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直接把太子要逼宮的事情告訴他們,她不捨得莊儒生再去承受擔驚受怕的折磨。讀蕶蕶尐說網
神不附體的走回太子府,齊攬月正好撞見穿着一身鎧甲的太子從屋內走出來。
心臟猛跳。
這麼快?她聽到他們商議說的是後天。
而她去找莊儒生,已經是聽到那件事過後的三天了。
已經來不及了。
不!
洛子陽或許能夠阻止這場宮變,可定會血流成河,她的腦海中不由的迴盪着莊儒生顫抖的聲音。
“子閣,你要去哪?”纖手急切的抓住洛子閣的手臂,齊攬月眸光閃爍的看着這張俊臉。
嫁給他,已經一年多了。
他很寵她,可她不愛,愛不了,他強行佔有她的那次,便把他們之間所有的可能都泯滅。
即使再多的寵愛也不能彌補。
洛子閣詫異的看了齊攬月一眼,隨即眸中佈滿了柔情,深深的眷戀,“有些大事要商議,你在府裡等我回來。”
說着,他傾身想要吻她的眉頭。
已經很久沒有和她這麼接近過了,她總是避開他。
這次若是失敗,可能就是最後一次見這個薄情的女子了,想到此,洛子閣心中的眷戀更深了幾分。
縱使是爲了齊攬月,他也不能失敗。
下意識的避開洛子閣的吻,擡眸便看見洛子閣眸中掠過的失落,齊攬月心頭竟慌亂了起來。
纖手緊緊地拽着他的胳膊,“我給你溫了酒,喝一杯再走吧。”
看着洛子閣疑惑的目光,齊攬月又補充道,“我想,再給我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浸滿悲傷的眸中掠過一抹欣喜的亮光,洛子閣不可置信的看着齊攬月嬌俏的容顏,“月兒,你說真的?!”
年少時,她的回眸一笑,他便再也不能忘懷,執意要娶她爲妻,知道她不愛他,卻還是放不開,只想把所有的愛都給她,能再換她展顏一笑。
他甚至不敢再奢想她會願意接受他的那一天。
點了點頭,齊攬月極力在臉頰上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容,纖手拉住洛子閣寬大的手掌,帶着他向屋內走去。
時常她會喝酒的,丫鬟隨時溫着酒,齊攬月親自將溫好的酒壺拿來,緩緩地給洛子閣的銀盃滿上。
醇香的美酒,散發着誘人的香味。
洛子閣深深的吸了一口,滿眼癡迷的看着齊攬月,嘴角蕩着幸福的弧度,“此生有你,足以。”
齊攬月拿起酒杯的手僵了僵,隨即扯動嘴角,將酒杯遞到洛子閣的面前,“子閣,喝了這杯酒,我們重新開始。”
“好!”滿眼深情的凝視着齊攬月,洛子閣沒有半絲猶疑便把酒一飲而盡。
心臟微顫,齊攬月眸底隱忍着晦暗的光芒,她起身走到洛子閣的身旁,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將櫻脣送上。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
亦是最後一次。
洛子閣受寵若驚的摟着懷中的人兒,那微涼的脣瓣就像是罌粟,輕輕觸碰便讓他不能自已。
反客爲主,洛子閣強勢的吻着她,攻城掠地,激動的想要吸允乾淨她所有的芬芳。
曖昧的氣息在溫暖的房間中極具升溫,洛子閣冰涼的手掌,急不可耐的滑進她的衣衫中。
她沒有阻止,溫順的呆在他的懷中。
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鼓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