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姒顏此時只能用兩聲“呵呵”來表達自己那如同嗶了狗的心情!
司爵!你狠!算你狠!
“橙橙,不要告訴媽咪了,媽咪不想知道。”姒顏乾笑着對橙橙說。
“好的,橙橙不說。”
姒顏沉默片刻之後想起來沒和橙橙解釋什麼是禿子,哎,當個媽容易麼?“橙橙,禿子就是頭上的頭髮全部都沒有了,露出光光的腦袋,看,就是這樣。”姒顏給她找了幾張禿子的照片。
難得這個孩子對計算機高科技以外的東西感興趣,怎麼也得給她科普。
然後橙橙就盯着姒顏的頭看了很久很久,姒顏被她看得心裡發毛,直接將她的臉推開,“看什麼,媽咪又不是禿頭。”
“我在想象媽咪禿頭的樣子。”
“別想!你可以想你自己禿頭的樣子。”是親媽嗎?欺負橙橙呆萌是吧?
奈何橙橙是個實誠的孩子,她開口建議,“媽咪,下次去理髮店裡可以把橙橙剃成禿頭。”
姒顏黑線,“橙橙,禿頭呢是頭髮掉光的意思,如果是把頭髮剃光,那是光頭。”
橙橙眨巴了一下眼睛,吐出五個字,“好的,要光頭。”
“不行!光頭了不好看!”姒顏見橙橙還要說話就催促着讓她去洗漱,哪有一個女孩子要求自己光頭的,她知道橙橙肯定是嫌長頭髮太麻煩了。
橙橙的頭髮很好,簡直是黑長直的代表,她一般都不會梳,就這麼披着,因爲懶!
有時候姒顏心血來潮要給她弄髮型,都被她拒絕了,除非是姒顏強烈要求,她纔會勉爲其難地同意。
結果現在竟然提出來要剃光頭,她有點擔心會不會一不留神,橙橙自己就拿剪刀將頭髮給剪了。
在橙橙洗漱的時候,姒顏用很嚴肅的語氣命令橙橙不準剃光頭,橙橙只得答應。
橙橙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就是答應過的事情就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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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和司爵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墨墨一直在等着司爵問他關於橙橙的問題,都到了這個地步,他覺得司爵肯定是猜到了,要是再猜不到那就是裝傻!
可是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司爵發問,倒是注意到司爵的臉色很差,一臉的冷峻和凝重,彷彿出了大事的樣子。
在車上的時候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內容大致是讓相關人員半個小時之後在會議室集合。
感覺好像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到了白州府之後,司爵讓墨墨回房間去,他換了一身便去了會議室,之後會議室的大門便始終處於緊閉的狀態,兩個小時之後,會議室的大門才被打開,裡面的人陸陸續續出來,有人一臉疲憊,有人一臉愁容,有人卻是一臉興奮。
司爵幾乎沒什麼表情,但熟悉司爵的人都知道此時他的心情很差,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而這個時候在召開會議的不只是司爵,還有歐政,歐政自從知道司爵那樣對歐琳之後,儼然已經對司爵產生了敵意,覺得司爵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你們說說看,當初我是怎麼力保他坐上這個位置的,如果沒有我們歐家,他一個二十三歲的毛頭小兒能坐上這個位置?”歐政氣得臉色通紅,諾達的書房內迴盪着他的聲音。
“歐老,先別動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得,他年紀輕難免脾氣大,犯不着和他計較。”有人勸歐政。
今天在歐家的這些人,一部分是歐家的直系親屬,一部分則是歐政培養出來的,是歐政絕對信任的人。
“哼,他用了我們歐家就想把我們家一腳踹開,門都沒有,只要我還活着的一天,我就不可能讓他得逞!”歐政已經下定決心要和司爵死磕,只要司爵敢動他們家,他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和司爵對抗到底。
絕度不能讓歐家毀在他的手上。
“歐老,現在司爵可有什麼行動?”
“他已經把我家琳兒踹開了。”歐政想起這件事就一肚子的火氣,一直以來,兩家人都覺得司爵和歐琳是一對,兩個人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是般配的,結果現在司爵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讓別人怎麼看他們家的琳兒?
媒體如果知道是司爵不要歐琳,那麼一定會大肆猜測,到時候歐琳需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還不知道。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也一直認爲司爵和歐琳是一對,可能最近就要結婚,結果現在歐政居然告訴他們這樣的消息。
在他們看來,根本沒有什麼真情,嫁娶都是爲了利益。
現在司爵不要歐琳了,難道是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幾個人心中都有一定的思量。
“今天把你們叫過來是給你們提個醒,然後也需要你們的一個承諾,到時候發生了事情,你們打算站在哪一邊?”歐政看着他們,目光銳利,不放過他們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歐政這一雙眼睛可謂是閱人無數,他自認爲沒有人可以逃過他這一雙眼睛。
幾個人頓時有些惶恐,立即對歐政表忠心。
“我們都是靠着歐老纔有如今的地位,我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這就好,不枉當初我花費那麼多心思提拔你們!不過你們也有出息,如果不是你們自己有能力也到不了今時今日的地位!”歐政很欣慰地看着這些人。
聊得差不多之後,幾個人就離開了歐家,離開的時候很小心,避免被別人看到。
歐政注意到歐卓已經回來了,便將歐卓叫進了自己的書房。
“卓兒。”
“父親。”
“最近你和司爵關係怎麼樣?”
“和以前一樣。”歐卓看着歐政覺得今天問的問題有些奇怪。
“卓兒,如果有一天要你在歐家和司爵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擇誰?”
歐卓心中一驚,對上歐政的目光,許久沒有說話,歐政沒有催促一直等着歐卓的問題,只是歐政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很難選擇嗎?”
“父親,您這又是何必?”
歐卓丟下這麼一句話便直接離開了。
“譁”一聲,桌子上的東西盡數被歐政掃落在地,他氣得捂住心口的位置半天緩不過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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