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他多久沒有體驗過了,太久了。
身心全部放鬆,全部投入到了這次的戰鬥中,穿梭在叢林裡,就如同曾經穿梭在熱帶雨林的槍林彈雨中一般,讓他渾身熱血沸騰,忍不住想要釋放出身上的更多能量。
在迅奔跑的過程中,同樣他也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放過周圍一絲一毫的動靜。
要知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稍有疏忽,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到那時候,輸的,可就是自己的命了。
安理很安分的呆在南瑾辰的懷中,從來就知道爹地不是一般的人,可是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以及一一見證的事後,由衷的從心裡佩服着,爹地確實不是一般人,只是一般起來不是人~
“這臭丫頭性子倒是挺倔的,你的同伴死傷過半,其他的也不過都是強弩之末,你這樣做無謂的掙扎,只會讓那些人死的更慘。”尖銳的嗓音說着撇腳的中文,讓人聽着怎麼都覺得彆扭得很。
身形一閃,隱入其中一顆大樹後方,微微側出一些身形看向空地中央的一羣人,地面上橫七豎八躺着將近十個人,零星的一兩個面上露出痛苦神色,卻咬牙隱忍,雙目猩紅的看着另外一邊的幾個人。
順着看過去的時候,南瑾辰的手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安理順着聲音看過去,臉色霎時一邊,雙目怒睜~
周圍幾個他組織的人笑得肆無忌憚,一雙雙目光裡流露出來的****光芒,讓人心悸。
在他們的面前,斜躺着一個面色蒼白,雙眼猩紅,雙手緊緊捂着一絲不掛的上身重要位置,下身也同樣只剩下了底褲,肌膚竟然不是當兵人的小麥色肌膚,而是雪白柔嫩的肌膚,雖然不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但也絕對是潤澤光滑的牛奶白膚色。
身體瑟瑟抖,對於周圍一道道各異的目光,女人的面上流露出深深的痛恨跟絕望,唯獨沒有恐懼,似乎,如果能夠給她機會立刻了解自己,她會毫不猶豫。
仔細觀察,就會現女人的眼角一直不停的掃視着地面上躺着的十個隊友,還有幾個同樣虛弱卻被另外幾個其他組織控制着的同伴。
面對一道道調戲語調跟淫邪目光,女人額頭上青筋直冒,卻不能有任何動作,只能那樣恥辱的跪在那裡,上身一絲不掛沒有任何遮蔽物,只能努力用手去遮擋,試圖躲避周圍人那肆無忌憚投放在她身上的目光。
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讓南瑾辰似乎看到了曾經一起奮戰過的同伴,也曾經遇到過這樣類似的事情,卻因爲他們本身的身份不同,必須要有絕對堅毅的抗打擊能力,所以,就算經歷了那些不堪的事情,他們也會努力去面對,就算再痛苦,也必須明白一點,他們的能力,他們的生命,他們的一切都屬於組織,自尋短見,那是恥辱,是給他們同伴蒙羞,爲組織捐軀,那纔是光榮,纔會讓大家銘記於心,就算他們的身上曾經經歷過什麼恥辱的事情,他們離開這個世界後,後面的人,所記得的,那也都只會是他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