的?”許昌碩看到這些人臉上恐懼,不屑一笑。
洛雨也面無表情點頭。
看到淡定的兩人,高層們卻很害怕,埋怨道:“洛董,你太沖動了,不該對李秋生下手的,這樣就相當於和李家不死不休了啊。”
“你們難道覺得李秋生真是我姐姐找人殺的?”許昌碩卻笑了。
高層們一愣,什麼意思?難道另有蹊蹺?還是說這位許公子害怕了,不敢承認?
“是我找人殺的。”許昌碩聲音平淡無比,卻讓幾人都感覺都一股寒意,幾乎從腳尖衝到天靈蓋,再也不敢說話。
“讓他們進來。”洛雨看到這幕,嘴角勾勒,隨後吩咐道。
程王孫等各大家族大少,全部走進來,而他們的穿着打扮也是一致,全部都是黑色西裝,像是排練過似的,齊刷刷站在一排。
看到這幅陣勢,高層們更害怕了,這麼莫非要不死不休啊。
許昌碩卻是有預感似的眉頭一挑。
忽然,各位大少,對着許昌碩兩人,同時鞠躬,整齊喊道:“許公子,對不起!”
“洛董,對不起!”全場寂靜。
高層們驚掉下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大少都是出名人物,旗下有不少集團,可是這麼大陣勢前來,竟然是道歉?
洛雨都有些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唰!
程少上前一步,拿出一張卡,雙手握着,緊張道:“許公子,之前是我不對,和雨墨集團解除合約,這裡是一千萬,請您收下。”
唰!
孫少也上前一步,同樣拿出一張卡,臺詞也是一模一樣。
其他那些大少,也都是如此。
他們說完之後,卻緊張起來,忐忑不安,不斷冒出冷汗,如果許昌碩不接受他們道歉,直接找殺手做了他們該怎麼辦啊。
“這……”一位高層看到這幕,半天憋出一句話:“未免也太壯觀了吧!”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恐怕又會震動整個北部!”另一人喃喃道。
“原來你們是來道歉的。”許昌碩恍然大悟,看着他們五六人,敲打着桌子。
咚咚!控制住整個場面的氛圍!他聲音平淡,卻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當初,你們解除合約,敲詐雨墨集團的時候,可曾想過這一天?”
大少們渾身一抖,驚慌失措,那時候他們以爲洛雨必定完蛋啊!所有又罵又敲詐!但現在卻不一樣啊。
他們齊聲說道:“許公子,贖罪啊。”
“贖罪?”許昌碩不屑一笑:“如果道歉有用,那李秋生爲何會死呢?”
他掃視一衆人,“一千萬,真是好多錢啊,你們到底是帶着誠意而來,還是糊弄人?”
所有人都是一驚。
“許公子,你想要多少錢?”程少咬牙問道。
而高層們卻瑟瑟發抖,覺得許昌碩別裝了,快同意不好嗎,如果撕破臉皮,這幾個大少還真不好對付。
“一分錢不要。”許昌碩冷冷道:“我要你們各大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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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高層們心裡有不好預感,覺得這羣大少不會答應,埋怨許昌碩太不講理了,洛董快開口阻止啊。
然而洛雨只是在一旁喝茶,並不在意。
果然程少冷冷道:“許公子,看來你是不接受我們的道歉了?”
其他幾名大少也是瞬間變了臉色。
“哎。”許昌碩緩緩嘆口氣:“道不道歉又能何妨呢?既然你們踏入這個房間,那麼我不讓你們走,誰也走不掉。”
程少等人一愣,忽然想到許昌碩會傳說中的國術,並且十分能打,不寒而慄。
“一二三……你們六個人,這樣,我在鬆南郊區買上十塊墓地,任你們挑選,如果覺得不合適,我還可以幫你們換一換,如何?”許昌碩淡淡說道。
墓地?這是光明正大的威脅啊!
大少們面色一變,對視一眼,驚慌失措,有無限悔意,他們本以爲過來道歉,已經是給極大面子。
許昌碩不僅會接受,可能還會很高興的接待他們,那樣他們就與這件事脫離干係了。
就算李家調查,他們也有理由,可誰能想到許昌碩這麼霸道!
“許公子,據我所知,你們雨墨集團現在最需要的是錢吧?”程少凝聲說道。
許昌碩卻是一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