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顏選擇的酒店是高檔酒店,身爲總統夫人,自然不能住太低級的酒店,而且越是高檔的酒店,安保系統就做的越好。
她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去找韓茜,暫時居住在韓茜的家裡,這樣一來,就更能說明她和司爵鬧翻了,而且她其實也挺擔心韓茜的,自從韓茜和葉君白那一次接觸之後,後來就再也沒有接觸了,儘管每次和韓茜打電話都表現得很正常,可是姒顏有一種總覺得韓茜並沒有特別的正常。
正想着這個問題的時候,門鈴響了。
姒顏納悶,誰會按她的門鈴,一般情況下厲澈是不會來打擾她的。
“誰?”
“清潔衛生。”
“好的。”
姒顏雖然回答好的,可是出去開門的時候還是比較小心的,擔心對方突然出手,因爲很多電影裡面不都是僞裝成清潔衛生的阿姨嗎?她自己都僞裝過,所以對這個比較敏感。
一般這樣的較量只要一不開始的時候不被對方牽制住的話,就不會太被動。
而且只要這邊一有動靜厲澈就會過來,所以她必須要和對方拉開距離,讓自己處於一個安全範圍內。
清潔人員站在外面衝姒顏微笑,姒顏也衝她微笑,讓她進來打掃,但姒顏始終和她保持必要的距離,沒有讓自己放鬆警惕,無論如何,警惕都是必須的。
而且不到清潔人員出去,她是不絕對不能放鬆警惕的。
“已經打掃乾淨了,我先出去了。”清潔人員走出去,姒顏剛要關門,門口就被抵住,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出手,結果手被抓住了,“看到你這麼警惕我就放心了。”
熟悉的聲音令姒顏愣住,她看到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帽子下面是司爵的臉。
在她驚愕的時候,司爵已經閃身進門了,姒顏愣愣地將門口關上,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司爵來得太突然了,之前沒有任何一點徵兆。
這傢伙不是很忙嗎?出行這麼隨便真的好嗎?不怕半路上遇到危險?
結果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突然整個人就被壓在了門口上,司爵的吻鋪天蓋地,將她直接吻得眩暈,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她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沉淪其中。
“說,想不想我?”司爵依舊將姒顏壓在門上,鼻間的熱氣盡數撲灑在她的臉頰上,令她臉頰上的霞色更深。
“你怎麼來了?”姒顏看着司爵,喘着氣問。
司爵的鴨舌帽將她也籠罩在其中,形成了一個暗區。
“回答我的問題!”司爵不讓姒顏轉移話題。
“想,很想。”姒顏摟住司爵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想的都想直接回白州府,但是又得拼命忍住。”
這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特別是以前相見就能見,現在是相見不能見,着實是一種煎熬。
“是不好,要讓你承受這樣的痛苦。”司爵抱緊姒顏。
享受了片刻擁抱的時間,姒顏拍拍司爵的手臂,“我們過去,不要在門口。”
在門口這般纏綿有些奇怪,特別是酒店,如果是在家裡就覺得還好,但酒店的話總覺得有人站在外面。
到了裡面,姒顏立即追問,“你怎麼出來了?有人保護你嗎?太任性了你!”
“一想你,我就沒忍住就來了。”司爵回答得很理所當然。
身爲一個總統的前提也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他必須得有這樣的衝動,要不然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婆,他可以爲國家爲人民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犧牲,但同時也得顧及着老婆,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跟姒顏去領證。
一旦領證,他的責任就不小了,自然要顧及這個家庭。
“那你那些工作就暫時丟下了?”
“我人都來了,你還問那麼多的問題幹什麼?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可以看得到我,摸得到我,抱得到我,這不是最重要的嗎?”
司爵伸手在姒顏的臉頰上重重捏了一下,痛得姒顏大叫起來,“好疼!”
“疼就對了,證明你不是做夢!”司爵咧嘴一笑。
“誰說我以爲是在做夢了?”姒顏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真的是好疼。
“看你那一副傻樣就知道你在想是不是做夢,我心愛的男人怎麼就出現了呢?出現得太及時了,簡直是我的超人!”
聽着司爵這一番自戀到幾點的話,姒顏真心不想吐槽什麼,司爵一旦自戀起來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我和你保證,我絕對沒有這麼想!請你不要演偶像劇好嗎?我們現在明明演的是宮心計!”
“宮心計不是女人演的嗎?不適合,我覺得我們可以演一下動作戲?”
姒顏皺眉,“動作戲?警匪片嗎?好像也差不多,我們是經常演動作戲。”正在說話的姒顏發覺司爵的臉色不太對,好像是在嘲笑她說的話。
她愣了一下,動作戲?等一下!動作戲!司爵的動作戲是什麼意思?
“你……”剛說了一個你字,她就被司爵壓在了牀/上,“明白就好了,不用說出來。”
“說好的意志力呢!”姒顏指着司爵的鼻子說道。
“我和你聊了這麼久,意志力已經很好了,主要目的已經完成,現在要完成一下附加目的是不是?反正還有時間。”司爵的手已經伸進了姒顏的衣服裡,姒顏躲避不及,直接被司爵握住了豐盈。
這傢伙果然是找她來瀉火的!
“附加目的?你以爲你是在考試嗎?還附加題!”
“對,我就是在考試,請考官檢查我的功課有沒有做好。”司爵微微一笑,已經低下頭去含住姒顏的紅脣。
脣瓣廝磨,品嚐彼此口中的鮮美與甘甜,如同兩株在沙漠中佇立良久的枯木,終於迎來了一場雨,一場狂風暴雨,充沛的雨量滋潤了身上每一個細胞。
但不夠,還不夠,還想要貪婪地汲取更多。
“你不是說不喜歡在外面嗎?”姒顏的手輕輕撫摸着司爵的胸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