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元雅一聽絕靈草,翻了翻,丟給他一個玉瓶,“我當多大點事,這個丹藥可以解。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但我給你丹藥不是白給的,從此之後你要爲我做事。”龍雲海的眼睛裡此時只有這個玉瓶,顫抖的雙手打開玉瓶將丹藥倒在手中,不假思索的吃了下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垂下頭低低的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居然還有今天,我就不自我介紹了,想必能把我劫出來你肯定已經調查過我了,有事你吩咐。”君元雅頷首道,“我果真沒看錯人,是條漢子,你剛解毒,先去恢復一下吧,現在還不是時機。”
最終丹巖真君還是沒有前往月家,慕容瑾將這事攬到自己身上,“我去即可,這君元雅好像就是之前我去泰古宗碰到的那個奇怪的女修,還是我去吧,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狀況。”丹巖真君將請帖交給他,“慕容雷上次被我們拒之城外,這次泰古宗應該會派他過來,正好你也弄清楚情況。”數日後來到月城的慕容瑾,明顯感覺到了和之前全然不同的氣氛,他敏銳的提高了警覺性,這種不一樣的感覺不是源自於即將辦喜事的氛圍,而是一股外來氣場,他勾了勾嘴脣看來這城主夫人不簡單。他入住木鳳客棧,這些年木鳳的產業都是他在打理,鸞城城門關閉但是木鳳下面的產業沒有受到影響,所以這裡其實也是個傳遞消息的地方。擰着眉頭看着手底下的玉簡,這月城未來城主夫人的手伸的未免太長了些,剛來到便帶來了一整套產業,倒還是個搶生意的,慕容依臉色浮起一絲寒意,規規矩矩做生意沒問題,要是在中間玩手段那就休怪他不客氣了。他看着蒐集過來的關於君元雅的背景資料,居然是泰古宗修士,那麼倒是有可能再見到慕容雷了,應該會來的吧。
雙修大典如期舉行,在這之前沒有任何變故,一切都顯得是如此的順利,但當各宗門世家修士紛紛來臨的時候君元雅心情就慢慢的晴轉陰了,不爲別的,只因爲總有那麼個給她添堵的孟修容無處不在,最關鍵的是還是跟在她的盟友雲家家主雲劍身後,倆人舉止甜蜜,看起來就不是一般的關係。君元雅面戴微笑的臉實在是有些繃不住,她低頭和月鴻說道,“月靈怎麼能容忍下來的,你去問問她這是怎麼回事。”月鴻安撫她道,“大概也就是個侍妾吧,剛纔見到靈兒,她看起來沒什麼狀況。”君元雅纔不認爲孟修容會給別人當侍妾,只有別人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份,她一點都不樂觀的說道,“你還是問問清楚,這女修是我們隨雲修士,她的夫君都好幾個,怎麼可能給別人做侍妾,別是雲劍被她勾搭了過去,把月靈矇在鼓裡。”月鴻一聽眼底塗了一層寒霜,“你先招呼着,我再去問下靈兒。”君元雅衝他點點頭,緩和了下神色繼續掛上微笑迎接着各地方來的修士。孟修容似笑非笑的和她擦肩而過,目光中的無視刺痛了君元雅的雙眼,強忍下心底的憤恨,眨眨眼臉色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這時候變臉毀的是她自己的好日子,她可沒那麼傻。
看着前來參加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修士,君元雅也是有些緊張,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雙修大典,更重要的是一個宣告她身份的典禮,不容有錯。榮河把握的時間不早不晚,平靜的走向安排給泰古宗的位置,慕容瑾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派慕容雷過來麼,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想到這他便若無其事的問道,“敢問這位道友莫非就是月城主道侶的同門?怎麼就派了個金丹期修士過來,未免也太弱了吧。”衆人眼光頓時便都轉向榮河這邊,君元雅暗恨,這慕容瑾什麼時候這麼多管閒事了。榮河淡淡的說道,“家師在閉關,所以派我前來,這位道友莫非是質疑我泰古宗不成,我泰古宗也是隨雲四大宗門五大世家之一。”慕容瑾笑了笑,“前些日子聽說你們宗門換了個掌門,不知道新任掌門和城主夫人是何關係,再忙也應該來出席一下才對,怎麼說也算是我們兩個大陸之間的一次大事。”君元雅真是要對慕容瑾刮目相看了,怎麼前世就沒覺得他這麼八卦,看着榮河漸漸的有些應付不過來,她只得上前一步說道,“掌門師兄剛接手太忙了,無暇分身過來,若是這樣說,鸞城來的不也不是城主,有何區別。”
慕容瑾當場變了臉,冷哼一聲,元嬰期威壓釋放了出來,死死的盯着她,君元雅在這樣強度的威壓之下忍不住便一口血吐了出來,慢慢蹲下身子,恨恨的瞪着慕容瑾,月鴻見狀趕緊往她後背上輸着靈氣,擋在她的身前,“慕容瑾你這是做什麼!今天這樣的日子你莫非是來搗亂不成!”慕容瑾收回了威壓,冷冷的說道,“我只是想讓她知道在月蓮大陸,我鸞城事務還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我來就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說完也沒了待下去的心情,轉身便離開了,離開了還頗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榮河。君元雅還從來沒被人當面落過這麼大的臉,她知道鸞城在月蓮大陸的地位,但這樣囂張的慕容瑾完全和她印象中的對不上號,努力按下心底的不忿,和月鴻一起安撫着衆人的情緒,還好的再沒出現其他的岔子。慕容瑾離開之後便匆匆趕回了鸞城,見到丹巖真君第一句話便是,“泰古宗有變,今天去的是個金丹期修士,看起來氣場不咋的,慕容雷沒出現,我藉機先回來了。”丹巖真君擔心的倒不是慕容雷,他擔心的是木依依,“家主還沒消息嗎?”慕容瑾搖了搖頭,“我再過去一趟,順便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而且今天去月家,城裡多了不少新的店鋪,這個君元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