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臨昊從白月光是殺手的震驚中,晃過神道,“是,暖兒現在是殺手——”
鳳戀語眼珠子一轉,循循善誘道,“不如讓鳳初暖從殺手組織中脫離,失去一切,不就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了?”
王臨昊攥緊手上的資料,看了她幾秒恍然大悟般,“是,這樣暖兒就永遠離不開我們了!”
失去一切保護的暖兒,纔會意識到家庭的重要性,纔會敞開心扉接受他,再也不離開他。
看穿他的心思,鳳戀語臉色難看至極,
她知道王臨昊心裡一直放不下那個賤人,只是沒想到他會把噁心的目的,堂而皇之的說出口。
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鳳戀語強忍住心中滔天的恨意,攀附上王臨昊的手臂,依偎在他懷裡,喃喃道,“太好了,我們又能安心在一起了……”
話落,鳳戀語閉上眼,將眼中濃到赤紅的恨意全部斂去。
公寓。
風初暖將紀雍塵迎進門,蹙眉開口道;“少主,您這次來M國做什麼?”
紀雍塵腳步一頓,嗓音平淡道,“絕密。”
殺手組織中的任務分有等級,鳳初暖已經是頂尖殺手的身份卻也只接觸到機密,類似這種絕密的也只有當家人有資格知道。
風初暖識趣的閉上嘴巴。
“下午想吃什麼?”紀雍塵態度自然,翻看冰箱裡的果蔬,宛如在自己家般隨意;“中式美式還是英式?”
聞言,鳳初暖愣在原地。
拿刀槍匕首殺人的殺手組織第一把交椅,現在要拿起菜刀給她做飯?
這也太聳人聽聞了。
“想吃什麼?”
紀雍塵淡淡瞥向她,再次問道。
鳳初暖回神,斂去臉上的表情,平淡道,“簡單點就可以。”
她話落,身子被紀雍塵猛然摟如懷中,壓在牆角。
“想吃飯,還是更想吃我?”
一股男性氣息,將風初暖的鼻翼堵得密不透風,紀雍塵邪魅的聲音更是帶着絲絲引 誘,引人犯罪。
只是面對這送命話題,風初暖裝傻充楞道;“少主,我肚子好餓。”
“只有肚子餓?”
沒得到滿意答案,紀雍塵曖昧靠到她耳邊,懲罰似的咬住她敏 感的耳垂。
“……”
鳳初暖身體猛得一顫,也體驗了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紀雍塵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隨即目光幽幽落在女主紅潤的薄脣,眸光一深,正要做些什麼。
“叮咚——”
門鈴適時響起,打破這稍顯尷尬的局面。
鳳初暖連忙掙脫紀雍塵的懷抱,逃命般飛速走至玄關,直接打開門。
“鳳小姐,您的花束,請您簽收一下。”
快遞小哥哥將一束包裝精美玫瑰花放在她手中,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
“誰送的?”
鳳初暖詫異的看着面前的玫瑰花,只見絲帶綁着一個卡片,寫了一句話:傳聞人有203根骨頭,一遇見你,我就有207根了。
看到膩歪歪的情話,鳳初暖嘴角抽搐,擡頭看向快遞小哥。
“這個您就要問花店的人了,我只負責跑腿。”
風初暖攥着蹙眉,還想問些什麼。
“誰送的?”
一道帶着殺意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風初暖心中暗道糟糕,轉頭便對上紀雍塵陰沉的眸子。
“你……”
她話未說完,又一個快遞小哥,將一套精緻的珠寶盒子送到風初暖面前道;“小姐,你的快遞請簽收。”
在紀雍塵越發不善的目光中,風初暖顫顫巍巍接過快遞,取出珠寶盒子上夾得名片。
和上次一樣,仍有一句情話:情話都是學來的,但愛你是真的。
“呵!”看過名片,紀雍塵望向她的目光,冷得快掉冰碴子。
“挺漂亮。”
明明是一句誇讚,風初暖卻猛打了個寒顫。
靠!
到底是誰在害她!
風初暖心中咆哮,臉上卻露出討好的笑容;“少主,你聽我解釋,我……”
“小姐,請簽收一下你的快遞!”
伴着響亮的聲音,一個碩大的盒子,映入風初暖眼簾。
還有完沒完!
風初暖徹底火了,望向快遞小哥的眼神,宛如從地獄中爬出的厲鬼,帶着濃烈陰冷的殺意。
哐當!
快遞小哥被嚇得,手裡的盒子,直接掉落在地。
嘩啦。
緊接着,一盒子五顏六色的正方形小東西,撒了一地。
看着地上的東西,紀雍塵的臉色,驟降至冰點。
鳳初暖目光也落在一地的小東西上,心裡哀嚎。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往死了害她呀!
“解釋不清楚,你死定了!”
紀雍塵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幾個字,氣溫都驟降幾度。
風初暖嘴角一抽,彎腰正要撿起地上的卡片。
“既然你把我的心已經弄亂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來弄亂我的牀?”
紀雍塵劈手奪過她手中的卡片,逐字逐句念着。
隨即他擡頭,吃人的目光極具侵略性。
哪個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鳳初暖的主意?
最後一句情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鳳初暖心中哀嚎,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幾乎有些站立不穩的看向那一整箱的避 孕 套,欲哭無淚。
玫瑰和珠寶首飾好說,安全套她真沒法解釋。
摔!
爲何總要賤人,想禍害她!
“暖,我給你最後機會,解釋這一切!”
紀雍塵眯起冷厲的眼睛,剛剛還有幾分挽回餘地的臉色,徹底黑得暗無天日,話語間帶着濃烈的警告道;“說不清楚,你知道下場的 !”
“少主,我真是無辜的。”風初暖撓頭,焦躁開口。
“還不說實話!”紀雍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將她推至牆上,霸道的氣息鋪天蓋地壓過來;“鳳初暖,別忘了你是我的!”
他強勢的宣告主權,隨即修長的腿抵進鳳初暖雙腿間,“惹怒我你沒什麼好下場!”
紀雍塵這一刻,徹底不願再忍耐壓制自己,將鳳初暖雙手反剪,清冷的眼被欲 望鋪滿,“暖,我要你,就現在!”
不用再擔心她會離開他而患得患失,他現在只想在她身上打上他的烙印,讓她在疼痛中長記性,記住她到底是誰的!
“少主!”鳳初暖被控制着掙扎不得,白 皙的臉因爲焦急漲成了粉紅色,“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