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時候就要我出馬了。”安夏一笑,看了延時間,便拉着蘇鳶去監獄。
監獄的帶着潮溼的味道,可能是常年不見陽光,雖然整潔,但是讓人心生壓抑。
林月顯然沒想到來的人會是蘇鳶,臉上的神情變了幾番。
仇人見面風外殷紅,不過隔着一道玻璃,她也做不了什麼事情。
“林月,裡面的滋味舒服嗎?”安夏眯着眼睛,一臉的笑意。
林月冷哼一聲,“來看我的笑話?看吧,反正我沒多久就可以出去了。”
改判到一年,現在已經過了幾個月了,她出獄也是指日可待。
蘇鳶剛要說話,就被安夏按住了手。
兩人目光交換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聽安夏說。
“你是要出去不錯,可是蘇冉現在可是犯了拐賣兒童的罪名,你說這個要關幾年?”
“情節嚴重,處死刑。”蘇鳶補充了一句。
看着林月的眸子泛紅,安夏繼續添油加醋,“拐賣司暻容的兒子,這個夠嚴重嗎?”
就算警察不處理,司暻容都會讓蘇冉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聽到司暻容的名字,林月顯然不鎮定起來,她死死的捏住衣角。
“你們和我一個在牢裡的講這麼多幹什麼?”
“我還以爲你會擔心呢,她可是天天哭着喊着叫媽媽呀。”安夏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到林月的弱點在哪裡,只要對着她的弱點猛戳一通,就不怕林月有什麼隱瞞的。
林月的指節白了又白,“我女兒在哪?”
安夏的表情頓了一下,顯然林月不知道蘇冉的下落,否則也不會這樣的慌張。
“被司暻容關起來了。”
“你以爲你們瞎說兩句,我就會信?”林月的氣息不穩,可是她相信陳啓龍。
“那你信誰?”安夏拿出手機,對着林月,“這個人?”
照片上正是陳啓龍,身邊還站着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人林月沒有親眼見過,但是關於她的照片林月看過不少。
陳啓龍的合法妻子,章蕊。
“他現在和自己的妻子恩愛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功夫管那個蠢到死的蘇冉?”
照片是林楠在國外跟蹤陳啓龍的時候拍的。
兩人看起甜蜜,但是仔細的人便能看出其中的不和,但是林月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男人身上。
好一會,她恢復了鎮定,語氣淡然,“我和陳啓龍本來就沒什麼,你拿這種照片有什麼意思。”
安夏轉動着手上的戒指,聽着林月的腳邊,嘴角露出一絲譏笑,“我看你在這呆久了,都忘記自己進來的時候發生什麼了吧。”
當時陳啓龍和自己的緋聞漫天,她怎麼會忘?
林月咬牙,“是你?”
“是我們。”安夏的手指指向一旁的蘇鳶。
蘇鳶也禮貌一笑,可是眼神中藏着殺意,她在想林月出獄以後的事情。
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沒多久了。
“只要我能出去,就不會有你們好過!”林月忽然失去了控制,衝着玻璃就衝了上來。
獄警見狀,連忙拉住林月,可是我林月還是手腳並用的踢想玻璃。
安夏被嚇得立馬起身,“我們走吧。”
丟下話筒,便聽不清林月在叫囂什麼,可是她張牙舞爪的樣子,蘇鳶不用看都知道。
浪費了半天時間,什麼有用到過耳邊消息都沒得到。
安夏有些喪氣。
蘇鳶嘆了一口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賀你健的家人,他們一定知道當年的事情。”
“我知道。”
此時的司庭下正賴在沈家的沙發上,一臉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