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疊,吃完了,若你們還活着……我就放你們回去。”許磊眯眼,“可以帶着這些金子回去。”
“……”
“如果死了,就開膛破腹,再把金子取出來。”
金塊雖小,但相對於人的咽喉來說,還是大的啊。
根本吞不下去,會噎死的!
兩個傭人知道死期將至,淚流滿面,更是磕頭謝恩。
“我都說了這事兒不關她們——”
“你彆着急,對於你敢逃跑的勇氣可嘉,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許磊揚了下手。
又一個保鏢端着托盤到她面前,上面是一件冰絲鏤空的情趣睡衣,……
魏沫沫臉色一變,“你想做什麼?你敢!”
“這天底下,還未有我不敢的事。”
真是狂傲自大,目中無人。
許磊依然是平時那副春風滿面的笑容,他看上去不像凱倫冰冷,他的笑容顯得無害。
卻是一隻陰毒的笑面虎。
“有沒有第二個選擇?”魏沫沫咬了下脣,“你不是最喜歡讓我做選擇題嗎?
“想做我的情人?”
“不陪牀的!”魏沫沫說
“不陪牀的還叫情人麼?”
“隨便能吃到口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樣的東西磊少一抓一大把,有意思麼?”
“我不答應呢?”
“那恐怕會出現一具屍體……”魏沫沫淡下聲來,“還是磊大少對自己的魅力沒有自信,不相信你沒有拿下我的心。”
許磊挑起眉頭。
“如果我被你征服,心甘情願的跟着你,纔是你贏了。”
“……”
“否則你永遠是手下敗將!”
“你成功地激怒我了。”許磊玩弄着手上的血色扳指,淡笑的臉龐看不出一絲怒意。
從來還沒有女人敢這樣挑釁他,看輕他,給他那麼多意外和驚喜。
魏沫沫的確是挑釁成功。
沒有男人願意戰敗在自己的對手腳下,尤其是許磊這樣自傲狂妄的男人。
“這段時間,你不可以打我的主意!”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有妄想症?”
魏沫沫心裡很清楚,這是他一步步要吃掉她的前奏。
但她能做的就是先拖延時間,與他周旋,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跑路。
許磊突然站起來,脫掉外套,扯掉領帶,一顆顆打開襯衣鈕釦……
面容邪肆地朝魏沫沫逼來。
“你——想做什麼!?”
褲子拉鍊扯開,他褪下褲子,又脫了襯衫,當着她的面露出性感結實的身材。
魏沫沫連連後退,臉色慍怒:“你敢再靠近我一步的話——”
“游泳。”他冷冷地將脫下來的襯衫扔進她懷裡。
魏沫沫:“……”
“身爲情人,還不過來伺候我?”
“我站在岸邊服侍你。”
魏沫沫不說話,一腳踹開傭人面前的盛金子的托盤,朝室外泳池走去。
魏沫沫怎麼會知道,她在算計他,他也在算計她!
她玩不過陰險的蠍子,緊接着就中了許磊的圈套……
這男人變着法子地跟她營造出曖昧的氛圍,在她幫他擦拭頭髮時,給他按摩時,遠遠的窗口上,就伸出了大鏡頭,保鏢將他們一切看似“親密”的行爲都抓拍了下來,寄給凱倫。
這次還附帶給了南瑾辰一份,一封男人的挑釁書。