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陽瞳孔猛縮,一把拽住星兒的手臂,“你是說有人冒名寫信給小晴,讓她出去見面?”
星兒的臉色一片慘白,心中的不安轉爲恐慌,“今日午後,四夫人收到一封信,說是凌王要和她見面單獨談談,她接到信就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讀蕶蕶尐說網”
“出事了!”洛子陽冷冷的罵了一聲,問了星兒地方便狂奔而去。
已經好幾個時辰了,莊儒生會怎樣?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一定要等着他。
冰冷的寒風肆意的刮過莊儒生快要凍僵的臉頰,僅穿着棉衣的她被捆綁上一塊凸起的巨石上,柔軟的披風落在不遠處的地上,上面蓋了一層薄薄的雪。
她應約而來,看到這個有些偏僻的亂石場,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做了防衛,卻還是被突然飄來的一陣香給迷住。
果然,邀她來的人不是洛子毅,而是逼急了跳牆的將煦暖。
她是被冷醒的,醒來便被這樣五花大綁着,四肢凍得都快麻木了,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
天色已經不早了。
洛子陽會來救她嗎?有些昏昏欲睡的疲倦,腦海中閃爍的都是洛子陽妖孽般的容顏。
很想他。
看起來已經瘋掉的女人紅着眸子把冰涼的匕首湊到她的臉頰旁邊,莊儒生快要遊走九天的神志瞬間回籠,緊皺着眉,“將煦暖,你到底在玩什麼?要是爲了爲你的孩子報仇,一刀爽快的殺了我,把我綁在這裡挨凍是想做什麼?”
莊儒生忍無可忍,再這樣下去,她的死法只有一種。
被凍死。
“我倒是真想一刀痛快的殺了你。”將煦暖憎恨的盯着莊儒生,鋒利的刀刃在她的臉頰邊危險的晃動,“不過,我要用你的命,來換另一個我更想要她死的人的命。”
心臟不安的跳動,莊儒生瞳孔緊縮,“你想幹什麼?”
用她來威脅誰?
“你終於知道害怕了,呵呵,不過,她要是死了,你也就只會傷心那麼幾天而已,不會影響你一輩子的幸福。”輕蔑的輕笑,將煦暖把刀放在了莊儒生的脖子上,“她本該是個早就該死的人,沒有人會在乎。”
“你……”莊儒生頓時明白將煦暖說的是誰,心頭一陣慌亂,眼角的餘光在這片白雪皚皚的亂石地看到了一抹豔紅的身影。
凝煙。
懷胎七八月,她的肚子已經明顯的凸起,再有一兩個月,孩子就會鑽出來了。
她早就想好一定要做孩子的乾孃,不管洛子毅是不是願意。
“不!凝煙,不快走,別理這個瘋子,去告訴洛子陽,讓他來救我。”竭斯底裡的大吼,徹骨的冰寒從心底竄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不能再看到一個孩子因爲自己而死。
她不能親手把洛子毅的一切都摧毀。
閃爍的美眸在看到莊儒生安好的剎那平靜了下來,凝煙捂着肚子,堅定的朝着將煦暖走來。
“我已經來了,你快把她給放了。”
鋒利的匕首放在莊儒生脖間,稍稍向前一點便劃破了她嫩白的幾分,猩紅的鮮血在潔白的血色中格外妖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