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黑,外面下着傾盤大雨。在這個雨夜裡,一輛120救護車在馬路上急匆匆地行駛。
“一平哥……”炯星擔憂地看着昏厥的一平。
“哎喲!好不容易離開那個臭學校了,回來還那麼多事……”ME捂臉。
“護士姐姐,他們三個是怎麼回事?”ME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護士。
“別急。等到了醫院,我們再對他們詳細地檢查。”女護士說。
“嗯……”ME應着。
雨夜中,120行駛的車影漸行漸遠……
廣州市中心醫院。1F供氧室。
供氧室裡頭傳來令人煩躁的機械聲。
“啊……這簡直是噪音。”站在外面的ME難受地捂住耳朵。
“ME,劉醫生說一平他們吸入過多的一氧化碳,體內已經沒有氧氣了。需要對他們注射氧氣。”炯星走了過來,說。
“所以他們三個正在裡面輸氧?”ME問。
“嗯。”炯星應着。
“噢……你們兩個就是一平的家屬吧?我是劉醫生,是他們三個的主治醫師。病人的情況非常糟糕,幸虧你們早早地送過來,再晚一步的話,你們以後就見不到他了。”一個短髮女醫生急匆匆地跑過來。
“這麼誇張?”ME白眼。
“嗯。”劉醫生說。
“對了,現在只是對他們輸氧,讓他們初愈。輸完氧後,還要住院一週觀察。”劉醫生說。
“要住院一週啊?”ME說。
“是的。”劉醫生說。
“那就讓我留下來照顧吧。”炯星說。“ME,你課業繁重,你先回學校忙吧。”
“噢,那謝謝你了。”ME說。
接着,ME離開了中心醫院。
五天後……
傍晚,天空是浪漫的粉紅色,天上掛着幾團輕盈的雲朵。此時,ME手插褲兜,走在放學的路上。
“最近沒什麼事,平平安安。炯星還留在醫院照顧一平他們。臨近畢業了,學校的課程越來越緊張。那個Bpplaus消失得無影無蹤。老師問起栩霈和嘉恆去哪了,我騙她說他們兩個去市外參加足球比賽。呼……趕緊回家,寫完作業後睡覺~”ME旁白。
“哎!你聽說了嗎?省長要結婚。”路人A說。
“咦?真的假的?”路人B說。
“真的!我騙你幹啥?據說對方還是個大美女……”路人A說。
“省長要結婚你聽說了嗎?”路人C說。
“聽說了。我昨晚在電視上看過……”路人D說。
“咦?”ME聽了路人的閒聊後感到萬分詫異。
此時,一陣小風吹過,飄來了一張紅色的廣告單。好奇的ME把它撿了起來,細細地讀着。
“重大消息!廣東省省長黃翊弘先生要再婚!5月26日下午17:00,廣州市天河區世貿大廈D幢082A,各位百姓們可前來捧場,期待大家的到來!”
“我去?真的假的?”ME白眼。
“不要相信。”
“?”ME轉過頭,發現是毫髮無損的栩霈。他正靜靜地靠在路邊的電線杆上,依然一副冷酷的表情。
“請不要相信它所說的。”栩霈說。
“栩霈?是你嗎?你不是被黑神組織綁架了嗎?”ME問。
“咳咳!我剛從黑牢房裡逃了出來。”栩霈閉上眼睛。
“你回來了?太好了!我們找你找的好苦啊。”ME興奮地說。
接着,兩個男孩相對站着。
“……我一直很喜歡我媽媽。但從6歲的時候,我媽媽去世了,只留下我和爸爸。因爲我是王子,所以從小我爸對我的要求特別高,未達到他的一個指標就會被趕出家門。爸爸的脾氣我不是不知道,但我只能默默忍受,去活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樣子。可能是他意識到這些年管我管得太嚴了,想對我好一點,於是就想找個後媽。那個Bpplaus趁虛而入,迷惑了我爸爸。我這些年缺乏母愛是真的。但這麼多年過去了,沒媽的日子我也習慣了。我真的不需要後媽。可爸爸自作主張,沒經過我同意就私自拉了個外人進來,並且還是個壞人。爸爸一心衝事業,忽略了我的真實感受。他以爲,這樣做是對我的彌補。可他錯了,從頭到尾都錯了。”栩霈說。
“行行行……我知道了。”ME說。
“謝謝你。”栩霈說。
“?”ME驚愕地瞪大眼睛。
“謝謝你,救了我的兄弟嘉恆,我代表他感謝你。我之前一直兇你,一直小瞧你,一直跟你拉開距離。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是好朋友。”栩霈說。
“哎喲。謝什麼呀?夥伴之間就應該相互幫助。”ME笑笑。
“那婚禮的事……”ME說。
“請不要讓它發生,好嗎?”栩霈第一次向ME投來哀求的目光。
“我……”ME頓了頓。
一陣小風吹過,吹動這兩個男孩的衣角。
栩霈閉上眼睛,默默地走開。
ME看着栩霈離去的背影。
晚上。ME家房間。
ME寫完了作業,合上作業本舒了一口氣。
“終於寫完了……”ME說。
“咦?”ME突然靈光一閃。
“哈哈!有啦!”ME想出了一個妙計。
省長婚禮那天。
宴會廳人山人海。白色的燈光、紅色的地毯、白色的桌椅。貴賓們個個盛裝打扮,參加這場偉大的盛宴。
現場非常熱鬧,人們嘰嘰喳喳。站在門口的接待員對每個貴賓微笑地打招呼。
“嘿嘿!”
ME、宏海、燁欽、映日、哀五人盛裝打扮地來到了這裡。ME和宏海穿着藍色的禮服和白色的布鞋,燁欽戴着黑色的魔術帽,穿着白色襯衫,映日穿着橙色的洛麗塔,哀穿着紅色的旗袍。
(ME他們有什麼計劃?敬請收看下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