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在她腰肢的力道很輕,司暻容心疼她一個人蹲在地上無助的樣子。
“你是怎麼進來的?”後知後覺的蘇鳶盯着像賊一樣的男人,感覺好久不見司暻容臉色有些憔悴。
沒有直接回答蘇鳶的話,只問她蹲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累了,休息一會兒。”剛剛腦子裡那麼多想法,總不能全倒給司暻容。
何況這是一個甩不掉的金主,惹不得。
這一週她是很忙,忙得腳不沾地,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關注帝都的其他大事。
也就是這一週,讓她真真切切的見識了司暻容的手段,他的本事令人沒辦法忽視。
上一週,司暻容因爲取消了和顧家的婚事,易樹森趁機搶走了本屬於昊天的一個大單子。
當所有人都以爲司暻容因小失大,只能嚥下這個啞巴虧時,他反擊了。
他竟然利用合作中的漏洞,利用第三方的勢力,緊緊的掐住了易樹森和思時達的頸脖。
即便是這兩家企業合作成功,但至少在帝都是不可能有發展的空間了。
這一反擊,讓帝都商界無人不震懾,原本看司家笑話的風向一下子又轉到思時達和易樹森身上。
擁有這麼強硬手段的金主,哪是她能招惹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門鎖,自然也難不到司暻容。
依偎在司暻容的懷中,她是真的累了。
而司暻容也意外她今晚這麼順從,“別想甩掉我,我們的關係,我沒說結束,你想都不要想。”男人的語氣並沒有絲毫火氣,像是說天氣一般的平靜。
“嗯。”她想甩,也沒這個膽啊。
思時達比起蘇氏的實力,自然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都能被司暻容攔腰一折,她蘇鳶在司暻容面前根本就是小蔥一根。
“怎麼這麼乖?”太過於順從的蘇鳶讓司暻容嗅出一抹不尋常的味道。
男人找來,蘇鳶知道自己逃不了一番折騰,不如自己老實一點,省得誤了明天的正事。
她眸子半眯,主動的捧上了司暻容的臉,“一週沒見,想你了。”
她會想他?
司暻容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說吧,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勾起女人的下巴,精緻的容顏能讓男人發狂。
聽了司暻容的話,蘇鳶擰起眉頭,這個男人是不是被人騙大的,所以她說真話,不,她原本說的就不是真話。
司暻容還真是狐狸精變的。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想要速戰速決的蘇鳶索性將半身裙往上一提,省得防止她擡不了腿。
修長的**輕輕一跨,穩穩的坐在司暻容的大腿上。他今天居然是忘到連領帶也忘了取,還一本正經的系在脖子上。
正好,她當繩子牽着。“四爺,你說你這麼聰明的人,我哪敢在你面前打什麼鬼主意。”
有意無意的一再靠近,兩人的呼吸在彼此面容上交換。
司暻容不動聲色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做戲,她一雙纖細的手臂摟過他的背,整個人僅僅距離他巴掌厚的距離。
手指在他腦後有意無意的摩挲,再竄到他的背胛上上下滑動。
這就是她的挑逗技術?
還是在給他隔衣按摩?
司暻容垂着眸,蘇鳶卻是根本連看都沒看他,心裡還想着這個司暻容能將易樹森已經贏定的局裡,猛然一個回頭,掐住別人的咽喉。
這一招她什麼時候能學得會?
想得出神,竟然作死的將手移到了司暻容的脖子處,手欠般的在那上下滑動的軟骨上按了按。
司暻容再也不想由着她無聊的撩撥了,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上,只聽“嘶啦”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
因爲動作太大,蘇鳶剛剛上提的裙子直接被繃壞了。
“你急什麼?”蘇鳶不以爲意的拉着司暻容的領帶,眸光裡的水色瀲灩,櫻脣在燈光的映襯下,如鮮紅的櫻桃般誘人。
今天的司暻容警惕得要命,蘇鳶也是醉了,平時剛進門,他就會把自己撲到,今天她倒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偏巧這位爺就是不爲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