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凝神看着外面的景色,那司暻容忽然蘇鳶又何嘗不是欠她的?
想着,她將死死的捏着衣角。
關於顧淑曼怎麼淪落成這樣,他不打算親自問,在帝都他還有些勢力在,完全可以查到。
司景瑞得了顧淑曼的話,整個人都洋溢着快樂,三天兩頭的往顧家跑,顧老爺子也沒說什麼。
一早,司翰就看到兒子鬼鬼祟祟的從樓上下來,便站在樓梯口等着他。
“去哪?”他沉着聲音攔住司景瑞的去路。
這也不是第一次被攔。司景瑞早就習慣了。
他正正領帶,“上班去。”
離開了司家,他就去了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公司,雖說和預期相差太大,但是他不願意讓顧淑曼覺得他是靠司家或者父母養着的。
“你到顧家上班?”司翰冷哼一聲。
這段時間,司景瑞早出晚歸,他還以爲真是改性了,誰知道還是被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
“我和公司請了假了。”司景瑞也不打算瞞着了,“曼曼這段時間身體不好。”
司翰的手舉起來,指着司景瑞半天,氣得說話都不連貫,“現在都這樣了,你還.....”。
“等她身體好了,我就好好工作。”說完,司景瑞便躲開司翰的手,徑直出門。
大廳內空空當當,司翰甩甩手又坐回沙發上,滿肚子的怨氣沒出發泄。
出了家門,司景瑞並沒有去顧家,而是到了一個破舊的房子裡。
昏暗的房子內,坐着兩個人,地上還躺着一個被捆起來的男人。
兩個人坐着的男人看到司景瑞,立馬站起來,“司少爺,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司景瑞點了一下頭,就把兩個信封扔在桌上。
那兩人兩人各拿一個,拆開,裡面是厚厚的一沓錢,不由露出欣喜的神情。
“謝謝司少爺了,以後有事儘管找我們。”兩人笑了兩聲,便趕緊出了房門。
司景瑞端起桌上的茶杯,將溫熱的茶水直接潑在昏迷的男人臉上。
躺在地上的男人這纔有些清醒過來,看清眼前人,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你想幹什麼?”
那天和顧淑曼會面的時候,他就見過司景瑞,當時司景瑞一臉怒氣的看着他,現在更是殺心十足。
司景瑞扯扯嘴角,將腳直接踩在男人的臉上,“把那天的事情說清楚。”
明明是顧淑曼買兇,可是她爲什麼卻成了受害者,甚至還想一死了之。
地上的男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也明白了他今天來的目的。
“我是無辜的,我就是拿錢做事。”
“拿了誰的錢?”司景瑞腳下的力道重了些,臉上浮現出不耐煩的情緒。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地上的男人,他忽然邪魅的笑了一聲。
“當時是拿了顧淑曼的錢,她叫我去對蘇鳶做點壞事。”說道一半,他停了下來偷偷打量司景瑞的神情。
“接着說。”
現在自己人在司景瑞手裡,地痞不敢耍小聰明,他怕這個人是司暻容第二,只能把事情的經歷說的一清二楚。
不過和顧淑曼關在一起以後的事情,他只是用“自己意識不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幾個字替代過去了。
司景瑞一腳踢在他身上,“意識不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忽然笑起來,天知道他現在就多想把這個男人沉湖。
笑聲毛骨悚然,地上的男人吞了吞一口口水,“這東西的效果你也只知道的。”
一兩粒就能讓人意識不清,他吃了那麼多,而且第二天起來就不見了顧淑曼的人,怎麼會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司景瑞只是冷臉看了他一眼,“別讓我知道你在撒謊。”
“肯定不會,這件事都要怪在司暻容身上。”地痞知道司景瑞現在心神不寧,趕緊將他的注意力往司暻容身上扯。
司暻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